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久桓还是在佟樱的院子里过了夜。
俩人在一个屋子里睡,只是一个在东厢房,一个在西厢房。
睡到半夜,佟樱只觉得痒。睁开眼,就看见曲久桓蹲在地上正看着她,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还光着脚呢。
不知道这么看了她多久。
瞧见她醒了,青年悻悻然地收回正描摹她眉眼的手指,不好意思地笑笑。猛地站起身来,却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果然喝了酒就会犯傻。
酒还没醒呢。小妇人也是睡得迷迷糊糊,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曲久桓堂堂正正的,顺势就往床里面爬:就是想太太了。想得睡不着,就来看看。还颇有一种被辜负的怨妇感。
我困了。你老实些。
嗯。
虽然嘴上这么答应,不一会儿却又摸上了小妇人腰上的软肉,也一下一下的,从她的后脖颈吻到蝴蝶骨上,牙齿轻轻磨着,舌尖轻轻舔着。
佟樱伸手去推他:不是说了别闹。瓮声瓮气的,看不见脸色。
不说还好,刚一说完曲久桓就环抱住她,从后面抬起身子,去亲她的脸。
亲到了眼睛上,湿漉漉的,差点弄地佟樱睁不开眼。她被气笑了,转过头笑骂:发酒疯呢
被逮了个正着,嘴巴被严严实实地堵上。
这下子两人是身子贴着身子了。但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脸。只是感觉燥热开始蔓延。
原来他身上是没有多少酒气的。反而还被他带上了一股清透的薄荷茉莉香。
小妇人的手臂雪白,还带着些肉,像刚长出来被洗净的藕。就这么不由自主地也缠上他的脖子。
唇舌交缠,口津清甜。一开始的凶狠掠夺在感受到回应后也慢慢放柔。
酸的。男人声音低哑,在她耳边说的时候带着几分子笑意。
你佟樱知道自己近日酸枣酸梅什么的吃的委实有些多了,却还是红着脸,小声抗议:你还有一股酒气呢。
那俩人抵着额头,曲久桓看着那张熟悉却娇嫩的脸,好像这些年来,除了褪去那层婴儿肥,显出清秀的骨骼来,她都没什么变化。太太喜欢么?
还没等佟樱回答,他又自顾自地哀叹:我想太太想的紧,挠心挠肺的。太太也不想我。
眼神清明,眉眼和睦。
男人是会借着喝酒的名义作怪的动物罢了。
谁说不想的
这话说的人心里妥帖。虽然知道还是带着逞能的劲,分不清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这话我可放心里了。
明明都带着几分不可言说心知肚明的虚伪,却都愿意去相信眼前短暂的梦幻。毕竟人已经入世,便总要带些希冀在里面。更何况面对的是相依多年的心上人,哪能一直提心吊胆的。
佟樱还没琢磨过来这话里的滋味,睡袍就被他解开。
挂了帐子,光亮进不来。小妇人赤裸的身子就算如白玉一般,在黑暗里也显得被染了层墨,更遑论看清楚上面的那层粉红色。
曲久桓的头在她胸前乱拱。
两团肥腻随着主人的丰腴也大了些,但还是嫩地不像样子,刚出炉的白豆腐一样,还冒着热气。
怨不得他会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来。
ps.这段之后就要开始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