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秋风从窗缝吹进来,掀起书桌上的纸张一角,桌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有一个白陶瓷瓶,瓷瓶摆在正前方,显得格格不入。
笔尖在纸上滑过,不疾不徐写下一个“幽”字,字形秀气端正,这是给李幽临摹练字的字帖。写了两张都不是很满意,太子提笔又继续写。
影卫跪在地上,声音平板地复述那日的情形。太子听完,笔尖微顿在纸上晕了一大团墨。
“找太医做些养身的药丸,换了”,太子语气微冷道。
……
喜公公捧了一沓信件走进书房,正要说话时看到桌上的瓷瓶,心里一咯噔,低头敛了敛心神,“殿下,这是最新的信件”。
太子接过随手翻了翻,最上面是太子妃和皇后的信,他拆开信扫了两眼就放到一旁,来来去去都是些问安的话,可笑的是最后都离不开要送人来伺候他。
“喜公公,母后可有其它吩咐”,太子继续翻阅信件,头也不抬地问道,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喜公公扑通跪下来,垮着脸对太子说:“殿下,老奴有罪”。
“哦?”,太子语气平淡,脸上甚至有些兴味,“说来听听,何罪之有”。
喜公公悄悄看了一眼太子的神情,心里往下沉了沉,太子殿下有时候脸色温和不是因为宽恕,而是心里有了判定,不容反驳。
“殿下迟迟没有动作,娘娘猜测有事拦住了您”,喜公公以头抵地,老实交代道:“命奴才若有异常……直接清理”。
以太子的能力想回京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是没什么动静。皇后按捺不住派人调查,却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太子孤身在外,不知多少人赶着送上门呢,男人在外哪有不湿身,皇后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她不允许太子身边有什么意外。
喜公公不敢完全违背皇后娘娘的命令,更不敢轻易动李幽,只能轻轻敲打一番,谁想第二天就被发现了。李幽的受宠程度出乎他的意料,喜公公在心里暗暗叫苦。
“奴才擅自主张罪该万死,请殿下惩罚”,喜公公跪伏在地上,颤声道。李幽性格胆小,不会那么快跟太子告状,那就是……喜公公越想越惊心,若是他真得下了狠手,那就是自寻死路啊。
一炷香过去,喜公公跪在地上不敢乱动,听着纸张摩擦的声音,心里越来越慌,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才冷声道:“下去领二十大板,把手下的事交给长乐公公,滚下去”。
喜公公叩头谢恩,躬身退出去,在门口见到李幽,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侧身让他进去。
李幽见到他,心里一慌,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人就匆匆忙忙走了。
“幽幽过来”
再次听到太子这样叫,心里热乎乎的,李幽红着脸走到他面前,软软地应了声:“殿下有什么事”。
太子轻笑一声,把害羞的小太监拉到过来圈在怀里,“孤给你写了些字帖”,说完展示给李幽看,写得是李幽的名字和一些常见字。
李幽捧着字帖,睁大眼睛惊喜道:“这些都是给奴才的?!”。
“嗯”
前几天跟小平子说想买些字帖,被太子听到了,没想到他会记得,还亲自写了字帖。
“谢谢殿下”,李幽笑着感激道,脸上满是惊喜和开心。
“孤教你写名字”,说完整个人贴过来,教李幽握笔的姿势,手掌握着李幽的手,带着他在纸上落笔,呼吸间一个“李”字就跃然纸上。
“学会了吗”,太子问道。
“会、会了”,李幽呼吸有些急促,被温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呼吸间都是太子的气息,背后有什么隐隐升起,整个人僵住。
太子松手,换了张纸放到桌上,“写来看看”。
李幽手心都是汗,刚刚都没有注意看,心虚地提笔,一个歪歪扭扭不成形的“李”字占据了整张纸。
“奴才会努力练字的”,李幽低头弱弱道。
“写不好,孤要罚你”,太子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摩擦,低头咬住通红的耳垂。
昂扬坚硬的东西抵在股间,肉棒往前隔着布料挤进两腿里,李幽嘤咛一声,脸红得不能再红,“殿下,还疼着呢”。
昨晚还是逃不过太子的检查,被抱进温泉池,肉棒挤着莲子,把他洗得浑身虚软,头晕脑胀。
太子不满地顶了顶,早上检查上药时肉花还肿着,知道他不是说谎,隔着衣物轻轻蹭了蹭花穴说,“孤不进去”。
肉棒插进腿间,太子抬起他的下巴,含住柔软的唇轻轻啃咬,沿着唇往下,在脖子留下浅浅的吻痕,最后下巴靠在李幽的肩膀上,等待昂扬的肉棒消歇。
“殿下……”,李幽轻轻喘气,身体一扭想抬头看太子的表情,却被太子捂住嘴。
“孤等会儿还要议事,别勾引孤”,太子哑声道。
李幽屏住呼吸,不敢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