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撑着床半起身,欲要送客。
也是为了摆脱下身那条色根。
可张保在被子里搂住了他的腰,让杨雄动弹不得。
“大哥不要送了,你好好休息。”石秀又是一拱手,忙开门自去了。
杨雄松了口气。
被子里的张保也松了口气。而且他的欲望压过了对石秀拳头的恐惧,等石秀一出门,张保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被子,在杨雄的配合下捂住了他的嘴,一直蠢蠢欲动的下身对准了杨雄那个扩张开的洞口,一挺腰就捅了进去。虽然刚刚张保一直在扩张,可阳物毕竟比几根手指要粗,杨雄还是难以承受地闭紧眼睛,若不是张保捂住他的嘴,怕是隔三个院子也能听到他的浪叫。
张保一边捂着杨雄的嘴一边用力挺动起来,一想到杨雄那个兄弟才刚走,他就有种背着人家的丈夫操干他妻子的偷情感,尤其是杨雄这种无法抗拒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更是像个被逼奸的小娘子了,张保被刺激得欲望大盛,底下那根阳物涨得又粗又长,十分雄壮,带着这种强烈的刺激,张保不断在杨雄体内驰骋,双手握住杨雄的脚腕拉开他两条腿,把个猛汉子在床上操翻过去。
这种压制猛汉的刺激要比纯粹的性爱快感更让他激动,往常他若是在窑子里搞相公恐怕没多久就要射,今日却在杨雄身上操了上百个会合才哆哆嗦嗦洒在他那条温热的肠子里。其实张保这样做也是很危险的,如果石秀还要事情要找杨雄,突然杀个回马枪那他就会被捉奸在床,以石秀那时暴打他的样子,张保不怀疑杨雄这个兄弟会不管不顾地杀了自己,他要操杨雄可真是赌了命去,幸好他运气不错,石秀这回是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怀着这么大的风险操杨雄,真是他一辈子没有的体验,也获得了毕生最高的快感,射在杨雄体内后他抱着杨雄,好久都还在回味。不过,因为今晚第一次做得太激动,后来他迟迟不能重振雄风,底下那根好久都是软趴趴的。这种情况比较少见,按照张保的本事,一夜怎么也能来个两三回才是,他见杨雄不说话,便以为这厮在小看自己,不由得恼羞成怒。
无论如何,他今晚必须再来一次,用这根肉棒好好教训杨雄,将这猛汉肉刑成自己的胯下娇奴才可。想到这里,他拉了杨雄一把,叫他转过身来。等杨雄转身,他便掐着杨雄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胯下按。
杨雄当然是拼死拒绝,毕竟很少有男人能心甘情愿含其他男人的鸡巴,尤其是杨雄还是被强迫的,更是不愿意做这种事情。
“我是跟你商量吗?”张保见他不张嘴,用湿哒哒的肉棒在杨雄的脸上左右各抽了两下,粗声粗气地骂道,“杨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今晚是威胁你给我操,我要在你身上干什么你都只能答应。”
杨雄咬牙不语。
“张嘴。”张保命令,见杨雄不吭声,又拿肉棒抽他的脸。扇两个巴掌,对杨雄这种铁汉子是不痛不痒,可是用肉棒来抽人,对杨雄却是莫大的羞辱。杨雄虽不说话,眼眶里却蓄满了晶莹的泪。杨雄自然不是个爱哭鬼,今晚却几次三番为自己的尊严而红了眼眶。张保见了这种样子,没有联系,只觉得兴奋,他不断催促杨雄张口为自己含那根肉棒,若杨雄不答应,就拿肉棒甩他的脸。
肉棒上湿哒哒全是杨雄的淫水和张保的精液,没一会就将杨雄脸上脖子上甩得满是张保和他自己的腥味。
自从上次张保和大夫用不同的媚药轮番给杨雄改造过后,不知何故,杨雄的肠子里竟然无师自通地练成了分泌淫水的怪异本事。若大夫还活着,研究出这个变化,都会忍不住赞叹杨雄此人真是天生名器。可惜这么好的本事,不长在窑子里的相公身上,却长在一个会武功的壮汉身上。但误打误撞的,这壮汉又成了不同男人的肉下奴,虽是满身的本事却遭许多人强奸,可谓惨之又惨。
张保用肉棒把杨雄脸上抽得湿哒哒,杨雄终于忍不住,他想,自己要是配合一下,短促地结束此事,就不用遭受这种长久的折磨了。于是他勉强地张开一个小口,试着吃下了前端。张保哪能容他这样小口吸吮?见他张口,当即抱住杨雄的后脑勺,下身一挺,把一条软趴趴的肉棒硬是全塞了进去。
杨雄的喉咙挤压着那根肉棒,给予了强烈的刺激,最重要的是张保亲眼看到外人眼中无限疯狂的杨大人竟然张嘴吃着自己的肉棒!他迫不及待地抱住杨雄的脑袋,用力往前冲,拿黑黝黝又粗又短又硬的阴毛去摩擦着杨雄柔软的鼻尖,两颗卵蛋也在杨雄的下唇上拼命厮磨。杨雄几乎难以呼吸,用力推他,张保不管,抱着杨雄的头开始操起他那张嘴。
“唔、唔……呕……”杨雄狠狠推飞了张保,扭头冲着床底干呕了两下。
张保撞在墙上,脑子嗡嗡的响。
他恼羞成怒,大骂一声,将杨雄抓来又翻过身去,按住他的腰冲着底下那张嘴狠狠捅了进去。然后张保逼着杨雄摆出趴跪的姿势,抓着杨雄的手前后冲刺。杨雄在这么大的震动中随着底下的冲撞起起伏伏,又是头往下的趴伏姿势,没一会儿就晕了,顺从着张保摇晃着屁股,本能地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