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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绛雪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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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将那许多滚烫浓浆给尽数射与那娇美花心儿。

    绛雪被烫的鼻音颤颤,美眸欲飞,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里边的嫩物也给这大股激流烫的要化了似的,这厢又痒得五脏昏颤,那一股一股地打入进来,热烘烘地暖得极深。

    这余韵悠长中,通身欺霜赛雪肌肤白如美玉,此刻也泛起片片桃花瓣似的晕红来,状作无意间偏头侧过了颈畔间的大掌,娇娇呻吟,抖颤着。

    “唔,好烫……你这冤家说的什么话?奴家,奴家今夜都与您这般了,您现下可都得手了,我本一个闺阁女儿,流落这处便是认命了,总是残花败柳之身,难不成还敢与那凶神恶煞的大王言说这事儿,羞人都不够羞人的了,还想去浸那猪笼,连小命也没了不成?唔……又来吗?好硬……轻,轻些……”

    美人这话音未落,白二看着她羞不可耐的,那染霞般的桃腮,还有那梨花带雨的翦水双瞳,只觉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而他那刚刚才大泄后的欲物越发坚挺膨胀,再次勃如金铁,这下紧紧地塞满她那松软多汁的窄束小穴儿,当即可不就血脉贲张,又挺身而来,噗噗而撞,结结实实地又干了好几百个回合。

    不过这狗头军师他终究只是个文弱书生,玩弄心计他是拿手,可体魄上略有不怠,偶尔练得一招半式,可也只能是在书生中算得小小刚猛。

    下身那物儿虽生的大只,可他,这体力终究是差劲了些,就算是在床上使出吃奶力气,连那经常干农活的耕人也是比之不得。

    是以在寨子中也只有云英未嫁的姑娘贪恋他的俊朗白面皮,至于那些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也只胡乱和他整个几夜,涂个新鲜也便罢了,毕竟吹了灯黑灯瞎火的,咱还是看不得脸不是……

    这时白二与这销魂的仙子美人缠绵许久,在那致命销魂的纠缠里,虽苦苦强撑免不得丢脸,可这两场加起来也不过两刻钟功夫,只觉肾虚腿软,下身软趴趴地也被榨的精干,也没得再来……

    他看着这位新寨主夫人还混混沌沌,亦如醉酒一般半躺在大红锦被之下,只恨自己未曾能一下将这仙子儿给干的晕将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再三叮嘱休要与人言说。

    便匆匆穿衣爬起,将那窝在门后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药的,但终归人事不省打鼾阵阵的黑大王给拉回床上。

    虽是对美人儿格外恋恋不舍,可白二也却也只能软着腿舔舔嘴儿,趁着月色正浓,踉踉跄跄溜回了自己的房子去。

    压寨夫人绛雪儿16遮的下边,遮不得上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

    白二自以为这一夜销魂是天衣无缝,却不料她蹑手蹑脚关上这寨主新房大门的动作,被那喝多了酒去茅厕放水的黑云寨三当家看了个正着。

    黑三当时醉醺醺间,倒是没有多想,糊涂涂地回去躺下一觉天明。

    第二日醒来时因为宿醉头疼欲裂之时,忽而想起昨夜蹊跷,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虽是咸鱼似的榆木脑瓜,可一旦碰上这男欢女爱的淫荡事上,一根筋也能分出来七八根的样子。

    毕竟当时在宴席上惊为天人的,可不止白二一人,他这等粗人,亦然也馋的当时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只碍于这美人是黑大王新娶回的压寨夫人,他倒也不敢歪想,只想又羡又妒,强行借酒浇愁压了下去。

    可如今白军师那白脸小子,竟还趁着新婚夜的要紧关头去偷了娇滴滴的天仙夫人,黑三眯着眼细细回忆,看白二那时辰走的许晚,再深一脚浅一脚地腿虚的,想必可是爽了个大快活!

    憨头憨脑的他,少有的玩弄起心思来,试探着问了黑大王那夜洞房花烛情状,大王一脸懊恼说是喝的沉沉大醉,还掉书袋说是辜负了美人,辜负了春宵咧,这么说来,白二那夜真的是成事了……

    本来黑三可是不敢,也没存心思欲亵渎这山寨大哥的屋里人,他与黑大黑四,三个可是一个黑家村里,几乎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攀着亲戚,算起来这新夫人可是他黑家新嫂嫂咧。

    可,可这厢他的死对头军师那白脸小子,既先一步与夫人成了好事,这先河一开,可不是就惹得他也跟着犯了红眼病起来。

    尤其再加之宴席上黑大王那一吹嘘,那样的天仙下凡,那样的尤物天成,瞧着好不眼热,谁不愿亲近温存呢!

    就在黑三也对这新压寨夫人起了邪念时,柳绛雪却对此毫无所知,她素来好洁喜净,又接连被轻薄了身子,可不是早就想与兰汤中浸泡沐浴了。

    却未曾想此言一出,那群看守她的婆子媳妇们竟,竟是在黄昏晚霞暮色西斜时,才姗姗领着她去了山间的活水湖潭之中。

    她们那语里行间的酸溜溜的,还说大家都不是什么金贵人,这向来都是在湖里头洗澡的,寨主夫人先委屈些凑合下,大王即日就派人下山给你买沐浴的木桶去。

    绛雪此时已有两天没洗澡,只粗粗用热水擦了身,只觉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难受无比,现下也无从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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