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那快感来得实在汹涌,秦辕乱了阵脚,竟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
他忘了自己正身处玉春楼这里的姑娘,可不是个个都身怀绝技又魅人心魄。
柔儿的手轻握上秦辕胯间肿胀可怖的欲望,打着圈儿地上下撸动,动作轻缓却有力她伺候过的公子多了去了,跟柔儿相比,这些年都只能靠自己五指姑娘过活的秦辕简直是那没出过窝的雏鸟,不会伪装,举止生涩,身子诚实得很。
与此同时,柔儿的唇口也不曾松懈。完全兴奋勃起的肉刃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粗壮坚挺又炽热雄伟,让柔儿不得不用力张嘴,方能将那肉首完全含进口中。
灵巧熟练的小舌一下又一下轻刷着那敏感的边沿,强烈的刺激使秦辕泌出更多腥咸的体液,胯间酸麻舒爽得厉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柔儿又用力一吮,那过分的快感直直冲向头顶,引得秦辕倒吸一口凉气,肉刃兴奋得连连抽动。
下一秒,柔儿又握着那肉棒子稍稍退了出去。那娇小的、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的身体伏在秦辕胯间,柔儿重新张开嘴,将那几乎算是直立着的肉刃整个含进嘴里,有些用力地吞咽进去。
阳首直直挤进了柔儿喉咙深处,湿潮温热又过分紧致的口穴本就舒爽得过分,姑娘下意识的、情不自禁的吞咽更是火上浇油,秦辕头皮发麻,差点释放。
怎么、怎么不愿意睁眼看看自己。
柔儿卖力地吞吐,两颊也因吮吸而有了夸张的凹陷,口中巨物的刺激使她一次次被噎至眼圈含泪世间的任何男人看见她这副模样,都不该无动于衷才是。直到她媚眼如丝抬起头看向秦辕,却见着这男人双目紧闭,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三两下褪了自己的衣衫,柔儿整个身子都袒露了出来,白洁绵软的双乳之上,樱红的两点早已因兴奋而挺立。
柔儿伸手,牵上秦辕的,引着他往自己的胸上抚,千娇百媚道,公子、公子,摸柔儿这里
柔儿?
秦辕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了一般,他睁开眼,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怎么有个女人。
他本以为自己是又陷进了个春梦,一睁眼却见着真有个女人伏在自己的胯间衣衫和长发散了一地,凝脂般的皮肤此时也裹上一层满是情欲的红。
难怪这么舒服。
公子的肉棒好粗柔儿好喜欢女人叫得千娇百媚,见秦辕睁眼看自己了,更是卖力,甚至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屁股。
秦辕深呼一口气,冷静了不少。
放开。秦辕轻声道。
柔儿一愣,不敢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这男人已硬成这样,不出三个来回就要射她一身了,现在竟让她放开,这
她往常见过的男人,多是在这种快要释放的关口求她再快一点、吸得再紧一点。怎么到了这公子这里,他竟让自己放开。
难不成、难不成他想用自己的下穴?
这怕是唯一的解释吧?
大喜过望,柔儿松开了秦辕的肉棒,正要朝他敞开自己下身时,却又听见秦辕冷冷的一句
出去。
放开,然后,出去。
屈辱的情绪一瞬间涌了上来,他怎能这样拒绝自己?是自己伺候的不好?还是这公子本就不喜欢女人?
可是他明明已经硬得
想问,却又不敢。柔儿咬着唇,草草穿上衣服,从房里退了出去。
秦辕甩甩头,打开了第四坛酒。
胯间的巨物依旧硬得可怕,秦辕想射,却又不想射。
他很清楚那种抚慰完自己以后内心的空虚感会强烈得可怕,如此这般,倒不如一直忍着,忍到这冲动平息为止。
早些天,他好歹还有个念想;自从知道并确信了那日阿梓不过是戴着个假皮囊后,秦辕现在连想都不知道该想个什么女子的模样了。
阿梓是高是矮?头发是长是短?他都全然不知。
混蛋狐狸。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呢?哪怕是现在秦辕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被折磨了一晚上,受尽屈辱,他是该生气、该记恨才是,怎么就思念得抓耳挠腮了呢?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是汹涌得不讲道理。
他不想再去纠结了。
上酒、上酒!秦辕吼叫道,麻木地将那烈酒灌进口中,明明是极辛辣的酒,他却像是早已感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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