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初看到池栎的时候就知道,又有新玩具了。
妹妹那张脸太具迷惑性,自她上学以来,跟着她回到家的大大小小的玩具数不胜数。
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像池栎这样。
仿佛天生就该是她的玩具。
他眼里只有褚年。
他被安排在门边的脚垫上,跪趴着,听话得要命。
每当褚年无意间靠近这个小玩具,小玩具就活了,眼里都是光彩。
褚初转动轮椅靠近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居高临下地。
小玩具看不到褚年,仿若死物。
褚初眼睛弯成月牙,弯腰抚上小玩具的头顶。
“想被年年看到吗?”
小玩具眼睛里这才映出褚初的影子。
“我帮你呀。”
少女的音色甜而润,和褚年很像,但褚年永远不会有这种语气,温柔里揉了层薄薄的欲。
不待小玩具有所回应,少女又转过头去问她的妹妹:“年年,这个玩具干净吗?”
褚年抿了口水,朝着池栎问到:“被操过吗?”
池栎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地摇了摇头。几乎是同时,绯红爬满了这个跟踪狂的耳根。
“屁股呢?”
池栎白皙的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半晌,又摇了摇头,小小声地:“可以被年年操。”
可惜两姐妹都没有理会这句表白。
褚初确认完玩具的干净以后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妹妹,黑白分明的杏儿眼里都是祈求。
褚年放下水杯走过去,右手抚上姐姐嫩白的脸,在唇角摩挲了一下。
“姐姐?”
只这么一句,褚初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抓住她放在脸上的手缓缓下移。妹妹的手细软软地,毫不费力地探了进去,准确地抓住右边的柔软。
妹妹的手在上面捏了一下。
姐姐喘了一声。
妹妹弯腰贴近姐姐的脸。
姐姐大眼儿里泛出了泪,唇微开着。
妹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眼角晕染着一些红。
褚年的手又动了动,姐姐哼咛出声,水光潋滟的眸盛着她。
“我想玩玩具,好不好?”
姐姐的声音甜得要命。
褚年收回手,转而提起一边的池栎剥光衣服扔到了卫生间。
池栎在褚年手里像条狗一样,被转过身体以撅着屁股的姿势按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
褚年戴上手套,涂了润滑的手指按在他菊花周围。
地上的狗兴奋得脚趾都绷紧了。
“年年…年年是第一个进入我的人。”
“我是年年的。”
褚年没什么兴趣听狗的自白,觉得按压得可以了,食指直接捅了进去。
池栎痛得弓起背,反射性想逃离,又被按住。
而褚年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括约肌稍有松懈便入第二指。
寻常人在这么紧密的地方是无法活动开手指的,然而褚年手指力气也大得惊人,只给了池栎几秒喘息的时间,便在他体内缓缓打开了两根手指。
“啊…年年…我要坏了…”
菊花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肉洞边缘快要被撑到极致,再打开一些仿佛就能窥探到池栎身体内部。
池栎白白的屁股里含着褚年的手指。
每一丝痛里都有着十倍的满足。
然而不待他适应太久,那两根手指就快速地抽离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插了进来。速度快到肉洞都来不及合上。
“什…什么…什么进来了…”
异物进入让池栎清醒了一瞬,痛顷刻间蔓延到大脑。菊花反射性地夹紧,然而越是夹紧越是难过。
接着褚年打开了水龙头,水从方才侵入池栎体内的是东西里流出来,不一会就充满了他。
“去排出来。”
池栎在褚年冷淡的目光下坐上便器,下体硬挺挺地,快要贴到小腹上。
根本分不清被粗暴扩张的菊花和硬到流水的阳具哪个更疼一些。
排泄的瞬间羞耻和快感盖过了痛,密密麻麻爬满全身。
池栎闭上眼睛,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两条腿。等快感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