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安没办法再与他谈下去。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淡淡道:赵三,你扪心自问,我还有哪处对不住你的。若是有,只怪我宣德十一年不该去太清
赵邺吻住了她,将她没说出口的堵在唇间。他肆意亲着她,掠过她的唇瓣细细舔了舔,又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探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陈令安睫毛轻颤,呜咽了声。
直到许久,男人才松开她,他手拂过她两鬓青丝,捧着她道:安娘,你后悔了?
陈令安看他良久,摇摇头。
赵邺眸底的冷骤然散去,他又再次低头蹭了蹭她的面颊道:你不知道,那天见你我有多欢喜,你莫气了,方才是我不好,恒哥儿的婚事我再想一想。
他在她面前总是认错极快,即便是让王守英这会儿瞧见,也见怪不怪了都。
我不想跟你吵,赵三。陈令安也不知想起什么,轻叹了口气。
她外祖母元月初六生辰,侯府几乎每年都会在这时宴请宾客。
陈令安并不想去,她这段日子正想着与袁固和离,母亲让她闹得没法子,左右为难,但母亲待她素来心软,只再差些火候只怕就能应了。
可她那外祖母得知了这事,非要她同去侯府。那日还是外祖母的生辰,只当着她和母亲、舅父舅母的面说要上吊:老身无能,安娘你生母、养母都是我林家女儿,这是让我们死了都要叫人戳脊梁骨啊。你说你折腾什么!若当年你嫁了三皇子,还有那沈家玉娘什么事。
外祖母沈氏兄长的孙女入了三皇子府上做侧妃,生下王爷长子,如今哥儿已三岁了。
一个娘家的侄孙女,总归比不上自己嫡亲的外孙女。
不止外祖母沈氏,就是她舅父舅母怕也是这般想的。
母亲没法,私下劝她道:安娘,老太太一生要强,你暂且莫要再跟她逆着,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你我罪过可大了。
后来,她去了太清楼。
陈令安走神了好会儿,赵邺已俯身摸索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口裹下一侧乳尖儿,含在嘴里轻轻地嚼,又吸吮着。
她从不愿意在这上头委屈了自己,很快沉溺其中,低低哼了声,挺胸抱住了他的头。
赵三,轻点儿。
赵邺埋在她胸前低低笑,干脆直接掀开她抹胸咬上一团嫩肉道:安娘,你这儿能吸出东西来。
你乱说什么。陈令安揪住他的发。
他忽松开她,将衣服都褪了,还牵着她的手去摸腿心半软半硬的凶物,硕大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此刻大喇喇垂在他腿间,已瞧着很是骇人。
那东西刚到她手边没多久,就眼睁睁瞧着完全苏醒过来,深色可怖的阴茎,肉身青筋几乎在瞬间凸显。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故意伸出指去抠那顶端上的小孔。
赵邺闷哼声,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攫住她的臀贴近自己,胀痛的坚硬挤开花瓣,沿着洞口捅了进去,直捅入深处。
妇人里面还有些干涩,乍受了这一下,惊得她上半身微微抬起,又徒劳地落在被褥间。
赵邺直接把她双腿往自己腰间缠,她胯间咬着他的棍子,与他紧紧黏在一处。
没等她反应过来,腿心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就毫不怜惜地往里面钻,撑开里面裹住的嫩肉,戳入宫颈口内,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陈令安拍着他的肩抗议了番,赵邺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
安娘,我知道你喜欢的。赵邺搂住她的腰肢哑声道,里头都湿了,它咬着我不叫我走。
赵邺天赋异禀,胃口也好。但这伙计也不是就越粗越好,幸而陈令安身子敏感,早适应了这人火急火燎的动作。
小穴吞咽得困难,让根深色的阳物扯至极限,却不肯轻易松开。
她哼了声,一手勾在他颈后:赵三
我在。他丝毫没放缓力道,腰胯又往深处挤了挤,安娘,我爽利得很。
阳具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陈令安只觉那根棍子挤在花肉间胀得厉害,甬道内的褶皱完全被撑开。
陈令安瘫软在床上,眉头紧蹙着让他cao弄得迷迷糊糊。
男人浑身酥到了骨子里,他愈发凶狠地戳挤抽插,低头看着眸子半阖的妇人,妇人又软又嫩,娇媚得似个妖孽。
赵邺恨不得将她埋入自己身子里,藏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她以后总要随自己入皇陵的,赵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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