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插进去了。”我拔出那根被骚水淋得一塌糊涂的尾巴,双唇贴着他毛绒绒的耳朵轻语,张口轻轻咬住唇畔的耳尖。小老虎细细“嘤”了一声,低低的嘤咛在我把两根肉棒插入时变成高亢的悲鸣。
“呜!”
我惬意地看着他猛然惊醒的样子,两根肉棒才刚插进一半,我趁他惊醒的瞬间又掐着他的腰,把两根大肉棒尽数捅入湿软窄小的穴。
“啊啊!好痛……不要!”我的肉棒比上次那两根插在他穴里亵玩的按摩棒还大,他被入得直哆嗦,下意识往后躲避却被我扯着一塌糊涂的尾巴拉了回来。“恩洛斯,看看你自己的尾巴。刚刚你可被自己的尾巴肏到高潮了,尾巴上全是自己的骚水。”我恶趣味地抓起他的尾巴,把尾巴上粘得凌乱的毛在他眼前晃。“呜…没有!”他炸起毛反驳,而后被我浅浅的抽插惹得蜷起腰,只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金色兽瞳里洇开湿润水汽,眼里杂糅的愤怒无奈和恐惧激得我心里一阵发痒——这阵昆虫触角轻挠般的痒意不过几秒就被他的利爪撕碎了。他用尖锐的指甲指着我的脖颈,却忌惮我之前对他做的那些淫乱惩罚而不敢真的伤害我,只能语气凶狠地掩盖声音因恐惧而带上的轻颤:“你……出来,不然我……”
我轻笑起来。
“不然你怎么样?还想被绑起来操一天?”我偏不顺他的意,恶劣地给他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直接操到了他娇嫩敏感的宫口。“呜!”他仰起头,酸胀的快感让他刚刚还指着我的手一颤。“还想用爪子挠我?明明是只操一下子宫就爽得爪子发软的母猫。”我掐着他的腰缓缓律动起来——不是不想大开大合操干,只是他的逼实在是紧,骚肥的逼肉和肠肉吸得两根肉棒寸步难行,吸得我每次抽插都爽得直抽气。“好大……呜……”刚刚被他用来威胁我的利爪现在攥成一个被他用牙尖轻咬的拳头,他咬着泛白的指节来压抑自己的呻吟。小老虎不知道人类龌龊的心思,也不知道“好大”这个词意味着对我的夸奖,只是红着脸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却感觉自己的鸡巴因为他这种单纯的反应又胀大一圈。
“谢谢夸奖。”我唇角翘起弧度,忽略他疑惑的眼神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皱着眉头垂下眼睫,边炸毛边折起飞机耳,表情有点嫌弃,让我想起嫌弃主人亲吻的傲娇猫咪。
草。
他真的好像猫猫!!
妈的,他好像有点可爱,好想把他日哭——这个想法一产生便刹不住车,我突然大力操干起来,龟头翻搅着宫口和媚肉来捣他的逼水,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呜啊!哈!慢……点……”他被我顶得一愣,春眠初醒时的懵懂惺忪都被这阵快而迅猛的碰撞击碎。“呜呜…”他被操得抽噎起来,表情媚意横生,想往后躲却被我更用力地掐住腰,肉棒也更用力地抵到他的宫颈。“啊!不要顶……几宫要烂了……呜”他发红的眼尾晕开一阵湿意,刚刚放在唇边的爪子开始难耐地抓起猫窝松软的布料。我两根肉棒都被他湿软娇媚的穴好生伺候着,粗大炙热的柱身隔着骚逼和后穴中间薄薄的软肉摩擦,每在穴中移动一寸都会被汁水丰沛的媚肉热情拥吻——舒服极了,让我连声音都带上餍足的微哑:“你现在被我操的地方不叫几宫,叫骚子宫,小蠢猫。”
他硬挺的娇小肉棍随着我的抽插而可怜兮兮地上下晃动,骚肉蒂也被肉棒磨得充血挺立起来。我底下动作不停,顺带用手指掐着他的阴蒂把玩。“阴蒂……不行了……啊啊!”他的呻吟被我肏得支离破碎,金棕色头发凌乱地半覆酡红双颊,漂亮得似金枝玉叶在熟糜苹果上投下浅影。我插在他体内感受着穴肉的痉挛,垂眼望着他漂亮的喉珠与胸锁乳突肌被紧绷蜜色肌肉包裹的样子——他那时被巨大的快感托起头,脖颈向后仰,后颈与垂落散乱的发在昏暗光线下砌出暗色剪影。
我想起他曾经在我脖子上撕扯的裂口,血淋淋的裂口结起暗色的痂,丑陋狰狞的疤痕将会一辈子烙在我的脖颈上,待我垂垂老矣时也会在松垮皮肉上逶迤拖坠。
丑死了。
心底隐隐作祟不悦与报复心让我猛然倾身咬住他的脖颈。我的牙齿没他利,别的牙齿都只能留下不大深的血痕,也只有微尖的犬齿能深深陷进他温热的皮肉里。
我甚至感觉连牙尖都抵上了他跳动的血管。
野兽发出的嘶鸣是丑陋烙铁烙下时滋滋作响的皮肉焦声。我心满意足地放过那块血液蜿蜒的皮肉,挑衅般直视他泪水朦胧的眼,炫耀似的慢条斯理舔去犬齿上猩红的血珠。
“上次被你这只坏猫咪咬的。”我指指自己脖子上狰狞的疤,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抬起他的大腿继续操他的骚子宫。他徒劳地用手捂着自己不断涌出血液的伤口,喉底不断涌出的愤怒低吼被我操成一声声沙哑的呻吟。野兽肥嫩的大阴唇已经被我的操到发红,他两个洞都被我的肉棒完全撑开,绷成两个又湿又红的圈。我挪了挪插在他后穴里的那根肉棒,龟头似乎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吸了一下。我好奇地去戳那张小嘴,他被这样轻轻一戳就软了腰,只能边叫着“不要”边被我压着身子强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