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娘子好奶,又软又甜,若是能喷我一脸奶水可就更好了。”何思真不是说假话,他有次花大钱搞了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人家正在催奶,搞到一半突然喷奶射了何思一脸的奶水,何思至今都记得那次的刺激,如今猛然回忆,便借着当时的感觉来说杨雄,将这俊美的大汉说得羞愤欲死。
张保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满意极了,眼睁睁看着杨雄骑着何思,二人像夫妻一样做爱,张保心中没有妒忌。因为在他的戏本里,何思与杨雄本是夫妻,他一个局外人当然没有资格妒忌。他并未将杨雄视为自己的所属物,他是将杨雄视为了自己要掠夺之人。等到何思冲向高潮,将浓精灌入杨雄的肉穴,张保才猛然插手。
他将杨雄从何思身上抱走,将杨雄按倒在何思腿上,将杨雄的脸放在何思刚刚射精过无比腥臭的阴茎旁,自己则抱起杨雄两条腿,将硬邦邦的阳物插进去。何思的浓精,成为他肏干杨雄的润滑剂。张保倒吊着杨雄,让杨雄的嘴对准何思,倒着吃那根东西,自己则抱住杨雄的腰,让杨雄将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后,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
只是他若不做,张保就推他,为了防止最尴尬的局面出现,杨雄不得不主动按住何思,将何思那根铁棒似的肉棒扶正,对准了自己的穴,一狠心就坐了下去。何思“唔”地一声,浑身僵直,他没想到那男人居然真的用后穴吃了自己的肉棒,而且里面又湿又软,他从未肏过这种奇异的穴,忍不住扭着腰挺了两下。杨雄为了演戏已经把嘴里的布拿出去,如今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天上是明亮皎洁的月光,他却在这月光下,幕天席地用自己的穴去强奸另一个男人,深感耻辱。
杨雄暗恼,用他自己的穴去强暴人家?这叫什么机会?
“官人不要,我就只好硬来了……”杨雄一边说一边扭头看着张保。
但心中耻辱却挡不住下体的快感,他身体非常诚恳地乱动,骑着何思晃自己的屁股,仿佛真的是一个饥渴的少妇向自己无能的丈夫求欢——但是何思却要比杨雄有能得多,何思那根铁棒真的像是铁铸的一般,又硬又直,直直一根肉刃劈开杨雄柔软的肉穴,不光是杨雄骑着他乱动,何思自己也努力往上顶,双重刺激下杨雄很快就两腿发软,向前倒在了何思的胸膛上,撅着屁股承受着何思的顶撞。
何思舔到了乳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遂按照张保的吩咐,舔舐时发出水声,一边夸张地夸赞:“娘子好奶,好奶啊……”然后低头咬住乳头拼命吸吮,仿佛真的能够吃出奶水似的。
可张保还在催他,他只能继续演,努力朝何思求欢。何思每一次拒绝,都让他想起了自己,一个男人最耻辱的时刻就是对娘子的求欢感到无力时,他现在正一次次重复着每夜的屈辱。可是,怪异的是他底下那根肉棒竟然因为受辱而变得更硬,与从前拒绝潘巧云时不同。难道他必须靠受辱才能硬起来吗?杨雄忍不住陷入这场演出,他想适应这场表演,如果学会了坚挺的方法,也许以后不会再让娘子失望。
张保叫何思躺下,又编纂出一部戏本。杨雄和何思听完都深深地觉得这人真是有够脑子有病,可两个人全都受到张保的威胁,也只能配合他演出。这次何思先躺下,杨雄掐着嗓子说:“相公,相公,娘子想要……”他很怕何思认出自己的声音,只能努力把声音往尖细的方向学,怪里怪气的。
“对。”张保笑嘻嘻地说,“你快用你那穴插他,你不是觉得我总强暴你你不满吗?现在我给你机会。”
杨雄没料到张保会让何思说这些,既被陌生男人当着张保的面猥亵,这个猥亵他的人还是自己的同事,现在这个同事竟然嘴里还说些故意羞辱他的荤话,几层践踏下,他的肉棒竟然渐渐立了起来。张保发现了,露出笑容,低头催着何思再夸:“你家娘子好像喜欢听这个,多说些。”
严格来说,目前的杨雄是何思的上级,如今何思对杨雄做出这种事,确实也算是一种顶撞。
不过何思也有自己的纠结,他发现自己要演好戏,就得跟这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真干起来,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操过男人,不知道需要什么心理建设。所以他接下来演得很真实,就是拼命拒绝杨雄:“娘子,我今晚很累,明天再说吧。”
胸脯比是决计比不成的。
“不要、不要。”何思继续拒绝。
杨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眼熟了,他拒绝潘巧云就是这个样子的。
张保的阳物在杨雄下身出入,何思则操着杨雄的嘴。张保一边干,还一边对何思称赞道:“何大人,你这个娘子果然是名器,我看七八个男人满足不了他,这种骚货就应该送到窑子里去接客,张开两条腿什么脏的臭的客人都要,一文钱就能干一次,灌着满满精液回家,给你生百十个大胖小子。”
何思虽然不知道杨雄的模样,却认真幻想了一下他怀着满肚子精液回家的模样,底下那根肉棒变得更硬了。至于被意淫和侮辱的主人公,杨雄却已经被张保干得大翻白眼,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本能地吞吐着何思的肉棒,底下不断窜上来的快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