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没高潮的爱抚就能积蓄到这些,要达标不是什么难事。
“不……”
季风此刻真恨不得插在季纯体内的是他,要带他攀上顶峰的也是他,遗憾都化为凶狠的力道,把手中的假阴茎蓦地刺入季纯的穴道之中。
点上,暧昧地打了个圈。
“哥哥,想要吗?”季风欺压上来,锲而不舍地追问,“想要我给你高、潮吗?”
季风勾起嘴角。
季纯的腿在空
季纯瞪大了眼睛,那根阴茎竟然在体内慢慢地旋转……雕刻精细的冠状头部和真的阴茎并不是标准的圆环,而是斜的,转起来时螺旋一样压过不同的地方,就像给葡萄酒开瓶一样拧开了他的身体。
“你……你是什么奶茶店py吗,怎么一定要讲出来……!”
浅处已然屈服,紧闭的深处本该负隅顽抗……可……可却羡慕浅处可以受到那么快乐的爱抚……
“还是没有……所以,在上面对吧?”
“说出来就给你。”
季风把季纯的臀部往沙发外拉扯,让臀部几乎悬空,腿折叠到胸前,小穴的入口微微抬起仰角。
“别再换了,呃——呜呜——”
季纯一僵,有吗……?他只是不自觉地想要……啊……被拔走了……
最后这一句响在季纯的耳边,高潮二字还是咬着字音绕着舌头说出来的。
季纯陡然拔高尖叫,最后变成了无声的嘶喊,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暴虐凶器肆虐而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却没能搜出它的目标。花穴经过这两道碾压,却开始滴滴答答地滴水了。
金执奚肏他的时候最喜欢顶上壁的一个地方,每次都能让他发出难以置信是自己发出的叫声,多被顶几次甚至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假阳具的龟头顶入上壁的软肉,在肉褶里欢快地扭来扭去,季纯的叫声变调得像是从蜜水里捞出来似的,听得季风气血翻涌,下手越来越重。
找到了。
那根模拟的阴茎,在拔出一段后轻佻地上挑,仿佛只是挑起了微不足道的一扇帘。这一挑让季纯的四肢都僵硬了,却又羞耻地……期待。
季纯脸红得滴血,要是抱枕在一定就揍他了,调戏哥哥这什么弟弟啊!
“想要吗?”
季纯的呼吸一窒。
察觉到这个姿势会迎来什么,季纯不受控制地颤了起来。
“呼、呼……别……”
季纯就像是一尾离开水的鱼,在沙发上徒劳地挣扎着。偏偏这时季风的手还要命地掐上了他的阴蒂,用之前那套让他疯狂流水的手法,随着阴茎进出同时按摩起来。
腰部剧烈抖动,假阴茎里的水花哗哗晃出水波。季风置若罔闻,他期待地紧盯着季纯因情欲而失神的表情:“哥哥,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样子吧。”
“想要…”
季风不听他的求饶,“我才是税务官。”一定要开发出哥哥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再次无情地把龟头碾压过了内壁的右侧。
“别掐外面,求……啊……”
“不说的话,我就这么慢慢地玩弄哥哥,反正哥哥这么会流水,我的任务肯定可以完成。”
季纯哭叫着,无助承受这巨物粗暴地探索他的身体,几乎要把内壁磨穿。
“哥哥不用害羞,敏感点在上下很棒哦,不管从前面还是从后面进入,都能准确戳到,还很容易发力……可以把哥哥碾得很舒服。”
然而季风嘴角噙着暧昧的笑,再次抽出去一半,季纯直觉不好。
花液的量终于足以流到尽头,在阴囊中积出了一小滩。
季纯咬着唇,没有回答。
“想要什么?讲出来。”
季风捏住阴茎在外面的部分,嗔怪道:“哥哥怎么自己在往里吞呢?”
季纯连呼吸都快停了,抱枕不知道丢去了哪,湿润的眼睛委屈又威慑地瞪着季风,生怕这作恶的玩意再给他重重来一下。
“轻点,轻一点,啊……不行,真的……”
“别……啊————”季纯伸腿去蹬他,刚踩上季风的肩膀,季风把假阴茎往左边狠狠一别,碾压寸进。
阴茎时而往敏感点撞去,时而深深刺向子宫,由于是未得承认的事物子宫大门紧闭,但产生的轻微推拒感亦成为快感的催化剂。
“这边没有啊。”季风遗憾地眨了眨眼,一边观察哥哥的反应一边顺势贪恋地摸着他的小腿,这个方向似乎没有会让他欲仙欲死的点,得换下一个方向。
季纯咬住下唇,眼里半分情欲半分挣扎,终于输给了渴望,呜咽着说:“我想要……想要……高潮……”
“好夸张的叫声,真的不行吗?”
季风眼睛微眯,通过回忆教材,算出了季纯的出水量大约是什么水平,然后发现自家哥哥赫然是个名列前茅的优等生。
“嗯……一直顶那里的话,很快就要、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