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眠翻身跪坐在危芷蘅腿上,抓住她的手,不紧不慢地开始修剪起指甲。她一向是个做事细心的人,哪怕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危芷蘅能看到自己身上的人认真的眼神,还有
脱到只剩内裤的身体。
由于日常训练量并不小,方瑾眠身上没有赘肉。再加上曾经偶尔受伤留下的疤,更增添了别样的美感。
危芷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而对于方瑾眠来说,在这种时候被打断并不好受。体下不停流出的花液提醒着身体的欲望,于是她不自觉地扭动起腰,在危芷蘅腿上慢慢摩擦着缓解自己的欲望。
等指甲都修剪完成的时候,危芷蘅的腿也被浸出的花液打湿。
方瑾眠随手抽出消毒纸巾将危芷蘅的手指一根一根清洁干净,然后脱下身上仅存的衣物扔到一旁,也不在意因为花液泛滥而拉出的丝,将她的手指放到自己体下。
害羞这种情绪不存在于方瑾眠脑中,但这样的画面却是让危芷蘅红了脸。
只需要一个眼神,危芷蘅便知道接下来该是自己的主场。
不愿总是处于弱势,她起身将方瑾眠推到至自己身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插入了中指。
嗯方瑾眠发出舒服的哼声。
作为初学者的危芷蘅,手下的动作不含一点技巧,指尖也只是多次抚过敏感点,而不知道重点关照。
虽然方瑾眠认为,她能做到这种程度已是难得,但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总是难受的,只得摆着腰,迎合着危芷蘅的抽插。
快、些嗯啊她催促着危芷蘅,而危芷蘅听话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且每次插入都更加深入,抽出时微微勾起指尖,想要加强给她的快感。
右手抓住床单,左手却是在阴蒂上快速揉弄着。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方瑾眠只觉得时间被放慢了好多倍,借着花穴吐出不少液体,顺着危芷蘅的手指流出,沾湿了她的手心。
感受着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软肉缩紧,危芷蘅明白她已经到达了高潮,学着刚刚她的做法,缓缓抽插着,以延长她的快感。
等体力稍微恢复,方瑾眠拉过危芷蘅湿漉漉的手到自己面前,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的手指。
危芷蘅哪儿受过这种刺激,下意识想收回手,却被用力抓住。
小朋友,在床上这么害羞可不行哦,方瑾眠撑着床坐起身,将危芷蘅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她已然红透的脸,今晚,就慢慢学。
那晚究竟做了多少次危芷蘅记不清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在做爱时拥有的大部分技巧,都是方瑾眠当初手把手教她的。
而现在躺在床上的方瑾眠,看起来比那时安静许多。危芷蘅拿过吩咐手下准备的衣服,准备给她换上。
怕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她的动作十分缓慢,等脱下方瑾眠所有的衣服,她才第一次认真观察起这具身体。
曾经几次坦诚相待,要么灯光太暗,要么方瑾眠根本不容许她光看着不动手,她最深的印象是身上的那些伤痕。而方瑾眠毕业后工作这几年,身上的疤又增添不少,有的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有的还未结痂,明显是不久前受的伤。
危芷蘅手指慢慢抚过这些疤,眼中不带一丝情欲。方瑾眠沉沉睡着,暂时不会被她惊醒。
其实她身上的伤,比起方瑾眠,只会多不会少。但方瑾眠的伤,是一次又一次执行任务时受的,而她的伤,要么是和别的帮派争斗时所受,要么是在交易军火或是毒品时所受。
学姐,你知道我很羡慕你吗。
危芷蘅替她穿好衣服,喃喃道。
危姐,幸姐找你。
刚给方瑾眠盖好被子,手下便在门外说着。
预先知道这次行动的人,等找到幸希,她甩给危芷蘅一沓资料。
我知道处理。危芷蘅点点头。
幸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你和那个警察的关系,我不感兴趣,不过我希望你记得,幸希叹口气,你现在不是警察,也永远不再会是警察,走错一步就会丢掉自己的命,甚至大家的命。
危芷蘅低着头不说话,她不应该留下方瑾眠的,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