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儿被半扔半搁到地毯上时,下意识勾住了李承勤的脖子,纯属不想莫名其妙掉在地上的本能。可两人现在都裸着,这个动作就有说不清楚的暧昧情色感了。李将军俯着身,欲贴不贴的她便连带着下腰,随着李承勤的动作,反弓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后脑触到毯上,从脖颈沿脊椎到腰臀,一路成了个柔韧的小圆弧。
李承勤摸了一把,在腰肢处停下:怎么这么软。
虽然已经见识过挺多次了,但这个柔韧度还是会时不时让他小小讶异一次,特别是现在这种久别重逢的时候。
让将军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cao得更舒服啊。她没皮没脸地笑。
李承勤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将军不是这种急色之人。沈灵儿举手讨饶,立刻转了话头,你怎么把我往地上扔!
闭嘴。
她依言闭嘴,转而去亲他。一开始李承勤有点想避开,但到底还是别别扭扭地没动,僵着身子任她仰头亲吻,被舌尖抵着唇提醒才些微张开了嘴他模模糊糊觉得,花太多时间在亲吻上,似乎远离了单纯纾解目的。他们并不需要比cao穴更亲密的关系。
于是片刻之后灵儿就被拧了腕子,被迫翻身跪着,半张脸贴在毯子上,腿大大张开,又被打了两巴掌,乖顺地把屁股撅得更高。刚刚搂着脖子亲时就已经半硬抵在大腿的物件,现在已经几乎全硬了,被扶着在臀缝中滑动,粗粗长长地摩擦着外面,沾上泌出的水。
穴里早就湿了,被将军从宴会上抱起时就开始兴奋,一直都是直接捅进来也没关系的程度。李承勤伸手去探,轻易戳进去两根手指,又加了一根也顺顺当当,搅动时甚至有咕哧的水声,带出时液体一路流下指根,落到手掌。他把水渍擦到粉嫩的臀上,抓着上面的肉暗恨:骚浪。
也不知道是在恨谁。
阴茎长驱直入,一捅到底,灵儿直觉得自己被捅了个透彻,舒爽地长长呻吟。落到李承勤耳中便是催情与催促了,他也不等进一步适应,也知道对方不需要什么缓冲时间,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尽数拔出又尽数插入,又快又狠地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欲念,把沈灵儿cao得一叠声儿娇踹,连回望都眉梢眼角带着愉悦。
力道用得太大,操不了十来下就把人顶得向前。李承勤索性扔下手腕,直接掐着腰固定死了,不给任何一点离开的机会。细腰在自己的手下,不出一会儿就被捏出红痕,好用力~,两人都没把这声嗔放在心里。一个掐着腰用上全身力气打桩,一个抓着毯子的细毛,哼哼唧唧地随着被cao的感觉叫。淫声浪语怕不是能直接传出帐子,灵儿抽神担心了一下外面的人会怎么想,片刻就不再顾忌,这可不是她该想的事,她只要寻快活就好了。
高潮来得特别快而猛,被这么硬捅了百十下都不到,她就恍惚失神抽搐起来,无意识想往前爬而逃离。李承勤哪里会让她逃了呢,依然死死抓着她的腰不放,继续狠狠贯穿她的身子,穴中水更多绞紧得越发厉害,抽插起来也更有滋味。看着她无意识地流了眼泪,失焦地喃喃太多了,心中更是有满足感,越发给她更多些刺激。反正她受得住。
从失神中慢慢回神的灵儿有片刻懒散,懒洋洋的眯着眼回味刚刚。不过这只是片刻暂时的,立刻她就反手抓住了李将军掐在腰上的手,懒散散地说:这会让我服侍将军吧。
这次换了位置,上下颠倒了,换成李承勤平躺着,而她坐在上面套弄。比起抽插,更多是扭动,吞进一整根鸡巴,加紧了前后左右地扭。李承勤不会承认,但他确实挺喜欢现在都感觉。不是狂风骤雨的,而是尽数被包裹挤压着,所有地方都被按摩到的,绵绵密密的被吸允的感觉。若是用一个词形容,那就该是温柔乡了,不起眼,没什么特别的,但无形无迹间意志就被消磨了,沉醉于此,不愿面对帐外的苦寒天。
若习惯了这种温暖鲜活,哪里能在北地熬下去呢?
灵儿撑着他的胸口,抓摸着弹性极好的肌肉,毫不掩饰自己馋他皮相和身子。李承勤没觉冒犯只觉好笑,这里都是大老爷们,根本不会在意各自的脸。每年只有这么三天会被提醒一下,自己长得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