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落在脚跟,二柱两脚向前轻跨,壳落在后面了。
他看着嘉宝膝盖,嘉宝另一腿也放下地,双膝分开,一手撑在膝盖,手掌握拳支着自己下巴——他看着嘉宝面孔,嘉宝仰视着他,柔和的睫毛,眼皮轻掀打量,话家常的声音:“里面呢?”
二柱愣了下,手掌心贴了贴自己大腿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什么里面——那处,那处?他浑身缕缕热汗,身体僵得,由着双脚重心不匀,只以为要分那儿,认命般稍稍挪开一只大腿。
嘉宝后倾,双肘分开撑在身侧靠枕,眼睛又看向新闻,耐着心解释:“我说,你在孩子面前,怎么不穿背心内裤。”
二柱脚掌紧紧缠着地毯绒线,合拢也不是,——他刚刚做了什么啊,站着张开给别人看,二柱双臂紧紧抱紧自己的脸颊,却不知双乳在两肘夹弄之下,形成道沟不说,其中一只乳头,泌出丝丝奶白。
他收拾自己的心跳,这个好解释的:“——本来就什么都不该穿的,下次——在孩子面前会记得。”
似乎不想听他再说话,“解开。”
二柱挪开手臂,只凭着嘉宝略低的视线,眼睛还看着新闻,下颌轻点,他顺下去看——解开——解开嘉宝——那地儿,他咬着嘴巴,靠近弯腰,近距离的,他闻到老公衬衣上的香气,来自宝宝身上的,眼眶湿热起来,手却挨着他裤裆拉链,手指没有指甲,抠不出那拉链头儿,愈发近,愈发着急,满头大汗地划拉开了。
嘉宝手拨开他那贱乳,要他侧身,刚刚挡他电视了,根本没看他,低头看他解开了,便说:“坐上来啊。”
简单一句话,要做的动作多得很,他先是跪在沙发上,然后一只膝盖跨过嘉宝,又要侧着些,免得挡到了,他低头,真正难的事儿——他宽慰自己没人看,他——双手拨开——自己——那地儿本来就是分开了,两瓣东西早就分开了,按理说很好掰的,可却是滑啾啾的了,越摸越滑,他都害怕起来,还要对准那儿——他轻轻扯开嘉宝里头那块布料,把那物拨弄——一下子就弹出来,心跳擂鼓,他听不清以外的声音。
他双手再回到自己那地儿,闭上眼睛,鼻息啜啜的,掰开去对准,一下蹭了空儿,慢慢挪着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那皮肉棍儿杵磨着他那两块咧开的垮皮芯里,他肌肉紧绷起来,一下还回缩了屁股。
嘉宝把他脑袋往下一摁。
他睁开眼,这一睁可不得了,嘴巴都快咬破了,自己两手掰开自己那玩意儿,还把嘉宝那物儿顶端弄得光亮亮的,他颔首勾着肩背,眼睁睁自己对准那物的头,他怕极了,再挨着下去就是一截——他感到棱棱的,有东西进去了——真的进去了,面孔不自觉拧扭,他抽泣,脑袋又被摁下去了些,他知道的,就这么坐下去——抵到子宫口儿,他抖成筛糠,两瓣肉握不住,不听他的,吮得他泪涔涔,他希望谁大发慈悲就这么够了。
他握着乳——双乳到他脸儿,动作急促,好求得什么怜悯似的。嘉宝垂眼看着,口唇碰着一只奶头,顺势吃进去看着电视,又吐出说:“cao屄也要教?”
“嗯——”二柱闭眼仰首,哆哆使那物儿钻进去,一下子泄力,整个坐在鸡巴上,面孔潸然扭曲,底下一下子吐出不少汁水,沾了嘉宝的灰西裤,痕迹明显。
嘉宝又叼咬乳头,二柱泪眼婆娑地喂他,底下知道拱起来,像摩擦根什么似的,整个含进的时候像是往外推,整个拔出的时候又像是往里塞,两手在下面喂着,两腿分开腿心——谁说坐上去就不需要张开给看了,他仍是费力打开。
嘉宝斜看着电视,在一侧吃完之后,二柱送上另一侧,他好像就为了等到这么一刻,但又不让人发觉他就是为了这一刻,努力用随意地口吻提起:“都在外面cao——了,等会儿回房,就不用了?”
嘉宝头是没动的,眼珠子转向他,终于真真切切看向他,嘴里温柔松开奶头,原来贱人这出候着他,他饶有确认说:“你是在和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