“唔啊……”
那个月亮也难以照到的深夜的隐秘房间隐隐约约的透露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眼角破碎的泪映照着窗外浅浅的星光,窗前被狠狠冲撞的黑发美人声音隐忍又娇媚的似乎可以掐出水,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身上逼人的快感般胡乱的往前爬却被后面的少年蛮横的一把拖回来大力冲刺。
“慢、慢一点,呜……会坏掉的。”
美人无力的挣扎着,低声的啜泣可以让任何人心生怜爱,却依旧逃不过身后的少年残忍又恶意的顶弄。
艾伦黏糊糊地舔弄着他白莹的耳垂,伸手玩弄着他阴部最敏感的小巧阴核,声音甜蜜又恶劣:“小骚货你下面的骚穴水呼呼的缠着我,她那么嫩那么软,怎么会坏掉呢。再夹紧一点!我知道你受得住,我亲爱的克丽丝哥哥。”
克丽丝被那根他又爱又恨的粗大性器弄得高潮迭起,完全没有理智思考少年话中的含义,只能可怜兮兮的夹紧下面的女穴企图让少年满意能够放过自己,最后只能无神的流着口水陷入一个又一个无止境的甜美浪潮里。
“哈、哈……我啊啊啊……艾伦我不要了,太、太多了呜啊啊啊!不行了我……好棒呜……要、要到了啊啊啊”克丽丝趴在羊毛毯上细细呜咽,忍不住尖叫出声,四溅的淫水打湿了这块他平日里最喜爱的高昂羊毛毯,但他完全无暇顾及。
实在太舒服了,他完全不能抵御这火热的侵犯,只是下意识地迎合对方顶胯的动作,将这跟阳具吃的更深一点。克丽丝感觉自己脑子里晕乎乎的,完全没有理智保持清醒,他只想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恨不得能够一直长在这跟丑陋硕大的性器上,他甚至不知廉耻的悄悄挺起了被冷落已久早就瘙痒难耐的胸部,期待着少年能够粗暴的搓揉,给予他更加快乐的高潮。
艾伦握着克丽丝白细的腰部肆意顶弄,像是刚刚拿到一个有趣玩具就迫不及待玩弄的孩子,他完全拔出自己的阴茎,又对着艳红大张着的软烂阴阜狠狠插进去,拔出来再重重地插进去,仿佛只是对待一个低贱的妓女。直到玩的那可怜兮兮又淫贱无比的小穴汁水四溅,再无力紧缩,只能像她的主人克丽丝无法在过强的快感中思考一样无力的嘬着这根主宰着自己高潮的可恶性器,渴求着它深一点、再深一点,恨不得把自己捣烂装满男人腥臭的精液才好时,艾伦才心满意足的粗喘着在那个滑嫩的肉穴里尽情耸动,不断的顶弄着克丽丝多汁敏感的宫口,逼着他收的更紧一点,引来这人又一轮的哀鸣。
又一次被艾伦残忍的碾过肿大的敏感点,克丽丝早已分不清到底这场持久的性爱里是快感还是折磨,他像一只小猫呜咽着求欢,无尽的高潮已经让他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他仿佛是海洋上的一只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一次次带上甜美的高潮。艾伦粗鲁的掐着着克丽丝被自己弄得红肿不堪的小巧乳头,粗喘着把自己的热精全部浇灌到他泥泞的女穴中,结束了这一场淫贱、不伦的漫长性爱。他满意再的看着克丽丝喘息,白皙瘦弱的身体因为受不了过多的快感而蜷缩着,满身的咬痕和吻痕以及他微微抽搐痉挛着的大腿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破败却又艳丽无比。他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年轻的雄狮傲视着自己的领土。
艾伦凑近克丽丝的耳朵,对着他吐出满怀恶意的语句:“我亲爱的哥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一个低贱的只要五铜币就可以来上一晚的站街婊子。”
克丽丝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体却很诚实的被撩动,满身的火热与欲望都还未完全褪去,又因为这仅仅的一句话让他胯下的阴茎再次吐出稀薄的精液。
艾伦整理好衣服,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来这里拜访的客人,他笑了笑彬彬有礼的道了一声晚安翻窗离去。
世间无人知道,人人爱慕的坎贝尔家的克丽丝大小姐,帝国的金丝雀竟是一个同时长着阴茎和女穴的怪物。
世间更无人知道,这位在白天温柔纯洁的像是圣女的大小姐,夜夜在这个隐秘的房间不知羞耻与自己同父异母的杂种弟弟交媾。
纯洁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