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答应的淡然,然而徐长白走后,苏云金立刻掀开被子起来高兴的跳脚蹦了上了天,几乎要把剑宗高耸的屋顶都捅穿。那边徐长白也是一夜无眠,试图吐息却迟迟无法入定,最后只好任由自己沉浸在一点一滴的回忆中。他又拿出从苏云金那里没收来的话本画册,端坐在案桌前学习。由于天赋异禀,他从小就被重点培养,只能远远看着同龄人玩耍,所以并不通人情世故,更是从未思及男女之事。不懂之事,他小时候问师父,后来便习惯于从书中寻找答案,一一模仿。
次日天近黄昏,练剑结束后徐长白带苏云金御剑许久,去了一片樱花林。如今尚在严冬,林中却似飘雪一般白茫茫一片,地上是层层叠叠厚毯般的花瓣。徐长白带苏云金堪堪落到中心最高的樱花树枝末端,手心一翻,拿出一壶百花酿。树枝微微上下晃动,酒液也随之翻涌出馥郁甜腻的香气。
几杯酒后天色渐暗,黄昏暧昧的黄光渐落,月亮撒下银光,被樱花包围的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感觉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你我。徐长白呼吸第一次急促了几分,他薄薄的淡粉嘴唇也染上一点酒渍,认真的问道:“可以吗”苏云金心知肚明,坚定的回答:“可以。”徐长白闭上眼睛,却不得不用精神力观察她嘴唇的位置,他不知道为什么话本里主角们第一次就能闭眼吻到彼此。苏云金的嘴唇肉嘟嘟的,很有厚度,是他从未触及过的柔软。
苏云金感觉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幸福感,两世百年,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归属感。她终于发现自己再也不是孤独一个人,她好像在空旷的宇宙中找到了自己的双子星,从此他们被引力束缚着围绕彼此旋转再也不分开。
吻着吻着,他们双双跌落树下。白衣飘起,像是殉情的恋人,又像是断线的风筝。花海稳稳接住了他们,花瓣四起翻飞,他们像是在龙卷风暴的中心吻到最后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徐长白终于停下,没有一个人害羞,他们久久对视着。良久,徐长白空灵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第二次问道:“可以吗?”苏云金只觉得惊喜不已,她已确信,她百年来等待的就是这个人,他值得。她的回答更坚定了几分:“可以。”
徐长云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后腰,吻上她一侧脖子,半边身子伏在她身上,下巴轻轻蹭她的锁骨。苏云金条件反射的吸了口气,不禁挺起了上半身微微抬头。徐长白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灵巧的手指如蝴蝶翻飞般解开她的腰带,顿了片刻,缓缓拉开她的衣襟。
修仙者自是不怕冷的,褪去衣衫,便只剩下肚兜。苏云金咬唇瞪大眼睛盯着他脱下衣服,一举一动仍是高雅端庄,仿佛月下仙人将要沐浴,又像雕刻师在大理石上雕出美好的肉体。这个时代的服装并无亵裤,他的阴茎粉红干净,身上并无杂毛,好似高雅艺术,竟让人生不出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