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她眼睁睁看着父母被敌军刺杀在眼前,满地的血红,宛若盛开的红花,那血蜿蜒如朵朵花瓣,点缀在本是辉煌绚丽的厅堂。她还来不及逃脱便被男人抓住,用链子捆住了手脚,丢在了马背上。他一身银色的铠甲,在月光的折射下显得无比璀璨,如同天星下凡。然而这般的他,铠甲之上尽是大片斑驳的血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仍是滚热,冒着莫名的热气。她看清了男人的样貌,是一张很狂狷的面孔,透斥着凛然的杀意。可他的眉宇偏偏又生得俊秀,似是初出茅庐的年纪,因而又显得几分违和与奇异。此时他身后有人呼唤:苏宇,你抓着她了吗?
苏宇点头,侧了身,好奇地看了一眼女孩,随后他让开位置。迎面走来的正是他的大哥,苏寒邪。对面起苏宇,苏寒邪生得更为高个,盔甲之下仍然遮不住男人精悍的身形,藏不住这个如同豹虎似的传奇人物。陆澄橙死死地瞪着他们,不过是十岁出头的年纪,小脸再如何凶狠都如同孩童般稚嫩。苏寒邪见着,并不当一回事。他的身后是陷入火海和血海的东国,西国苏家的棋子早已插在这片亡国废土之中。至于这个女孩,从这国家覆亡起,她便只是承欢身下的阶下囚。他多的是时间调教这个素日个性贞烈的小姑娘。
听说,她刚刚还想投河自尽?苏寒邪收剑入鞘,看着女孩半湿的衣裳。
被我拉住了。
她要是死了,你也得跟着死。苏寒邪话语很淡漠。苏宇知着他肯定会这么做。陆澄橙打了个冷战,她明显察觉出苏寒邪的狠意。她挣扎着想要从马背上跳脱,结果摔在他怀里。苏馨的嘴里塞了布条,骂骂咧咧的,东国语言不似西国语言一般凶恶,在西国人耳里听着像是小鸟依人的打闹声,听着苏寒邪起了反应,翻上马背,将苏馨反压在身前,胡乱地撕扯她的衣物。于是那些湿着的带着血的衣服被扔在地上。而她是赤裸的,卑微的亡国公主,在这位西国少将军面前一览无遗的美奴。
随后回行的路上,苏宇的马一直是最跟前,颤颤巍巍的,而他怀里的女孩也一直哭哭啼啼的。她是在马背上被他捅进体内的,到最后,她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一直祈求着,临近城门,只剩零碎的娇喘声和拍打肉体的撞击声。待到了西国宫里,她整整昏睡了一个月,第二个月大病初愈,又被他关在屋里按着上了几天几夜。苏寒棋再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蜜穴还流淌着胞兄留下的液体,轻轻一动就落了一地。
苏宅里的人都知着她的身份,或多或少早已染指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的身子。她躲不过这一切,因为她有了新的姓名,冠的是苏姓,留的是苏寒邪取的名,单字一个馨。在这之前,苏家有个幺妹 ,称作苏雪,东国侵略战争之时死于陆澄橙的胞兄刀下。那时苏雪才刚一岁,事后苏家人要讨个清楚却也无可奈何。战争中,刀剑不长眼,人如蝼蚁,谁又在乎刀刃之下死的是苏家的宝贝女儿还是哪个阿猫阿狗。所以明眼人都看得清楚,苏家这回东征可不单是权术之争,更是为了报复陆家的所有人。除了陆家的几个女人,其余的通通按着族谱数着人头屠杀。
她是不可能接受这个改变。而苏宅的人多的办法是调教她。
想起自己的名字,那就得关进惩处室,那些鞭子会打在她的身上,按摩器会深入她的体内,还有长而细的导管混着水导入她的后穴,待到她的小腹隆起后又用石蜡堵住,让她跪在地上为人深舔。这般流程下来,早已是筋疲力尽,最后已经难以想起过往。留在骨子里的只有被男人触碰的生理反应。
她的身子在逐渐发育,苏宅是不会少了人照料这个女奴。苏家三公子不从戎,是个远近闻名的药师。那药汤是照着配方熬的,喝了后,双乳自是生得圆润饱满,娇娇滴滴的。至于身子骨则是由着苏家三少爷苏寒笙来亲自调理。若是说陆澄橙平日里不是侍欢他人榻上就是待在这侧屋里同苏寒笙一起。他会替她的私处抹上最好的药膏,能够很快修补淤痕的同时也疗养蜜穴,故而一直以来那处无论如何开发总能够紧密如初。苏寒笙总会将她绑起来,一腿轻微扒开,用着剃刀抹去她新长出来的毛发,然后再度探身上前,在她身上寻觅着快感,看着她因为药效发作苦苦容忍到后来在他身上潮吹的模样。
渐渐,陆澄橙真的开始忘记。她只记得无数男人在她耳际怒骂:苏馨,你活该为奴。
是的,她已经丧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