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将军只是一时糊涂啊,看在他立下无数战功的份上,可否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周城主,何将军勾结商人以次充好,导致三个仓库的粮食,盘算起来只剩一个仓库的粮食能吃,真的是一时糊涂吗?”,南泽冷笑道,他早就看不惯漠城这些腐败的官员了。
周城主瞪了他一眼,斥道:“何将军看他们手续齐全才允许通过的,起先他并不知情,事情没清楚之前,南将军不要乱下定论”。
“呵呵,敢做不敢当”,南泽撇了撇嘴,若不是大将军受伤,他才不想在这里和这些人扯皮。
“你!”
“何将军已经认罪画押,一切按军法处置,此事不需再多言”,太子屈指敲了敲桌面,淡淡道。
“怎么可能,何将军他……”,周城主激动得站了起来,但在看到太子平静无波的眼神后,心里莫名打了个突,咽回想要说的话。
“周城主不信可以去牢房看看”,太子说。
周城主扯了扯嘴角,笑道:“臣只是没想到何将军会做出这种事”,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让西北军队第二把手俯首认罪,真是好手段,周城主心虚地坐下来,不敢再多言。
“军粮只够支撑十日,孤虽已上书朝廷,但等圣上批准再筹集送过来,最快也要二十天,此间不能让将士们饿肚子,诸位有何良策”,太子问道。
官员们都低下头来默不出声,南泽看着旁边的城主说:“我记得城里也有储备粮,是吗城主?”。
周城主擦了擦额角,答道:“这个……去年闹了鼠患,所以储备的也剩余不多,这事臣早已呈书请罪,只是朝里一直没有指示下来”。
太子眼眸微冷,淡声道:“南将军你带人去核查还剩多少,具体事宜也要调查清楚”。
“是”
……
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太子议事还没有结束,李幽无力地抱夹着被子,内衫被汗水浸湿了,他像是泡在水里,潮湿、粘腻,需要人把他捞起来。
“咔哒”
门被打开又合上,李幽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修长挺拔的身影向他靠近,他伸出手喃喃道:“殿下……”。
太子站在床边任由小太监爬过来抱住自己的腰,他捏了捏李幽的后颈,轻笑道:“叫得这么欢,外面的人都听到了,怎么办?”。
李幽嘤咛一声,抓着太子的手臂往下拉想让他弯下身来,嘴上含糊辩解:“都是您太久了”。
太子垂眸看他,小太监脸蛋粉红水润,像个饱满多汁的蜜桃,眼神雾蒙蒙的装满了情欲。他顺势弯下身来,小太监揽住他的脖子在耳边低吟:“殿下,奴才好难受,帮帮我”。
“怎么帮?”,太子呼吸微乱,轻声问道。
“嗯~”,李幽不满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花穴里又痒又热还有些酸胀,特别难受,需要一个发泄口。
太子坐到床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小太监的脸颊安抚道:“乖,别急”。
他们呼吸交错,太子被勾得欲火重燃,但昨晚要得太狠,再来小太监受不住了。他稍稍平缓了一下呼吸,食指熟门熟路地摸到花穴口,里面淫水泛滥,又湿又热,刚进去就被紧紧裹住。
暖玉被紧紧含住,手指刚把它往外勾一下,李幽就难耐地呻吟:“唔……好烫”。
太子眼眸幽深,侧过脸来寻那惹人心乱的唇,惩罚性地咬了咬,“再勾引孤,等下就在这吃了你”。
“不要……”,李幽委屈地摇了摇头,催促道:“殿下快点拿出来”。
太子不再磨蹭,手指微微用力把暖玉勾出来,“噗”的一声,花穴流了半掌水,他抬起手来给李幽看,笑道:“幽幽,你流了好多水”。
李幽红着脸不好意思看他,但却悄悄地握住那作乱的手腕晃了晃,小声说:“里面……还要”。
“要什么?”,太子假装听不懂,问道。
李幽想要太子的手指摸一摸里面,他难受地要哭了,他执着地握着太子的手腕,带着哭腔控诉:“殿下,你不要折磨奴才了”。
太子难耐地磨了磨牙,现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他在小太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哼笑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手指插进那红肿水润的花穴,顶开软肉找到藏在深处的潮点,轻轻研磨两下,李幽就忍不住舒服地低吟起来。太子深吐了口气,耐心地伺候怀里贪吃的小太监,抽插研磨了十几下,怀中人就绷着身体高潮了,而他自己反倒惹了一身欲火,迟迟没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