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咳了声,起身走向门外,丢下一句:“盛臻。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温枕没看见盛臻微红的耳根子,他懵懂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就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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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臻出门后,就去了盛母的阁院里。
盛母自知她的孩儿带回了一个染了风寒的孩童。
但昨日年岁,宴会上人杂熙攘,她并未询问。
没想到,今日盛臻竟主动送上门来了。
“娘亲,孩儿有一事要问你。”盛臻坐在盛母身边,正经说。
盛母笑问:“何事。”
“你见到父亲时,会有何感觉?”
盛母柔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她不答反问:“为何问这个?”
“孩儿就想知道。”
“你是不是,遇到喜欢的小姑娘了?”
盛臻一噎,立马摇头:“不是。”
“不诚实。”盛母揶揄地看着他。
盛臻嘴硬,不肯多说,直接朝盛母行了一礼后就出了阁院。
他站在池边,看着池里成双成对的锦鲤,啧了声。
他想,小可怜虽说不做禁/脔,但没说不做童养媳啊,他可真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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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伽十八年。
安图镇内都知道盛家矜贵的小少爷,有了一个小尾巴。众人瞧盛臻护得紧,纷纷调侃小少爷养了个童养媳。
而盛臻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笑而不语。
庆伽二十年。
盛家少爷冲冠一怒,踹到了趁他去买桂花糕,调戏温枕的纨绔子弟。
温枕很惶恐。
但盛臻却牵着他就回府了。
盛父盛母欢喜温枕,早就猜到了两个小孩间情愫暗生。
他们没有训斥盛臻,反而切断了与那纨绔子弟家中的经济交往。
庆伽二十三年。
盛府大婚。
已成为盛家掌权人的盛臻,得偿所愿,娶到了心心念念多年的小童养媳。
两人共饮合卺酒,隐于红烛罗帐后,盛臻细细吻着他的小童养媳,沉声说:“以后,都由哥哥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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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旋转。
盛臻忽然醒了过来。
他捏了下眉心,看着显然睡得不安稳的温枕,凑过去亲了亲。
吻刚落下,温枕就醒了。
他主动松开防线让盛臻进来了。
两人接了个缠绵的吻后,温枕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说:“盛臻,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我也是。”盛臻握住他的手,目光深远,“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他的小梨花就不用遭受那么多苦了,他们也能提前相遇了。
“或许吧。”温枕眨了眨眼,“我能重生穿越,那说不定,梦也能成真。”
“喵呜”
今晚偷偷躲进房间角落的咚咚,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立即不满地翻了个身。
睡得呼呼响的咚咚早就有前科了。
所以温枕为了以防万一,给它在墙角里也准备了一个猫窝。
“它偷溜进来了。”
“嗯。”
见盛臻没生气,温枕得寸进尺问,“那我能不能抱咚咚睡觉?”
下一秒。
盛臻就欺身压了过来,语气危险:“夜还长,要不要做点别的活动助眠?”
“能拒绝吗?”
开荤吃了肉后,狗币的战斗力异常凶猛,做到最后,他每次都会没出息地晕过去。
“不能。”
声音都被温枕自己堵住了。
他怕惊扰到咚咚,所以自己捂上了嘴。
盛臻把闭合的花瓣剥开后,凑到满身通红的温枕:“替我戴上。”
这句话令温枕瞬间破功。
一番大战后,他还是没出息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