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动人了,她被这样激烈而密切的结合舒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狠不能用爱液将他和自己融在一起。
唔嗯主、主人她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湿漉漉的唇边呢喃着。
乖茗茗,怎么了?
他沾着水光的手放在她的下腹处,正轻轻地抚摸着一处被他顶出的凸起。
向清茗难耐地扭了扭腰,和他贴得更紧了些。她喘着气问他:
啊可以、射进来了吗我好饿啊
一天过去,她确实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一方面是对他阳元的渴望久久得不到满足,只能这样被他翻来覆去地入,而另一方面,则是她自己的需求。
她在一片由情欲织就而成的混乱之中,软绵绵地祈求道:主人先灌满我灌完了之后再继续好吗?
身下的女子好似一朵开得过艳的栀子花,莹白的花瓣上沾满了晨露,只待摘花之人帮她抖落一地。
由于妖力的大量流失,她的身上如今只能散发出微弱的香气,却也恰到好处,正好能让他知道她的状态任他采颉,任他蹂躏。
我的妖精又发情了。他因她的反应而满足得弯起了眼睛,嗅着她的气息温声问她:
要多少你才会满足呢?
他用性器将她牢牢地契在自己的身下,每落下一句话,他都要在她的穴中重重地顶弄一番,让她淹没在他赋予给她的快感中,再无暇去思考那些除了表达服从以外的话语。
哈啊哈啊
向清茗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舌尖在无意间擦过他的,于是又引来了一记来自他的撞击。
啊!
茗茗难道是舒服得不想说话了吗?
唔不是的她喘着气说,不会满足只要是你,是主人给的无论多少我都会全盘接受
她垂下眼,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赧然:因为我就是主人的那个
他想,她一定不知道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只能更加激起他的恶欲罢了,想逼着她说出来那可耻的词语,想令她的理智完全被情欲替代,想让她变得更加无助
他也想知道,那些画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晴方本能地不愿相信会有第二个人占有过她,那么他对她的一切感觉,就只有了一个解释他们一定在以前的某个轮回中产生了密不可分的交集。
他没有记忆,她又不主动解释,那么就只能对她更过分些了呢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向清茗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的另一面,明明是在浅笑着那瞳中却没有任何昔日的缱绻,只剩下了冰冷的压迫感和无声的威慑。
看着我。想被内射就快点说出来。他慢条斯理道。
他的表现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更糟糕的是,不知是不是那主从契约起了效应,她还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对着这样的他,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臣服二字。
自轻的词语无声地从她的口中飘了出来,随后,她对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一道泪水无声滑落是生理性的,也是心理上的。
他的灵魂又开始剧烈颤抖。
茗茗他捧着她的脸,毫无保留地对她说:你好美怎么会有你这么美丽的存在呢
冰冷的面具被一秒卸下,他一脸陶醉,不顾她已经有些发肿的嘴唇,再一次和她重重吻在了一起,在渍渍作响的水声中,身体力行地执行着她刚刚说出的那个词语。
容器。
她说她是他的容器。
那就让她被他一丝不苟地填满。
我发誓这断断续续写的一章过程中本人清醒时间不超过一小时。。我比狗困。。
搞了些,啊,就是乱搞的东西,逻辑已经飞了,飞了就飞了吧,飞得还少吗hhhh爽就行了啦!(混乱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