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就这样陪着皎皎过了许久的好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燕王没来,阿秋没来,旁的人......旁的人也没来。
言昭自然是快活的,他和皎皎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过着寻常人家的夫妻生活,没有人来烦他们,他们不需要面对世俗纷扰和伦理道德。
同年三月初三,草长莺飞的好日子,皎皎给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小姑娘细声细气的,哭起来皱着一张脸,丑得不行,言昭却喜欢得不得了,整天傻乐的抱着女儿,除了喂奶得是皎皎来,其他的什么哄睡啦,换尿布啦,全是他亲手操办的。
若是岁月静好,便是一辈子这样也无妨,可是就这小铃铛满月的那天,他来了。
他,大堰国的皇帝。
当时言昭正和皎皎在凉亭喝茶,地上铺着凉席,凉席上还垫着褥子,小铃铛在摇篮里睡觉,皎皎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推着摇篮,嘴里随意哼着不成调的儿歌。言昭就倚在一旁的护栏上看书,身子软得像冬眠刚醒的蛇。
像梦一样。
也可能本来就是一场梦。
他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再醒的时候皎皎和孩子已经不在凉亭里了。凉亭四周拉了竹帘遮光,现下天色已晚,竹帘卷了两边上去,恰好关着一半阴影,让言昭得以安眠。
他的父亲就坐在那一半烛火里,左手拿着他下午看的书随意翻着,右手握着他的脚,偶尔捏上一捏。
看到言昭醒了,那个人就亲热的挨上来,不管不顾把言昭抱在怀里,就像那些过往从不存在一样。
“卿卿,我的卿卿醒了。卿卿在外受苦了,父皇来接你回家。卿卿,你再不能离开父皇了......”那人近乎痴迷一样贴着言昭的脸呢喃,眼里是不正常的迷恋。
言昭一时怒上心来,抬脚想踹,被那人捞在手里,顺势把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胯间硕大就这样抵上去,带着热度和硬度:“卿卿想父皇了?嗯?有没有想父皇?”
“你滚!滚开!”言昭推攘着,努力想逃出那个怀抱,他想去找他的妻子和女儿,那才是他该过的日子。
那人却手脚并用的缠上他,有些微胡茬的侧脸在言昭脸上蹭,刮出了红痕:“我的卿卿想去哪?找你的嫂嫂和你的小侄女吗?嗯?我的卿卿这么珍视亲情吗?”
“你滚开......你滚开!如果不是你,皎皎就该是我的妻子!他该是我的妻子!”言昭红了眼眶,朝着他的父皇大声吼了起来。
然而那人却笑了起来,残忍的说:“可他就是被父皇指给了你兄长啊,你能怎么办呢?我的傻卿卿连吃饭睡觉都要父皇哄着,还怎么娶妻生子?用什么娶?用你那一碰就出水的小逼吗?”
“我不是......我不是!你在胡说八道!”言昭痛苦的捂住耳朵,却躲不过声声魔音入耳。
“我的傻卿卿病好了,不傻了,就不会缠着父皇要父皇摸小逼了,是吗?”
“卿卿以前还傻着的时候又娇又软,父皇不过是去上朝,回来你就哭着喊着要父皇舔小逼,现在不要了?现在知羞了?现在知道我是你的生父了?”
“我的卿卿被很多人碰过了......被舔的喷水,被操成了荡妇,对不对?卿卿根本不在乎父皇爱你,卿卿作为一个孩子,勾引自己的生父,卿卿作为一个情人,也没有为父皇守节,我的卿卿......我的卿卿......”
言昭哭嚎着:“我没有......我没有!是你诱奸我的!你诱奸我的!你诱奸了你亲生的儿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两个时辰前他还珠玉在怀,一家人幸福美满,为什么现在一切都没了!为什么还要来面对这个人,面对这些事!
姜添蓦地冷下一张脸,又无所谓的笑了笑:“是啊,是我诱奸你的......”他伸手去摸言昭的腿间,隔着几层布料重重地揉上去,御笔朱批惯了的指尖重重地蹂躏着那朵肉花,“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
言昭闷哼,用力去推攘他的手,奈何力气不敌,被他顺着腿间摸了进去,言昭满眼痛苦,一口咬在姜添脖侧。
姜添扯着嘴角笑得有一丝狰狞,他手上不停,强壮有力的手指拨开细嫩的大腿肉,往肉花深处挤,一手还托着言昭的头支撑着他:“卿卿用些力,把父皇的喉管咬开......”
言昭满眼的泪,强忍着不肯落下来,姜添压着他,像一座大山,他本就是一座山,是大堰国的泰山,可他为何,他为何!
言昭渐渐松了口,透明的唾液在姜添脖间和他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凉凉的落到他锁骨上,姜添一个用力,手指挤进温暖潮湿的所在。他听见言昭在哀求,可他停不下来。
他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