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夫林在垫子上趴了好一会儿,心中默数着秒数。等他数到300时,伊夫林的心跳终于回归自然状态。在300秒钟前,伊夫林进入这间窄小整洁的陋室,墙壁上仅有一块玻璃作为窗子,不甚明亮的光线投射到窗前的地面,房间其余部分皆是阴影。唯一特殊的是,这间房从天花板到地面全部贴着整整齐齐的红色绒毯,因此即使他被一条非透明的带子蒙着眼睛,所能看到也不过是一片影影绰绰的红色罢了。伊夫林认为,这地方不算坏,但破天荒的让他觉得紧张。
又数了几十秒,墙壁上开了一扇门,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来人身材高大,穿着旧时的套装和长大衣,戴着一顶软毡帽,手里拿着公文包。
不过伊夫林看不清楚这些细节,他只知道:客人来了。他的第一天工作也开始了。
很快,伊夫林听到衣物摩擦的声响,这位客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的裤子褪到膝弯,手指在肛口揉了揉,便直接捅了进去。宽大的指节和粗糙的硬茧摩擦着脆弱的内壁,未经润滑的肠道带着火燎的刺痛,亲密的包裹着侵入物。伊夫林咬着唇,感受着手指在肠道里粗暴而随意的捅弄,毫无章法的节奏甚至触到了某个让他刺激的突起,于是分泌出液体来。身后的人又插进了一根手指,并加了些力气,伊夫林只觉得插着自己的人毫无感情,而且将他视作一件可发泄的器物。
肛口和肠道的扩张并不顺利,因为做这事的人并非毫无耐心,而是他只把满足自己作为第一要务。客人的手指往肠道内部挤了挤,随意捻挟湿滑的软肉,又展开指尖向左右开拓,戳了数下,听得肠液在硬指之间噗滋作响,便解开裤子,扶着发硬的阴茎挺开穴口,直抵进去。伊夫林本是俯趴的姿势,上身帖服,臀部微微抬起,客人的硬物在他的体内来回抽插,痛楚和快感交替侵袭,伊夫林的身体陡然出了一层薄汗,他不禁微微地低喘了起来。客人握着手下温热的腰臀,冷漠的抓揉了几番,便很快失去了兴致,他操着这具顺从的身体,稚嫩的穴口吞吃下他的欲望,甚至讨好地收缩黏着这根粗暴的凶物。伊夫林不自觉地抬起了腰,去迎合那根阴茎操弄的节奏,突然被捞起双腿,摆成了跪姿,客人的阴茎操进了更深处,伊夫林正要将臀中硬挺裹得更加舒爽,就受到了一阵猛烈的抽打。
客人预先按住了伊夫林的双手,紧握皮带,破空声接着摔打皮肉的声响,伊夫林的大腿侧立刻出现了渗血的红痕。啪的一声,客人开始掌掴伊夫林的股肉,同时将阴茎用力地撞进肠道,密集的撞击和粗暴的摔打,伊夫林的屁股又热又烫,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全身发酸发涨,他含混地哭叫,腿发着抖,后穴被频繁的操干搅得不知是麻还是痒,淋漓的液体流得会阴、股间、大腿到处都是。伊夫林双手双脚都被缚住了,连视野也仍是迷蒙,不禁感到无助,只能任由客人突如其来的施暴。客人享受了好一会儿这具身体的颤抖,心满意足地扔了皮带,脱下外套,扯开领带,把伊夫林整个抱起,坐到一张长椅上。
伊夫林倚着客人的胸膛,双腿分开,他的性器在空气中半勃了,但客人是不会理会的。客人解开了他眼前的带子,伊夫林这才看到这位客人敞开的衣领和喉结,客人的阴茎在他的肠道里插弄起来,动作比之前的放缓了不少,又将他环抱着,好心地顶操着他快感的开关,突起的敏感将酥麻的震颤传递到全身。伊夫林性器的小孔开始流水,内里黏滑的肉软软地吸着陌生的硬物,他已经被操开了,腰也无力地挨着客人的腹部,喘息着接受层层涌上的快感,喉间发出甜蜜的媚语。可是客人总是不会让他好过,戏弄地搓拧他的龟头,逼得他发出难耐的泣音,还捏着伊夫林脆弱的脖颈,听他艰难地喘息起来。伊夫林在这种痛苦难耐中,用力收缩肠肉,紧绞着客人的阴茎,勉强提着腰腹含弄烫人的凶器,客人的动作果然更加剧烈,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脸颊和后脑,另一只手给了他爽快并疼痛的一巴掌,然后射进他身体里。伊夫林的肚子灌进了精液,他的头也慢慢地垂到客人的肩膀上。
客人拔出阴茎,让伊夫林摔倒在地,用脚踩着他的性器,一手握着伊夫林汗湿的后脑,让他的嘴碰着还沾满精液的阴茎。伊夫林张了张眼皮,迷茫迟疑地张开嘴含住龟头,他的舌头舔吃下残留的精液,粗大的柱体把口腔塞得满满。客人并没有再次勃起,伊夫林反而认真地用口腔套弄这坨略带腥膻的肉棒,吞吃到根部,喉咙口也收缩着阴茎。客人似是被他的努力打动,在他嘴里硬了,接着就在他的侍弄下粗暴地抽插。伊夫林呼吸不畅,口中只有这根硬物,柔软的舌头和软滑内腔都助力他尽情舔吸吞吃,仿佛是世界唯一存留之物。然而客人的阴茎逐渐胀大,享用了伊夫林紧致的喉头与丝绒般的包裹,毫无犹豫地抽了出来,在他颊边射了。
伊夫林趴在客人腿间,艰难地仰起头,想探寻一眼,只发觉客人又将带子缠绕上他的眼周。世界仍是一片昏暗浓重的红色和客人模糊的身影。
伊夫林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