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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伴随着一声低吼,又听到一声低吟,再接着感受到一股热流的青年第二次全身软了下,轻轻俯下身拿起旁边备好的毛巾为姚子衿拭汗,用再轻微不过又饱含感情的力度一一为姚子衿擦去额头,下巴的汗水。
“唔”一声闷哼,是青年挺硕的胸肌上褐色的rt被含住了,时而轻轻舔舐,时而轻轻咬动。
“奶。恩奶,唔...喝...奶奶”姚子衿一边“喝奶”一边含糊不清道。胸肌的确比男朋友的还大,这傻狗大学同时参加篮球社,兼职游泳救生员不是白弄的。
青年很是无奈,只好以良好的腰力就着这个姿势“喂奶”,流线形狗公腰弯出一个微弧形,同时憋着再次腾起的欲火——无视了再次硬起来的肉棒。
吃奶的同时,微睁朦胧眼青年隐匿的视线在眼前健美青年轮廓英挺的脸上巡游,欣赏着其咬牙硬憋着火气,把本就深邃的线条绷紧地更为性感的样子,心中暗暗啧啧笑笑, 脸上却不露分毫,仍是一番平静中带着舒适与一点迷茫。
看着躺着的青年脸上婉约清淡的轮廓,再看那微颦的眉,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下投射出的淡淡阴影。体态强健的英朗青年不禁再次想起与眼前人的第一次见面。
那是个本除了阳光明媚别无特别的午后,他刚从国外留学攻读另一个学位回来,虽然听说养父找到了爱人,却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只有淡淡的祝福,当时心情不错的想,养父只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男人三十一枝花的年纪,是该找个人陪着,至于是男的,自己个人自然感觉有点奇怪,女人不香不软吗,不过也无所谓,圈子里无奇不有呢,找男的算很正常了,反正是他爹的事,他也不必多操心。
直到他走进别墅外大门。
第一眼见到的,不是正中央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形态优美的大喷泉,是一个坐在旁边花圃边上的人影。
那人身着一袭简简单单素淡的白衬衫和藏青牛仔裤,却好似夺尽了天地之间所有的灵秀,眉眼精致却不失英气,脸部轮廓若只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典雅,是无论多么漫长岁月和多少更迭的时代都夺不走风采的典雅,他身形颀长却清瘦,纤长的身影投射在喷泉池清澈的水中,波光粼粼间与秀丽柔弱的花影交相辉映,不对不是辉映,那花影只能衬托,衬托他的风姿华采,叫人暗叹,其本天上人,因缘落凡尘。
咚咚咚,秦昊这辈子二十来年从未有心跳这么快的时候,他想快步上前,却又徘徊踌躇。
那天上人此时正微微低头看着面前的红花,眼中似有泪光点点,身形微动似乎正娇喘微微,似是弱柳扶风微摆,抬手轻触花瓣时的静态又显出姣花照水般娴静。
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念头催促他快快上前了解那人的烦恼,抚平他颦起的眉,但他还是缓缓,轻轻,再慢慢地抬步,以后跟着地减轻声音。
“先生,什么让您难过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实在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他怕啊,怕眼前人一个不经意便如梦幻泡影般消散了。
“哈,我在想,再过几天,这美丽的花就要凋零了。”
他轻轻从花瓣上抽手,回眸望来。
会为一朵花将要逝去感到悲伤,多么温柔美好的人啊,沉浸在那不知是星空中含着水光,还是水面倒影着星空的眸光中,全然忘了十五岁初读《红楼梦》时对林黛玉轻蔑的嘲讽,“还葬花,矫情”。
“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祂让我们结下一段尘缘,”秦昊心中默念大学时文学鉴赏课讲的席慕容的句子,他本不当一回事,只认其是文人的无病呻吟,记下也只将其当成文学积累,如今却想:为了遇到你,为了你这一回眸,或许我也曾心甘情愿在佛前求过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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