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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5 I see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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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当你的妻子这般在你身下。图卡娜摇晃着脖子,不知道自己是否说出了声。或许她早就想要这个了,不仅如此,还渴望着更多,于是她笑了起来,然后笑容在喉间凝结成一个扭曲的结。

    他敏捷而果断地魔咒将她从潮湿的衣物中解脱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略显粗暴地撤下她同样潮湿的底裤。图卡娜的肺在燃烧,耳畔血液流淌的轰鸣。真热啊,她心想,我比火还要滚烫。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他的眼神带走了她的所有骄傲。她双眼紧闭,心脏在嗓子眼里砰砰跳动,她是花枝招展而毫无灵魂的鸟,皮毛或许美丽,却粘上难以荡涤的粉污。他像是教堂高高在上的神父,而她在恳求今夜他做一次凡人。我会摧毁自己,也会摧毁他。

    睁开眼睛,如果你需要记忆来应付黑魔王。斯内普冰冷的声音说。

    图卡娜张开了双眼,却见斯内普在自己的鼠蹊之间埋下头去,接着图卡娜感到了男人舌尖清凉而潮湿的触感,他的舌头毫无怜悯,凶猛地向一个甜蜜的小点接连发起进攻。哦、哦!梅林。颤抖的不止是她的声音,还有她的双腿、她的双乳、她的全身。

    我是个祭品,为何要让我在献祭的途中感到快乐?图卡娜将手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之中,斯内普的发丝比想象的要软,图卡娜在其中停留了一阵,接着迫使他抬起头来。他的额角泛起汗珠,嘴唇和下巴上一片淫艳的水光,令图卡娜悸动不已的两片小唇再度猛烈地紧缩起来。

    不要这样,她祈求般地摇头,男人的黑眼睛中似乎困惑了,不过斯内普只停顿了一瞬,便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迅速除掉了身上的外套,在腰带扣的金属声中,突兀的欲望从他的腹股沟的交界处翘起。

    图卡娜感到床垫一沉,斯内普半跪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踝,推高她的双腿,他的硬度撑开她的两片花唇,圆润的顶端在小结与甬道的入口在之间蹭动,令图卡娜心中惶惶不安,耳畔如雷声轰轰,口中发出一无着落地轻啼。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那双大手和她皮肤的温度一样滚烫,为何一个冰冷如磐的男人,手指却能够如此温暖?他的嘴角总是紧抿,眼神时常冷峻,就连现在也是一样。她的朋友们猜测他晚上像蝙蝠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睡觉,不然就是在黑魔王的指挥下杀人,但她知道那不是真话。

    他向前推进的动作果断而残忍,疼痛撕裂了图卡娜的内心,但是无法让她哭泣,她被他漆黑的凝视绊倒,他的律动让她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摇曳,她张口想要获取更多氧气,却让喘息逃脱了自己的双唇。

    太摇晃了,天花板在她面前扭曲,老床吱吱地哀叫不止。他们紧紧相连,却又相隔如此遥远,图卡娜竟连他身上的衬衫上魔药味都闻不到。

    他的五官皱缩,若非自己感到了欢愉,她会以为他在受苦。温暖一浪高过一浪向更深处传播,图卡娜内心深处的烈火在他的带领下或轻或重地燃烧,她无话可说,只能喘息。她的大腿很快为他张得更开,让他向更深处探索,一开始位置或许不对,但图卡娜很快适应了他的角度。

    斯内普的呼吸声越来越刺耳,臀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这感觉像是纯粹的烟花,令图卡娜预感到就快要结束了,有什么奇妙的魔法就要在他们身上发生了,然而

    床畔一轻,他抽身离去,图卡娜的内心因空虚而强烈地抽搐,他的热量很快像潮水一样褪去了,夜晚冰冷的空气席卷了她的皮肤。你可以睡在这儿,我不会杀死你,图卡娜看着他的背影,可口中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血污和潮湿的液体在大腿上干涸,沉入睡梦的深海。

    西弗勒斯

    我想死。她说。

    你可不能死,西弗勒斯尖锐地指出,不然布莱克可就白死了,而凤凰社为你所做的一切

    我想死。她再次低声呢喃。西弗勒斯发现这不是一种声明,而是一句恳求,她在被春药所折磨,她很可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玻璃划破了她的锁骨,西弗勒斯用指尖蘸上白鲜,小心翼翼地填补图卡娜的伤口。女孩的神情微妙而天真,她的皮肤洁白如冰,温度却烫如烈火。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柔软的双乳已经裸露在外,玫瑰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弹跳。

    愚蠢的女孩,她恐怕还没有经受过生机勃勃的奶子和屁股能给男人带来的影响,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已然闪过无数个黑暗的念头。西弗勒斯有意在放下白鲜时触碰到一侧肿胀的乳峰之上,女孩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令西弗勒斯感到裤子变得紧绷。

    他不是个圣人,当然不是,甚至恰恰相反,他的内心在黑魔法的长期腐蚀下变得早已更加黑暗、更加偏执。哪个男人不曾在午夜梦回时期望自己的床榻上出现一具又饥又渴、热情似火的肉体,一个接纳你、渴望你的女人?而正因他那点仅存的道德感,道貌岸然也好,伪善也罢,让他能够在心中标榜自己的高尚凌驾于那些食死徒。倘若这最后一块堡垒也被推倒,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与虫尾巴、小克劳奇之流也并无不同。

    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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