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算认识的第52天,一起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握着手里刚刚出炉的红色小本,迟迦心里还是蛮复杂的,都讲婚姻是终身大事,但是在刚刚满足法定结婚年龄的这一天,她和认识不久的男人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今天是迟迦的20岁生日,何雨泽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份婚姻,一个以她为中心建立的家庭,一份她一直期待的安全感。
迟迦指尖无意识紧握,看向了旁边的男人,嘴唇动了动似是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何雨泽对她足够了解,眉毛轻挑,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今天......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
说完,自顾自的向车子走去,领先迟迦半步。这对夫妻说来奇怪,相信相比妻子这个身份,何雨泽更愿意用妻奴来定位迟迦。
奴在妻前。
很快,两人回到了家里。此时的迟迦已经回过神来,一进门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环顾四周没有找到自家丈夫,主人或者是她最喜欢的称呼爸爸。小家伙赤着脚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四处寻找,忽然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脚步轻快的走了,指节轻扣敲了敲门。
“爸爸,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的男人笑了,小家伙还是很懂规矩的。基于此,他也愿意给她一份婚姻。许是今天心情好,也没有故意晾着门口的小朋友,很快便给了回应,“爬进来吧。”
听到自家爸爸的命令,迟迦很快跪好,拧开门把手后向前膝行。何雨泽正坐在马桶上,跪着的迟迦视线刚好落在何雨泽的下半身,迟迦很快咽了咽唾沫,领证前一周,她都没有被允许释放过欲望,何雨泽说这是婚前守节。
迟迦的小动作并没有躲过何雨泽的眼睛,不过他也懒得说,毕竟禁欲这么久小家伙要是不馋,才是出问题了。
看着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肉体,还真是罪恶感十足,小家伙今年20周岁,自己整整大她17岁,37岁的男人保养的再好,也总有岁月的痕迹。何况相比于那些精致男人,何雨泽更像是个糙汉。
留着最普通的寸头,不像校园里总喜欢和迟迦偶遇的那些男孩子,锡纸烫什么的,花里胡哨。好在何雨泽平时喜欢健身,壮实,不至于挺着大肚腩一颤一颤的操弄迟迦,不然何雨泽觉得这小丫头肯定得嘲笑自己。
何雨泽用没穿拖鞋的大脚脚尖随意踢在迟迦的胸上。
“羞不羞?别人家新娘子都啥样啊,肯定不是跟你一样脱的光溜溜爬进卫生间吧。”
然后脚尖点在迟迦合拢的大腿处,“分开啊,合的这么紧,当自己是没开苞的雏?都快被老子操烂了,装什么装。”
迟迦已经羞得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的将两腿分开。露出光滑的水煮蛋一般的私处,自从跟了何雨泽,迟迦的下面一直是这样的,光溜溜,何雨泽不允许她的下面长着毛发。
毕竟狗就是狗,私处是随时漏出来给主人操的,还指望毛发遮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