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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 子隔音不好吵到其他人,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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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

    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

    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

    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

    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

    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

    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

    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

    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

    「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

    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

    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

    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

    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

    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

    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

    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

    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

    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

    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

    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

    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

    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

    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

    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

    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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