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放心,臣定能辅佐太子征北建功,太子定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秦子言跪在皇帝秦镇业面前。
“衡儿性子像文蕙皇后,太过仁慈,至今没有军功,这对衡儿继位没有助益,你虽然是衡儿的皇叔,但年长不了几岁,却才能过人,这次征北,朕把衡儿托付于你。只要太子平安回来,朕对你的承诺,说到做到”,秦镇业将秦子言扶起。
“谢皇上,臣一定不负重托”,秦子言神色凝重,他已打算好如何帮助太子秦衡,只是这一战,自己生死未卜,他和苏锦心,怕是再也不能相见,想到此处,秦子言握紧拳头。
秦镇业拍拍秦子言的肩膀,“臣弟定能凯旋归来,以后还要辅佐太子坐稳这江山!朕能做到的,一定都满足你,妥善安置锦心”
“臣谢皇上信任,定用性命保太子周全”,秦子言跪下拜谢皇帝。
“这月余。皇后那里又收了不少聘帖,你看了几封,苏锦心,自从皇后诞下秦沐,身体已大不如前,皇后护着你只能一时,以后你可选好去处?“,男人后背一道可怖的刀伤,伤口见骨,可男人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到一丝痛苦的神色。
“去处?秦子言,你想让我到什么去处?”,苏锦心给男人上药的手有些颤抖,是对男人伤情的担忧,还有对男人话语的委屈,“林永左丞相前日刚跟皇后说……”
“不行,林永心思深沉,不是托付之人,他是周太后的人,恐对你不利。兵部张敬年轻有为,他已将聘帖送到皇后那里,你可曾见到”,秦子言低沉的声音让苏锦心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便嫁给张敬,伏身承欢,再生养几个子嗣,我苏锦心这般低贱的双性子,这就是九王爷给我安排的一生“,苏锦心说的有几分哽咽。
“不要轻贱自己,苏锦心,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秦衡的上臂猛的一紧,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
”哗啦……,“嘶……”,苏锦心低头去捡碎片时手上划出一条血痕。
“苏锦心,你在做什么!”,听到动静的秦子言猛的转过身,刚上好药的伤口又渗出血也顾不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抓住苏锦心的手,“疼不疼?”,秦子言仔细地擦拭美人手上的血迹。
“不用你管我”,苏锦心用力从男人手中抽出自己流血的手。
“苏锦心!”,秦子言抱住抽泣的美人,“我三日后会陪太子征北,这一去……苏锦心,你明白我的决定。”
“你把我当成什么?秦子言,你安排的多么完美,那我究竟想要什么你想过吗!”,苏锦心泪眼朦胧,哭着挣脱出秦子言怀抱跑出落阳宫。
““苏锦心,苏锦心……”,秦子言望着美人跑走的背影,陷入深深地沉思。
夜深了,落阳宫没有仆人,夜灯没有掌灯人所以整个宫殿一片漆黑,苏锦心点亮落阳宫院子里的夜灯,走回秦子言的房间。
等在门口的亲子言抱住身上微凉的苏锦心,两人紧紧相拥,谁也没有说话。
“这些年,皇上皇后提过三次你择吉日给我下聘,你都说不愿……”,苏锦心声音有些闷,他趴在秦子言肩头哭泣,“秦子言,我不怕,不怕周太后,不怕陪你死……”
“我想但我不愿”,秦子言声音微颤,“苏锦心不值得为我做这些,因为周太后失幼子,一直视我如仇敌,她为夭折的儿子立誓不杀生,可她善于折磨人。苏锦心,这么多年你都知道周太后和我之间牵扯太多。我怕她迟早迁怒于你。苏锦心,为我,不值得”
“秦子言,你怎么知我我值不值得”,苏锦心满脸泪水的锤打男人的肩膀。秦子言将挣扎的苏锦心抱到榻上,他把美人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微颤,“这皇宫你呆的够久了,苏锦心,外面多自由自在,找个好去处,往后宫里的所有都忘了吧”,秦子言伸手抚摸苏锦心白皙的脸颊,接住美人的清泪。
苏锦心突然搂住秦子言的脖子,抬头看星星靠过来,男人盯着苏锦心微启的红唇,喉结滚动,他低头想吻住此生挚爱,却攥紧双手,克制自己的动作,“苏锦心,这清白的身子,属于那个你能够托付一生的爱人”。
苏锦心搂紧秦子言的脖颈,抬头吻住男人的双唇,美人生涩的只是贴在秦子言唇上,不知该怎么动作。
两人嘴唇紧紧相贴,日夜牵挂的人近在眼前,前进一步便能灵肉相融,秦子言克制住自己的动作,“苏锦心,别做傻事”,男人搂住苏锦心的纤腰,吻住苏锦心的发丝。
“秦子言,身上清白可心里呢?我们真可笑……”,苏锦心颤抖的哭泣,他抱紧男人坚实的后背,咬住秦子言的肩膀,男人一声不吭任由苏锦心在他身上留下一排深深地牙印,,两人相拥而眠,都不再说话,只是抱的很紧,像要把彼此融进彼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