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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 经付给你钱了,今晚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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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务做很多儿童福利院的工作,她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的充实,有意义。

    若干年后的某天,小美于唐人街的报纸忽然看到一则报道," 犯人咬舌自尽

    狱中!" 从那张照片,她认出那个人就是枫……

    针头缓缓地退出了王榕的阴蒂,1 毫升的烈性药水,已经注入了姑娘的阴蒂

    根部。随着针头拔出,王榕双手捂住阴阜,双腿一软,慢慢地蹲跪在了地上。虽

    然已经多次被施以这种酷刑,但是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难忍的剧痛。王榕小声抽

    泣着,尽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可以减轻阴蒂的给她的巨大痛苦。老四

    摆弄着手中的注射器,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地看着王榕被痛苦折磨。这种场景已经

    成了他那残忍灵魂每天必须的食物。过了一会儿,等到王榕的身体渐渐平静了,

    老四便用脚轻轻点了点王榕的小腿。王榕艰难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慢

    地走向了她的下一个受刑地点。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诊疗床,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王榕坐上床边后,一个

    打手走上前,摘取了姑娘的脚镣。然后,王榕默默地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样,将

    双腿呈M 形打开。巨大的羞辱使王榕不得不侧过脸去,姑娘紧闭双眼,泪水再一

    次涌出了眼眶。接着,姑娘的双手摸索到自己的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扒开

    了粉红色的肉唇。

    “眼睛,看哪里?”老四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王榕迟疑了片刻,无奈地转

    过头来。在淫女七针这套刑法中,每一个动作都是老四设计好的,接下来的四针,

    是要射入姑娘阴部的,老四要求姑娘在这个过程中,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阴部,

    他要让姑娘最大限度地感受恐惧和屈辱。王榕知道,只要她哪个动作不按照老四

    的要求去做,她就会立刻被拖到另一间刑房,去经受那丧尽天良的铜毛蜈蚣的折

    磨,直到她彻底屈服。而当她屈服后,他们又会将她拖回到这里,从头开始对她

    用淫女七针。最多的一次,王榕曾在一天内被反复地注射了十二针,那种生不如

    死的感觉,王榕至今想起就不寒而栗。

    老四满足地笑着,又取过一只新的注射器。第四针,刺入了王榕小阴唇的根

    部。第五针,刺入了另一侧同样的位置。王榕紧紧地咬住下唇,每当针头刺入时,

    都会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但她的双手始终没敢有任何动作,一直死死地扒住

    阴唇,使自己下身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嗯,今天很乖嘛。”老四满足地站起身,开始准备下一个注射器。这次,

    他换上了一个很长的针头。

    两根铁钎被扔了过来。王榕慢慢地坐起身,拾起了扔在床上的铁钎子。望着

    秦老四手里的注射器,王榕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看着一个曾经坚毅冷傲的女

    警如今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哭泣,老四感到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如果不是

    旁边有几个小弟在,他恐怕要立即扑上去,在王榕身上发泄了。

    “Tony,帮帮她。”随着老四的指令,一个打手走上来,死死地按住王榕的

    大腿根。王榕抽泣着,一双颤抖的手握着铁钎,慢慢伸向了自己的下身。由于双

    腿大张,少女阴部层层的屏障都已打开,两根铁钎伸向了里面在粉红色的果肉…

    …

    “哦——啊——”一声惨绝的叫声,回响在小屋里。王榕的全身疼得剧烈地

    颤抖着,汗水瀑出了她的身体,使姑娘全身的皮肤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好一阵,

    姑娘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不再抖动。那两根恶毒的铁钎,此时已

    捅入了姑娘的尿道。王榕到底是女中豪杰,虽然痛得眼前发黑,但她还是低吼一

    声,双手握住铁钎根部用力一分,姑娘红肿的尿道口像一张小嘴张开,露出了里

    面血肉模糊的尿道。自从被用了铜毛蜈蚣酷刑后,王榕的尿道已受致命摧残,不

    久就发炎溃烂,每次小便都像受刑一样疼得全身发抖。而秦老四设计的淫女七针

    中的第六针,正是要扎在这里的。对于姑娘来讲,这是最难熬的一针。

    老四扶了扶眼镜,俯下身,长长的针头探入了姑娘的尿道。他故意用针尖划

    了划姑娘的尿道内壁,然后手一推,针头狠狠地刺入了尿道的后壁!

    “嗯……”王榕一声闷哼,她在尽最大的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老四的这

    一针极其歹毒,它从姑娘尿道后壁刺入,斜着向上扎进了两厘米。而那里,正是

    女性G 点的核心,女性最敏感的兴奋点。待药效发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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