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驾马车护送梁晗前往横州,是由陈护全亲自来接的,今天的陈护全有些不一样,有些英姿飒爽,身穿战甲,手拿□□,骑在健壮的战马上,眉宇间多了几分豪爽,夕阳照射下,陈护全的身影也散发着光芒似的,现在的他显得格外威武。边境战事吃紧,陈护全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庆祝这次的重逢,便转身去了战场。
龙毅轻轻走过去,想从后面抱着他,刚抱起,梁晗就醒了,以前是任龙毅抱都不会醒,现在是一个人睡在不熟悉的房间里,旁边还有一个宫女,梁晗睡得也不是很好,心里都有提防的,梁晗还以为那个宫女想对他做什么啦,连滚带爬起来一看是龙毅,他一身酒味,很重的酒气。此时就他们两个人,梁晗觉得龙毅更可怕,连连退了另一边去,龙毅红着眼,沉着声音,满是疲惫道:“别闹了!我放你走!你走吧!”说完,他径直走了出去。
后来梁晗睡哪个宫女房里,这些宫女还有受宠的感觉,个个激动得不行,都盼着啦,梁晗在他们房里睡觉,夜里都激动得睡不着,这次一样,龙毅闯进来的时候,梁晗睡着了,而宫女却没有睡着,不过吓得不轻。
梁星反驳:“没有的事!”
战场上的陈护全是勇猛的,一把□□穿刺敌人胸膛,时而进,时而退,梁晗把他的眼光锁住了陈护全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霹雳,勇挑杀伐,用血肉筑城,护住我们北幽的边境,保护我们北幽的万里江山。便是战士的使命,哪怕为国战死也是义不容辞。陈护全便是如此,战场才有将军的激情与血热,战场才能找到战士的魂。
梁晗来到兵营里,陈护全早为他准备一个小房间,房间不大,也很简陋,唯有那张杂物拼接的小床,看起来要比别的小床稻草搁得要多些。床边还有一个小木桌,摆放了一套茶具,还有笔墨。甚是难得了。
梁晗实在不胜酒力,喝得晕乎乎,倒在桌上就睡了,由着陈护全抱回去。陈护全抚着梁晗的头发,梁晗安静乖顺的样子确实让人欢喜的,睫毛微长,墨膏下的脸五官精美小巧,玲珑的鼻子犹如精雕细琢一般,墨膏遮住了白皙
☆、骑马
梁晗:“我是看你舍不得离开他们!”
梁晗还是沉默了,后面的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
梁晗问道:“要不要把你留下?”
龙毅已经答应放他离开,离天亮还早,等天亮了就可以找梁星去做去横州的准备,梁晗回了西华殿主殿,睡在了主殿的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后背又贴上来一个人,梁晗想起身,龙毅在后面说:“别动!”
终于在一个小宫女的房间里找到了梁晗,他睡着了,小宫女睡那边,梁晗睡这边,见到龙毅把小宫女吓得不轻,龙毅立即让小宫女禁声,让她出去。打从第一次梁晗从小宫女的房间里被抓出来,那个小宫女确实吓得浑身颤抖,他害怕龙毅迁怒她,梁晗睡宫女房间也不能把宫女怎么样,这个龙毅是知道的,所以并没有迁怒任何宫女。
梁星闪过一些慌乱,说:“我都想送啊!”
梁星瞬间变成一个大红脸,从耳根红到整个脸颊,尴尬地说:“不跟您说了!”然后赶紧逃跑,梁晗笑笑,好的,一语击中,甚好。
梁晗来到城门上,一览便是关外的宽阔,黄沙随风起,狂风呼啸,这里曾经经过多少杀戮,这里曾经有多少亡魂,城门关住了关外的粗犷,关不住关外驰聘的心,梁晗的心也早已随那关外的风沙狂奔在那天地间。梁晗很想策马在那片空旷上奔腾,释放那一直都隐藏得很深的内心的那份热血和狂野。
太监一起找更吓人,龙毅找过的房间里,惊得宫女太监们个个心惊胆战,龙毅还不让他们出声。
梁星一听大惊失色:“公子!你不要我了?”
凯旋而归的陈护全换洗干净后,着一身白袍来见梁晗,发冠微斜,发尾湿润,冷静内敛与战场上的判若两人,只是经过洗涤的双眸透出成熟和老练是没有任何变化。两人小酌几杯,话语不多,梁晗也说不出这些日子里的颇多心酸。
龙毅埋头在肩膀上,沙哑的说:“你知道的,我很舍不得你!”
在这里不是他还能有谁,梁晗没有动,任由他抱着,龙毅把脸埋在肩膀上说:“你都要走了,就不能跟我说几句话吗?让我觉得心里好受点。”
临近要离开啦,梁星准备了两个香囊,摆在眼前发愁,梁晗坐在旁边看着,直摇头,这一个月里,梁星几乎没有跟着梁晗,而是跟着隐墨隐兴一起,梁星现在已经可以跟隐墨打成平手了,隐墨是明卫,现在龙毅把锦衣卫给他管,隐兴是暗卫,现在还是跟在龙毅身边,藏着,平常都是隐墨指导梁星的功夫,梁星也叫他一声师傅,眼前摆着两个香囊自然就是要送给隐兴和隐墨的,看的出来,梁星不舍得离开他们两个。
梁晗拿起香囊,问:“你最想送给哪一个?”
梁晗却不知道该说啥了,“那你起个头吧!”
梁晗见他不肯说,决定诈他一下,拿起香囊闻闻,说:“嗯!真香!你说你要是把这个送给隐兴,隐兴要是以为你喜欢上了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