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群错落有致,几个女人各住了一间,离傅权略住的地方有几百米远。平时她们每周总有那么几次会一起到傅权略的别墅吃晚饭,这也是傅权略难得的柔情所在。
可自从楼溪来了,她们一个月都没见到傅权略一面。
南歌知道傅权略每天下班都来楼溪这里,所以特意过来,想见见傅权略。可她来的不巧。傅权略当晚有个宴会,所以要迟些回去,南歌是见不到他的。他通知了方舟,又给楼溪发了消息,至于别人,他没心情、也没必要通知。
南歌是将军的二太太,仆人们就让她在楼下等着,好吃好喝伺候着。可南歌久等不到,想起楼溪在上面,一时间咽不下这口气 ,要去看看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能让将军独宠。
方舟外出办事,有仆人注意到南歌上楼,不由战战兢兢,只好当没看见。一个是新人,一个是旧人,再怎么争风吃醋也是将军的枕边事,他们只是仆人,夹在中间太难了。
还好没出什么事,南歌上去几分钟就气冲冲的下来了,一看就没占到便宜。
南歌看见楼梯口两三个女仆,更觉得丢了面子,吼道:“看什么看,滚!”
几人赶紧鞠着躬退下,南歌恨恨地剁了剁脚离开了。
天色渐晚,夜幕笼罩,灯光渐次亮起。别墅前的路灯也投下散漫的光,黑色的越野车开进了灯光下。
傅权略可以让方舟派人带楼溪来参加晚宴,可他就想亲自来接他娇气的小情人。
他下车一抬头,就看见楼溪正趴在窗边,兴奋地冲自己招手。
呵,粘人的小东西。
傅权略在楼梯半中央就接住了一具投进怀里的香软躯体,狠狠亲了一口对方的唇,“这么想我?”
“嗯嗯!”楼溪可劲儿点头,一脸幸福地把脸靠上男人的肩,蹭了又蹭。
“好了,别撒娇。”傅权略拍拍他的臀部,又忍不住捏了一把掌下嫩嘟嘟的屁股蛋儿,“换个衣服跟我去吃个酒。”
生过孩子的小母牛越发丰腴甜美,但傅权略对那天楼溪生产的事心有余悸,等生产半个月后,反复询问过医生才敢碰楼溪。现在产后一个月,楼溪的身体已经大概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只是肚皮还有点肉肉的,胸部也还在为两个月后的哺乳做准备,常被傅权略捏来捏去。
楼溪洗完澡,换上一条纯白色礼服长裙,方形领口把一对酥胸遮得严严实实。
虽然平时在家常常让楼溪衣衫不整地给自己喂奶,或是穿着一些情趣制服来取悦自己,但傅权略不想让别人看见楼溪衣着暴露的模样,准备的外出衣物都非常保守。
宴会上,傅权略和同僚各自带家眷落座,有些人带的是名正言顺的配偶,有些人则带着得宠的小妾。但像傅权略这样带了个不明不白的情人过来的,倒是寥寥无几。毕竟,显得太不正经了。有头有脸的人在某些场合,往往还是会顾及脸面。
傅权略之前没想过名分的问题,直到有位高官夫人问起楼溪,才恍然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金屋藏娇了。
他伸手揽过楼溪的肩膀,对那位高官夫人道:“等他给我生了孩子,就是我的妻子了。”
虽然那天楼溪生产时的痛苦让他心有余悸,甚至不想楼溪再生育,欲直接娶楼溪做正妻,可又想起自己平白无故给别人养了娃,实在吃亏,一定要楼溪也给自己生一个。
他想自己是人类,楼溪是奶牛族的半兽人,都是一胎单产的物种。楼溪要是怀上自己的孩子,那也就生一个小婴儿,又是第二次生娃,应该会轻松许多。等楼溪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出生,无论是男是女,都是他们最后一个孩子,一定不让楼溪以后再受生育之痛了。
楼溪脸稍稍红了,看了一眼傅权略的侧脸,心道已经给你生了三个蛋了,你就是不信……
傅权略话一出口,桌上的其他人闻言就明白了,傅权略这是宠的上天了,要让这个身世低微的半兽人做妻子。
只有妻子,才是男人唯一的配偶,其他的所谓几房的太太,都只不过小妾而已。
于是,原本对楼溪还有些冷淡、避讳的众家眷顿时变得热情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和他亲昵地说话打趣,让楼溪险些招架不住,紧紧靠在傅权略身上,让自己更自在些。
那些高官夫人不乏出自名门的富家小姐,高贵自矜,心里其实都隐隐瞧不起楼溪的做派:大庭广众就黏在男人身上撒娇,果然是G10那种低等星球来的乡巴佬,不知羞耻。不过,也许正是因为他这么不矜持的直白诱惑,才让将军觉得新鲜,愿意纡尊降贵娶他这么一个没有显赫背景的人。
心里鄙夷,表面却很热情,楼溪还被哄着喝了几杯,脸红扑扑的,笑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