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呢,聪明点的,比你可爱。”例如吱吱哇哇的鹦鹉,活泼又能聊天,简直是梦想中的宠物了,教好了没准还能带回去陪孤寡老人。
石海眸色渐沉,往后靠着椅背,慢慢地勾起嘴角:“不准。”见面前的人立刻鼓着腮帮,又补充道,“最后还不是我来照顾?”
陈家鸣立即心虚了,但免不了嘴硬:“你怎么知道不行?我有决心,肯定能养好!”
“光说不做没有意义。”对方意味深长地说道。
忽然感觉不妙,陈家鸣瑟缩了下,不敢再开口,开始琢磨自家男人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直到洗漱时浴室门被突然推开,背后贴上来一具健壮又勾人的身体,他愣怔片刻,终于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等等,我不养了——”
石海轻舔着他泛红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迟了。”
于是陈家鸣被翻来覆去要求“展示决心”,从浴室到卧室,从站着双腿打战到坐在对方身上喘个不停,总之一晚下来,他完全想不起养宠物的事,只知道求饶和小声地哭。
石海倒是信守诺言,之后带了一只据说还挺听话的鹦鹉回家,白毛红脸蛋,看起来特别招人疼。陈家鸣一眼就爱上了,只是不敢花太多时间陪宠物玩,怕自家大醋精又按着他夜夜笙歌,即使心理能承受,身子骨也受不住啊!
不过这只鹦鹉没能在他手里养多久,很快就因为嘴甜和机灵,被陈爷爷看作心肝肉肉地带去宠了,全然不顾这是孙子带来的小家伙。
“辈分都乱了……”陈家鸣很无奈。
陈爷爷边逗鹦鹉吃豆子,边不以为然地回道:“不乱,都是我孙子,这个更乖而已。”
“哼!”
同样被降位的石海毫不在乎,甚至觉得挺好,一只鹦鹉就能换来这么多,值了。
后来,他们依旧是两个男人没有孩子的生活,可能某天会心血来潮去收养,但至少当前没有想法。旁人时不时有些传言,比如继承人没有踪影,他们肯定怎么样怎么样,不过陈家鸣和石海都不太在乎,过得开心就好。
“你又在脖子上留痕迹!”陈家鸣气势汹汹,“明明今天要拍照!”
石海慢条斯理整理衣领:“抱歉,昨晚没忍住……以后我会注意。”然后低头亲他一口,“别让大家等急了。”
他不肯罢休:“我要补偿!下次我要在上边,不是脐橙!”
“嗯。”
陈家鸣半信半疑地下楼,在被弟媳妇兼前舍友调侃了脖子的吻痕后,还是忍不住在拍全家福前踩了罪魁祸首一脚。
到了隔天晚上,他欲哭无泪,又暗自感慨自己果然太年轻,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轻信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但扭捏完还是肯的,一下下摇着腰,一下下被顶得冒眼泪。
“没有下次了!”陈家鸣脱力地趴在对方胸口,甩下一句狠话后沉沉睡去。
石海轻轻抚摸他的后背,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