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西斜,雪峰光耀。
山壁花树,听蝉阁内,重重纱幔舞兮飞扬,但见积雪般的肌肤被男人轻轻舔吻着。
慕容沉璧双手紧紧搂住自家夫君的腰身,她眼瞎耳聋,方才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说到极致伤苦处一口血呕了出来,竟是言语不能了。
青草气息在她身上绕来绕去,有帕子擦去她唇边的血,她啊然张口,男人的唇舌就送了进来。
她虽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语,但对自己夫君身体当是十分熟稔。亲进来的唇舌霸道凶狠,青草气息灌入肺腑之中,心中十分情动,女人香唇软舌亲吻了回去。
本是伤痛加诸于一身,但觉口中送入唇舌十分火热,激得她身心荡漾,知他爱她护她,此刻竟是浑不在意自己是生是死,也不在意这夫君是否执念化成。
她哑然呼唤“霍郎!霍郎!”,只盼望他亲她许久,解她一身情苦。
霍闻抱着她,虔诚温柔地从她唇舌之间一路吻到她积雪般的胸脯,他一掌单接住慕容沉璧一掌,真气游走在掌接之间。慕容沉璧被他亲得浑然忘我,气海丹田内灌入真气都未曾察觉。那轻柔的残月真气推送进她体内,男人吻她吻得更温柔了。
吻上细嫩胸脯心口一道浅白切口,霍闻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慕容沉璧顿觉体内有股真气跃跃欲动,她啊然道“霍郎!”,霍闻自是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却有所感应,俊目看向爱妻,单掌推送进更多的残月真气。一瞬间全身气血舒畅,慕容沉璧竟隐然听到夫君唤她“娘子”。
但再一凝神,耳畔寂如沉夜,空无一声。
衣袍被唇舌咬着解开,慕容沉璧心中一动,相接的单掌推向前方,霍闻单掌又推送回去。
残月真气游走在四肢骨骸,慕容沉璧十分确定自己是个大活人了。
这怎么回事?她心中疑惑万千,还不等理出个头绪,身下微微一热,带点儿酥麻刺痛感。
霍闻将自己涨大的阴茎挺入花径,由浅入深,埋入爱妻身体深处,便停下不动。
两人身体相交,慕容沉璧这才明白过来,残月心经逆水行舟,却也是个双修的法子。
早前两人情浓欢好,于逆水行舟一章节上更是此中真意,无须多言。
她忙心中禅定,体内运转起残月真气,顺着经脉游走,另一掌也自动交接上霍闻的掌心。
丹田真气幻化识海,一招一式演练出来,两人额间幽光支离,激荡开来,慕容沉璧唤出声来:“霍郎!”
霍闻听得情动,忍不住口气温柔回应道:“娘子!”
她却是听不到的,霍闻单掌收回,揽住女人腰身,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在她唇上道:“娘子……”
慕容沉璧在他怀里颤抖,玉体筋酥骨软,斜睨凤眼朦胧,宛似仙人堕欲,斯人艳景不谢风流。
软唇上亲吻回来一声“霍郎!”
动情至深,霍闻托住她的泼墨长发,将人揽到怀中,就这样一上一下地cao弄了起来。
狂涛怒海,一叶扁舟,波荡起伏,忽升忽落,慕容沉璧攀紧自家夫君坚实的臂膀,在他耳边不断唤道:“夫君……好哥哥……”
真气游走运转两人周身,玉茎入尻,徐徐图之,进退有数。
乌发笼雪,交颈颉颃,慕容沉璧似欲乘风飞去,丹田肺腑内破损真气渐凝成气海,全身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