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谨赤身跪在惩戒室,地面烙的膝盖刺痛,顶上的暖灯照的刺目,汗水顺着脊背落到地上,又因为高温蒸发成一团水汽。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依然跪的笔直却恭顺。
在这种痛苦下,他甚至有种难言的快感,他终于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那抹略带腥味的红色总出现在他的梦里,像是无言的讽刺,自责和愧疚像是不见底的漩涡,时时刻刻把他撕裂,他只期望雄主下手足够狠,让胆敢伤害雄主的雌虫终生难忘,即使那个雌虫就是他自己。
暖灯灭了,清凉的空气被卷了进来,室温缓缓下降到一个适宜的数字,他低下头,看着面前的短靴。
“雄主。”
“嗯,先喝点水。”阮林渊接了杯温水,递到雌虫嘴边。
“雄主!您不能!”沙哑的嗓音因为喊叫撕的疼,但是更让他心焦的是雄虫为了方便直接单膝半跪的姿势,雄主不该做出这种姿势,还是为他这种雌虫,而且地板还很烫,和雄虫娇嫩的皮肤接触哪怕一秒钟他都心疼。
然而雄虫依然固执的端着水,他怕再耽搁下去,只能由着雄虫慢慢喂给他,然后坚决拒绝了要不要再来一杯的提问。
阮林渊坐到了中间那把宽大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上一根短鞭。
“过来。”
“是。”
“那我们开始吧。”
“是。”他爬到雄虫脚边,低俯下身躯,翘起那对雪白浑圆的屁股,“请您处罚。”
“先自己说说犯了什么错。”
“奴伤害了您。”
啪——短鞭抽在脊背上,立刻肿起一道红痕。
“不对。”
啪——又落下一鞭,形成了一个红叉。
大概是雄主想从头听起。“奴......强上了您”
“那是我允许的,再想想。”
“奴不该去自首。”
“嗯。”阮林渊揉了揉手边雌虫的头以示肯定。“还有呢?”
“奴不该让您照顾。”
“奴不该不顾您的意愿开船。”
......
林怀谨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批判了个遍,阮林渊依然只是淡淡的否定,鞭子倒是毫不停歇,他线条分明的背上交错着浅红色鞭痕,有种别样的美感。
他不怕被打,倒不如说他渴望这顿处罚许久了,只是他已经把边边角角都翻出来了,依然不知道雄主在气什么。
“给你个提示,和其他虫有关的。”
“奴不该心胸狭隘,介意雄主与叶上将交往。”他已经说过一次了,许是雄主没听见,第一次他说的时候犹犹豫豫的,声音或许太小了点。
“你觉得我对叶清雨有兴趣?”
难道没有吗?他没有回话,眼里的探究已经泄露了他的心思。
“你觉得我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
“奴不该随意揣测您的心思。”想起了雄虫检查时在他怀里轻声的嘀咕,他好像明白了,心里又泛起一阵狂喜,请罪的声音有些上扬。
“阿谨,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雄虫又恢复了那副淡然,仿佛刚刚泄出的怒火只是一个幻觉。
“我只罚你这两条。”
雌虫惊愕的抬头“雄主,不止这些!”他本来放松下来的情绪又一次紧绷,带上了些许焦急“我让您受伤了。”
“我知道,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可是......”
“别为自己讨打了,虽然只有两条,我下手不会轻。”
“......是”林怀谨闭上眼睛,恭敬的跪拜,只能等等会儿雄主没有尽兴时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