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哭得昏天黑地,胸口火辣辣的痛,禁不起任何力度的少女乳房被嘬出点点红痕,刚缓和了会儿,乳头又被含进嘴里,魂儿都要从乳孔吸出来了。
她无力地拱起身子迎合,可这个姿势让钳在腰后的手腕愈发麻胀,稍微一动,整只手臂就像被埋进针筒,逃脱不得的前后夹击令她痛苦不堪。
骂也骂过了,求也求完了,夏泽铁了心要弄她,无论怎样都得不到解脱。
安静的黑夜里,胸前的吮吸声在小桃耳边无限放大,度日如年,久到痛楚开始麻痹,全身的感官堆积在湿答答的两团肉上。少年望着她双颊酡红的脸蛋,唇齿叼住乳粒轻轻一扯,她全身触电了似的随之一抖,被咬出牙印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发出柔媚呻吟。
夏泽欣喜若狂,魔怔了一般,从她胸前虔诚地啃到颈后,嘬着圆润的耳垂咂了又咂,才慢慢移过去吻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秀气的眉毛,所有所有,只要是属于林小桃的一切,他都想吞食下肚,皮囊藏入心底,骨肉融进血里。
腹下阴茎亢奋不已,他恋恋不舍地扫荡她闭不拢的小嘴,挺起胯骨狠狠地撞在小姑娘的两腿之间。
隔着裤子始终无法尽兴,如痴如狂之际,他终于松开掌中钳制,脱下她的遮挡,然而还未亲热,小桃立即抱着奶儿朝他绑满绷带的胸膛踹了一脚。
她的力气不大,只是夏泽毫无设防又身受重伤,伤口被冲击得再次裂开,层层绷带渗出血色。
仿若感受不到疼痛,少年眉头不带皱的,他毫不在意地把往后爬的小姑娘拽了回来,一道清脆的棉帛撕裂的声音,她的亵裤被他开了个口。
未经人事的粉嫩阴户骤然失去遮蔽,杂草生在肉鼓鼓上面,一条线分开两侧厚实的阴唇,夏泽看得口干舌燥心潮激昂。
小桃着实被吓惨了,她瞧着男子低下的头颅,惊慌失措,挂着泪珠子又连踹了好几脚。这次力道更甚,少年那一片绷带完全被红色浸透,血液沿着布料纹理散发蔓延,再顺着皮肤肌肉滴滴答答地落在榻上。
你去死你去死!小姑娘见了鬼似的,睚眦欲裂,她拼命地推打男子压下来的身体,猩红的血液淌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两人几乎被血色包裹。
好,让我死在你身上。
夏泽的呼吸急促灼热,他一把扯下不成形的绷带,疯狂而压抑地盯着小桃蹭满鲜血的躯体,白与红刺激得天灵发聩,心中病态的满足与汹涌的掌控欲得到了最大化的鼓舞。
他完全无法从眼前这一切抽离,沾染血液的大掌像什么可怕的爬虫,游离在她各个部位反复抚摸把玩,宣示主权般留下一道道恐怖诡异的红掌印。
小姑娘吓破了胆,全身剧烈颤抖,尖叫卡在嗓子眼里喊不出来,眼泪失禁胆寒发竖,哭得几近晕厥。
夏泽还是兴致勃勃的,甚至伸手去捏她下体干燥的阴唇。他失血过多,冰凉的手指戳在紧绷的穴口,少年冰冷的吻也铺天盖地印在她脸上,小桃不敢躲了,她战战兢兢地抱住身上的男子,强迫自己去亲他。
呜我好怕,先给你包扎行不行,阿泽我真的好怕我给你吃先包扎,包扎
她边哭边打嗝,说着说着又被薄唇吃进嘴里,小姑娘只好放软身子接受他给的全部,纤细的双臂环着他宽阔的背脊寸寸收紧,她还吃力地抬起屁股,用夏泽一直抠弄的地方去挤压他下腹的棍子。
好乖,乖巧得不像话。
少年突然笑了,眼睛都笑眯起来了,由衷的、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
他松懈地揽着小桃翻身仰躺在床上,肌肤相贴,暂歇旗鼓,算是答应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