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泽回过神来,这种时候走神属实有点不应该,好歹是大婚夜,不实打实的卖力气把这小家伙操服了,未免有些丢面子。
想到这里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被操的失神的迟迦,何雨泽忍不住嗤笑一声,瞧瞧这骚逼样,梆硬的鸡巴一塞进这逼里,这骚货就原型毕露。
看了一会儿迟迦失神的模样,何雨泽有些不爽,毕竟小狗嘛,是来玩的,这么享受,谁伺候谁啊?
想到这里便也没有收着力气,朝着迟迦的小脸甩了两个耳光。
沉浸在情欲里的迟迦方才回过神来,脸上除了情欲的潮红外,还有了两个实打实的巴掌印。
“爽了?”听到何雨泽的问号,迟迦略显迟钝的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又是动作利落的两个耳光。
“没长嘴?不会说话?你爹我娶了你这么个哑巴回来?”
“虽然你那张嘴也就跟下面的骚逼和屁眼一样只是用来给爸爸排精的,但是不能基本功能都没了吧?嗯?”之前的问号并没有给迟迦回答的时间,就又开始羞辱着小姑娘。
“佳佳错了,佳佳好爽。”迟迦连忙回话,何雨泽没收着力气,这样的耳光再来几下,她可真的受不住了。
“佳佳?佳佳是个小姑娘,佳佳应该和外面这些来来往往的学生一样享受大学生活?”说着撩起窗帘,一把揪着迟迦的头发,把她的小脸摁在冰凉的窗户上。
看着外面来来往往,欢声笑语的同龄人,同时脸上传来的玻璃窗的凉意,让她的理智回拢几分。
窗外,穿戴整齐的校友们。
窗内,赤身裸体的……妻奴。
“啊!”迟迦忍不住痛呼出声,何雨泽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又把她摁回到桌子上。
“怎么,看别人自在,你这条母狗也心野了?”
“给我玩沉默?”
“仔细看着老子怎么操你,怎么在你的狗逼里排精,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告诉爹。”说着发狠的咬上了迟迦的乳头。
“毛毛,我是毛毛。”被咬的太痛迟迦顾不上害羞,高声讲出了这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名字。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何雨泽的恶趣味了,好好的小姑娘,非要给人家起个小狗名字,可不就是初见那天。
何雨泽瞧着人家姑娘下身阴毛旺盛,在迟迦耳边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蛊惑人心。
“骚逼上毛这么多,性欲一定很旺盛吧?”
“这玩意儿,能喂饱你这骚货?”
“跟着爹,做爹的小母狗。”
“母狗得有个狗名儿,逼毛这么多,就叫毛毛吧。”
“毛毛?”
那时的迟迦哪见过这场面,无措极了,下意识的一声嗯?被何雨泽视为也很喜欢这个名字的表现,于是我们大美女就有了这么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狗名儿
“毛毛乖,虽然今天是新婚夜,规矩不能坏。自己报数。”这报数自然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
毕竟人会数数,小狗哪里懂呢?
那……小狗该怎么计数呢?
随着何雨泽话落,房间里响起了女孩汪汪的狗叫声,那肉棒在最柔弱的地方顶一下女孩就叫一声,这就是小狗的计数方式了。
“你爹我少你饭吃了?叫的有气无力,扫我兴?”说着何雨泽操的更深。
迟迦也顾不得害羞,狗叫声大了起来,哪里像是新婚夜的小姑娘,活脱脱一条发情期的家犬,合该被摁在身下使劲儿操弄。
没有人不爱露骨的欲望,她叫出来他才能兴奋,他不喜欢看那隐忍的贞洁烈女模样,何雨泽惯爱迟迦在他身下放浪的模样,让他兴奋,让他觉得自己奔四的年纪依旧雄风不减。
迟迦是玫瑰,二十岁合该是这朵花开的最好的时候,今天之后,她便要在何雨泽筑起的四角天空里盛开。
想到这儿,何雨泽忍不住更加兴奋,死死的掐着迟迦的腰,在她身上留下泛青的指印,唇齿厮磨在她身上留下血样齿印。
她完全在自己掌控下的样子,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