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怜惜轿奴。
他喜欢轿奴。
那就更要骂。
怎么敢抢了自己的风光,个浪奴,早该把自己送了主人床上,还等主人叫,装什么清纯。他狠狠地抽插,玩轿奴的下体,捏他的卵蛋。
“骚。”
轿奴哭了,他就更开心。这人被他们家买下,生是用肉穴给他撸肉棍的,死也得小心被奸尸。轿奴哭吧,哭也没办法,也得挺着破洞给人操,轿奴么,他想操,轿奴就得撅屁股。
乔少爷得意极了,插了一泡又一泡,轿奴的那话儿让他揉的,一晚上丢了四次,后来肿得通红,一碰轿奴就要叫。
很可怜的叫声,乔少爷很喜欢。轿奴大概是疼,肉穴缩得他浑身过电,他最后一次射的时候附在轿奴聋了的那只耳朵边,长长地呻吟——
“傻子。”
而第二天,轿奴还得扛着他上街。
性事上,轿奴也成了乔少爷奴仆。
他当牛做马,宠出来的小孩颇为喜欢他的胸和屁股,每次咬得极为凶猛。乔少爷荒唐,他能每日里就让轿奴在屋里光着,等他有兴致了,提起枪来一炮。
他喜欢轿奴。
轿奴喜不喜欢他?那也是肯定的事。
但乔家,说实话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富户而已,有点钱,没权。
年末的时候,南阳王谋反成功了,与他联盟的奴人一下成了功臣,成了举国座上宾,再私自持有奴人,算罪。王族还可以偷偷养两个,底下的平民怎么也得做给友邦看,不许他们奴役奴人。
除非奴人愿意留下。
乔少爷听见这消息时难得不和轿奴待在一块儿,轿奴被他爸叫去干活,他只能自己走路,走两步就累得不行,要在路旁吃酒。
“哎!乔少爷!还有心思喝酒呢?”有个长舌的夫人在一旁调笑他,“听说了吗,南阳王成皇帝啦!”
“关我什么事。”乔少爷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懒洋洋地摊着,“横竖与我家无关。”
“大赦天下!”
“我家无人在牢狱。”
“减免税收!”
“反正我家有钱。”
“嗨,可你家奴人不是你的了啊?”
乔少爷蓦然瞪大眼睛。
长舌妇人还在唠叨:“这会儿奴人是友邦了,不允许私自养的,要我说这就很多余,他们那么笨,就是奴隶的料子哎,乔少爷,你去哪儿?!”
乔少爷回头,“我回家,太阳太晒了。”
“你担心你那奴人跑了?”
“”乔少爷哂笑一声,“他不跑。”
“”妇人笑笑,不以为意的样子,乔少爷顾不得了,尽管他很生气。
奴人不是奴隶了。
奴和非奴有什么区别?
可怜乔少爷的脑瓜从来没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他努力想着,奴也没什么不好,他们家给轿奴吃喝,只偶尔打,也没打坏,上家才狠,都把他打聋了,骂反正掉不了肉,平日里骂骂没什么,轿奴肯定打心底里愿意当奴。
非奴有什么好?还得自己营生,吃了上顿,可能就没有下顿。轿奴那么笨,做苦力,只有被人骗的份儿,到老到死也没钱。
轿奴肯定不走。
乔少爷回家的一路走得慢吞吞的,仿佛料定了轿奴不会走,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露出一点心慌,自己就会打败自己。
因为他突然发现,做奴隶一点都不好。
吃喝拉撒睡,都得听别人的,而且奴隶啊,永世不得翻身的。
他走在太阳下,日头太高,他有些头晕。轿奴不在,没人给他打伞,新靴子不合脚,走起路来生疼,往日里他应该躲进墙荫,等人来接,但出于一种奇怪的执念。乔少爷硬生生地磨回了家。
“我回来了!”
婢女们迎了上来,端茶送水,乔少爷左右看了一眼,“轿奴呢?”
“”婢女们面面相觑,有个胆大的回了,“南阳王大赦奴人了,老爷刚才把他放了。”
“他走了?!”乔少爷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八度,“什么时候?!”
“就,刚才”
“”乔少爷突然觉得有点没力气。
他什么也不说,摆摆手拒绝了茶,一个人又蹭回房里去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床帐顶。
睡了。
而轿奴没回来,等了许久,好多天,没回来。
他喜欢轿奴。
但轿奴不喜欢他。
又过了一个月,乔少爷半夜醒了过来。
乔少爷从负面情绪中脱离得很快,没有轿奴,他有酒,人最怕的不是醉,是不醉。
纨绔子也不出门了,近日就在家喝酒。也不知怎么,醉醺醺的他今晚清醒地睁开了眼睛。今夜是满月,外头亮亮的。他躺了一会儿,没有困意,干脆起身,也不穿鞋,慢腾腾地走到了门外,躺在了躺椅上。
月圆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