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夏越想越气,见顾恒正怡然自得美滋滋的擦着头发上的水渍走到床边时,覃夏一掀被子,坐起身暴怒道:我为什么在你房间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全然忘了此刻还裸着身子,这么一掀被子坐起来,胸部全都露了出来。
顾恒刚想解释给她听,却见她此刻上身全裸,两团丰乳便这么直挺挺的露在外面高高耸起,实在很难不引起他注意,说实话他结婚两年,也禁欲了两年,突然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胯下那物直接便硬了起来,将浴巾撑起了一鼓鼓的大包。
覃夏见状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一脸嫌恶的瞪了顾恒一眼,口中低低吐槽道:流氓!!
流氓?到底谁先耍流氓,非让自己给她破处的,他好歹是个男人,这种情况毫无反应,她就开心了吗?
约翰呢?!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耍了什么阴谋诡计,顾恒你到底有没有意思?都已经离婚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突然缠着我干嘛?!
顾恒被覃夏一番黑白颠倒的胡言乱语气的快要冒青烟,离婚前她一直在自己面前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句话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个字,现在小嘴巴吧嗒吧嗒却跟机关枪似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爱。
顾恒突然玩心大起,坐到床边,带着玩味的笑意,望着覃夏道: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晚上喝醉了从约翰房间跑出来,非逼我给你破处,哭着喊着说想做爱,我勉为其难帮了你,你今天一醒就对我这幅态度,实在太让人寒心了吧!
什么?!她从约翰房间跑出来,逼顾恒给她破处!!可她从喝酒后记忆就断片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她从前一直渴望顾恒给她破处不假,可离婚后她再也没有想过,难道因为喝多了,撒酒疯才如此?!
我们......昨晚真的做了?覃夏半信半疑支吾着询问道。
顾恒神色言语暧昧:当然,不止做了还不止一次,累的我现在腰都有些酸。
说到此处,顾恒还故意揉了揉腰。
覃夏闻言快要崩溃了,她忙钻进被子里,去找落红的印记,她实在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可听顾恒说的又这般真切。
见覃夏在被子里钻来钻去的样子,顾恒实在没忍住嗤笑出声,继续逗她:别找了,就算是初夜也不是都会流血的,这种常识你都不知道吗?
覃夏从被子里将头露出,恨恨的盯着顾恒,她的初夜就这样被他毁了,一点感觉没有,一点都没爽到。
看来我以后得多给你普及一下性知识。
顾恒话音刚落,便听她回讽道:我看你还是多补补肾,增加性能力吧!我的初夜白丢了,一点都不爽!!
男人哪里听得女人说他不行!顾恒被激的血液翻涌,突的将覃夏压在身下,两人五官贴近鼻尖相触气息交缠。
顾恒嘴角上扬:不爽?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喊的,需要我现在给你复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