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在月明山的小屋里,盛垚红着脸颊一身酒气的倒在温淼身上不省人事。
苏孝开几人面面相觑,心说谁也没想到,喝之前豪言壮语的小姐夫是个一杯倒啊。
“要不……我们几个就先撤了?”苏孝开看着温淼比划一圈,手握成拳,大拇指指了指门。
温淼也很无奈,她从没和盛垚喝过酒,也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
点点头,送走了才来不到半小时的朋友们,将酒撒了一身的小孩搬到浴室洗净安置在床上,她则去厨房要了一碗醒酒汤。
不过十分钟的功夫,这小孩就不见了。
“盛垚?”把汤搁在床头柜上,温淼到处找他。
“嘿!”
不知什么时候在她身后出现的盛垚趁其不备跳到她背上,已经洗的香香的小孩拿鼻子在她颈间嗅来嗅去。
温淼拖住他的屁股边往卧室走边好笑道:“你是小狗吗?酒醒了?”
盛垚一听真咬住了她的脖颈,只是刚一叼住就松了嘴,只用火红的舌头不断地舔。
“才不是……我是姐姐的宝贝,是宝贝呀!”他一惊一乍地撒娇,温淼就近把他放在房间里的吧台上,盛垚搂着温淼的脖子不依不饶的黏上去,脸颊胡乱地蹭啊蹭。
“好开心,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啊,我俩真的结婚了……”他不停地重复着那三个字,重复着重复着,声音就有些哽咽。
温淼也没问,她将盛垚抱下来走到床边坐下,两个相拥在一起。盛垚被身体的反应从伤春悲秋中拽回现实,他不自在地蹭,蹭着蹭着,没一会儿,紧绷的声音传进温淼耳朵:“我觉得,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了,你说呢?”
温淼笑,轻轻道:“做爱吗?”
“哎呦——”盛垚不好意思的哀嚎一声,抱紧她傻笑:“你别说出来啊。”
古希腊神话中水仙少年般的男人,眉眼间的忧郁化成浓情,双颊微醺含羞,美好的身躯躺在床上拥住心爱的人,不久,随着水仙花深深浅浅的呻吟声,大好春光泄满一室,连月亮都羞都躲进了云层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