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里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被那个小野种操透了!
西泽尔失笑:“哥哥,你不会才反应过来吧?”真是蠢得可爱,这么美,却这么蠢,就应该关在家里,每日不着寸缕地被锁在床上,两个骚浪下贱的穴都被精液灌满到溢出来,不停地怀孕生子才好。
阿伯兰度张开嘴,却只听到自己放浪的呻吟和尖叫:“啊……求求你……嗯啊,不要了……太快了……”
西泽尔于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脸蛋:“是么?那我快些结束吧,哥哥就可以换个地方承受我了。”
他的频率陡然加快了,阿伯兰度的双腿已经被解开,毕竟这双纤细雪白如覆霜雪的腿已经软烂如泥,除了缠着男人的腰之外什么也不会了:“哥哥,这样还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阿伯兰度崩溃的尖叫和潮吹,打湿了他的腹肌。
西泽尔无奈地说:“你真没礼貌,哥哥。”然后将阿伯兰度的手也解开了,好方便他坐在自己身上。
因为体重,阴茎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子宫口被冲开了,阿伯兰度的呻吟和浪叫几乎濒死,这只小金丝雀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拼命讨要阴茎和精液的荡妇,omega刻在本能里的对繁殖的渴望操控了他的头脑:“射给我,射在我的子宫里……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再多了!”
西泽尔当然还没打算射,alpha的持久程度,即使是在天生适宜迎接精液的omega体内也会被影响,但在松软张开的子宫口抽插也不失为一种美妙的体验,于是他飞快地操干了百余下,才在阿伯兰度的体内成结了。
成结的时候阿伯兰度在疼痛中挣扎着又清醒了一瞬:“我们……是兄弟!”
西泽尔笑了起来:“哥哥,那又怎么样呢?”他搂着阿伯兰度,把他按在自己的阴茎上,“我想要你,那么你就要被我操,给我口交,也许还会有乳交,你拒绝不了我。”
阿伯兰度再次没用地哭了起来,西泽尔温柔地给他擦了擦泪水:“哥哥,别哭了,”他的手指猛然插入了omega的后穴,“我还想操你这里。”
阿伯兰度已经被吓蒙了,他的世界观不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小贱种,还是异母弟弟的人的身下辗转承欢,他把这归结于西泽尔使用了巫术,但当他跌跌撞撞地爬走,却被扯着脚踝拖回来重新陷入西泽尔的怀里的时候,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梦:“我,我一定是在做梦……”
西泽尔亲昵地啮咬着他红透了的耳垂:“看来你平时还会做春梦,哥哥。”然后他操进了阿伯兰度的后穴。
比起女穴来,后穴更紧致,alpha会更爽,但相对的,omega也会更痛,阿伯兰度之前射了两次,但这一次阴茎是彻彻底底地软下来了,西泽尔只好体贴地操干着哥哥的前列腺,好帮他舒服些,一面在阿伯兰度的耳边抱怨着:“哥哥不会射到没有了吧?这可太无趣了。”
阿伯兰度的前列腺很浅,阴茎一出一进都会擦过,也就导致了他被这种直接的手段刺激得在一百下以内再次射了出来。这一次的精液是真的很稀薄了,西泽尔不打算让他射尿,那味道不太好闻,除非他射完了、爽过之后才能随便阿伯兰度。于是他拿了块碎布把阿伯兰度的阴茎绑了起来,小爱玻不停地求饶、咒骂、谄媚和哀哭,但西泽尔不打算怜惜他,不懂事的宠物没有特权,于是可怜的小金丝雀只得到了将手腕捆在背后的待遇。
面对面的角度阴茎可以进得很深,阿伯兰度的肚皮被撑出来一个可怕的形状,他的女穴被西泽尔足足灌了三分钟,那么多精液子宫根本无法锁住,还在不停地向下滴答,洇湿了西泽尔的裤子。于是西泽尔不高兴了:“哥哥,你那个下贱的逼太松了。”
阿伯兰度被羞辱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西泽尔全不在乎:“我不管你和多少人上过床,对多少人敞开过你那下贱的逼和屁眼,但是不可以妨碍到我的使用。”
他把阿伯兰度扔下床,地板上有厚厚的绣金地毯,金丝刮伤了omega柔嫩的肌肤:“既然你这么松,那就找个东西堵上吧。”
阿伯兰度看见他拿来了一个秀气的笔筒,那是纯粹作观赏用的银制品,但对女穴来说依然粗得可怕:“我没有过别人,我没有!……求求你别用这个!”
西泽尔才不管他,他任性起来真的像个孩子一样,用力把笔筒塞了进去,女穴立刻被填满了,舒适地吸吮着浮雕花纹:“喔,看来它之前一直在被冷落。”
于是他把阿伯兰度仰面推倒在地毯上,一面狠狠干他的后穴一面用银笔筒玩他的前穴,阿伯兰度的手被压在背后,两条腿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柔软无力,除了缠在西泽尔身上厮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于是西泽尔很满意,他感觉到阿伯兰度后穴里越来越高热,大概是粘膜被磨破了,有点发炎反应,但是管他呢,这样更爽。
他笑嘻嘻地在哥哥的屁眼里又射了一次,然后在阿伯兰度的肠道里尿了一回,也没给他解开手和阴茎,就这么不在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