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日在奴隶市场的时候,陆且就注意到了,丫头看着又瘦又小,一对乳儿却发育得极好,一点也不像未及笄的年纪该有的呃大
陆且觉得喉头有些干,他偏过头,不再看那个扰人心神的护心镜。
偏偏他的耳力极好,好到几乎能听到小六并不平缓的呼吸,以及她红肿柔软的手指,是怎样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沿着左乳的边缘向上涂抹着,碰到乳尖上的血痂子,又是轻咬着红唇,双乳战栗着,眼里还盈盈楚楚地含着泪光。
陆且微微皱起了眉,看着时不时漏进账内的飞雪,忽然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比较适合练几套拳法,于是哗得站起身来,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走出这间帐子。
谁料他还没挪动脚步,那屏风里的人儿似是被他的声响惊动了,忽然低低地娇呼了一声。
怎么了?陆且只好驻足,连声音也是淡淡,依旧目不斜视的沉静样子。
我我够不到后面的伤,小六嗫嗫嚅嚅地念着,看样子又想哭了,是小六太笨了。
陆且顿了顿,似是在做什么思想斗争,片刻后开口:你先把衣服穿上些。
小六依言照办。
陆且听到她穿衣的声音停了,这才踱步走到屏风后面,总的来说,这丫头还算乖巧,规规矩矩地穿上了小衫,下半身也用披风微微盖着,似是不好意思看他,依旧背对着他,跪坐在地上。
陆且也不多说,从地上拿起蓝色的药品,把药膏倒在手上,语气清清淡淡地:后面哪里的伤?
小六突然扭捏了起来,她几乎是诚惶诚恐地回头:怎么能让将军亲自涂呢!小六不敢污了将军的手,将军若是真的要赏赐小六,随便唤个人过来帮帮小六就好了。
随便唤个人?军营里可全都是大老爷们,这样可不太妥
陆且的眉头皱得更深,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去,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哪里的伤?
小六见陆且略有些不耐的模样,生怕自己遭将军烦了,踟蹰了一下,才指了指自己的臀部。
陆且极不易察觉地攥了攥手里的药瓶,然后随手将小六落在地上的腰带捡起来,吩咐道:自己把裤子褪下来。
啊?小六似是有些不能置信,她回头,巴巴地看着陆且,发现对方已将那条腰带蒙在了双眼之上。
她盯着陆且看了一会儿,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什么,像是期待,像是羞赧,又像是失落,片刻后,她还是乖乖地将亵裤褪了下来,然后撅起浑圆的屁股,以一种有些羞耻的姿势背对着陆且。
陆且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他粗厚的手掌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凭着记忆,非常准确地摸到了小六的臀瓣,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但小六的红唇里还是逸出了一记嘤咛,因着那大掌刚好摸到她臀肉上被鞭子打过的伤口上。
陆且的呼吸蓦地就不平稳了一下子。
这丫头的声音未免也太娇了些!
他抬手,在她的臀侧轻拍了下,向来平静的语调中带了丝不常有的愠气:忍着点,不许叫。
以为将军是气着了,小六带着哭腔诺了一声,很快她感觉凉凉的药膏稳定而迅速地沿着她臀上的鞭痕涂抹过去。陆且的手常年握剑,指腹粗糙且有茧,时有时无地刮在那脆弱的嫩肉上,又酥又痒又痛,小六强忍着,贝齿咬紧了红唇再不敢出声,呼吸却错乱无比。
偏偏陆且的呼吸有条不紊极了,仿佛他手底下摸过的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娇臀,而是一块冷冰冰的白萝卜,直到小六似是终于耐不住痛了,肉臀轻颤着扭动了起来,那药膏极滑腻,陆且的指腹便因此一歪,从丰腴的臀瓣上,滑进了臀缝里,不偏不倚地按在一个极柔软又滚烫的嫩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