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樊给厕所门口那人撞得一趔趄,头昏脑花站不住脚,抬眼一看,怕谁来谁也是倒霉,来人比自己高一个头,不是冯舒是谁!
刚进厕所,毅樊还没想到自己会有贞操危机。一进隔间,后面的男人居然试图挤进来和自己呆一起,并且是以担心自己的理由。这种行为无论怎么说都有些太过了。他当即反应过来,酒也醒了大半。傻子也知道要跑,更何况一个装醉的人。毅樊跌跌撞撞一下撞开男人,就往厕所外冲去。
“怎么了?”
看到是认识的人,不知为什么就有点放心,当即躲到了冯舒身后。“帮我躲躲,求你了。”虽然有所掩饰,但眉眼间还是露出了些微的不安与恐惧。
冯舒看到与平时不同的毅樊,倒是有些新奇。作为自己店里的老客人,都互相熟悉,要个人还是比较简单。挡住了身后的人,冯舒上前与男人交涉。不知在说些什么,聊着聊着,男人的神情由一开始的挑衅渐渐地变得暧昧起来,还时不时瞟一眼不远处的毅樊,上下打量着他。
“那你可要看好他,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小心我趁虚而入哦。”隐约间听到男人说了这句话,就向自己走来。
毅樊防备地看着他,男人有些好笑的瞥了他一眼,离开了。
“谢谢。”想着无论如何都需要感谢一下,毅樊嗫嚅着道谢。虽然危机过去,但眼前这人也算是另一大危机。
不知为何,毅樊觉得自己刚刚喝的酒酒劲突然又上来了了,头晕的厉害。扶了扶身旁的桌子,试图稳住身形,却是徒劳,一头往前栽去。当毅樊以为自己将要直接摔在地上时,冯舒扶住了他。
“我们走吧,小东西。”只听到这句话,毅樊便失去了意识。
毅樊是在一阵燥热中醒来的。动了动身子,手上好像被缠了什么东西,举在头上不能放下,身上空落落的,似乎外套被脱下了,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隐约透出头上吊灯的光亮。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毅樊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束缚。渐渐动作却失去了原本的味道,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强,在床单上的扭动摩擦却有些许的缓解作用。毅樊些许失神地动作着,忘记了本身的目的,尚未脱去的衬衫摩擦着胸前的两点,毅樊从未想过自己的那里摩擦起来居然如此令人兴奋,恨不得放开手好好抚慰下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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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都被刚洗完澡站在门口的冯舒看在眼里。
擦着半干的头发,冯舒走向床边。床上的人似乎意识到身旁来了人,紧张地绷住了身体。然而因为扭动而衣衫凌乱纽扣大开的境况被身前之人一览无余,这让毅樊更加不安。
男人一动不动,遮住了自己眼前的光亮,似乎在打量自己。毅樊压抑着身体的不适,强撑起意识,犹疑道“你是谁?”
似乎是毅樊的语气以及话语中的无知惹恼了男人,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前,四处抚摸,或摸或掐,又在离开时掐了一下左乳。
毅樊被这无来由的一顿掐惊了下,由于目不能视,身体感官无限放大,加之身体内若有似无的燥热,感觉更加敏锐。他痛呼出声,音调却不像是痛苦,声音变了味道,好似呻吟。随着那只手的离开,抿着嘴,毅樊试图压抑自己呼之欲出的哀求。之前的一切带来的不只有痛苦,更多的是欢愉。迷蒙间,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不正常,却又不愿放任下去,随波逐流。混沌的大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只想一味追求快活,只想要那只手继续对自己为所欲为,让自己更加快乐。
“别”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