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海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关心道:“不是让你明天再回来吗,好好休息一下。”
许星阑听着老板熟悉的温和又关切的声音,心绪一时间变得更为复杂,眼泪哗地一下就流出来了:“老板……”
任海被一反常态的下属吓了一跳,他起身走到许星阑的身前,问道:“小许,你这是怎么了?”
许星阑也不顾及玻璃墙外偷看的同事了,他一把抱住了苦恋已久的老板,一反常态地像个青春期失恋的男生一样崩溃地大哭道:“老板…我喜欢您好久了——!呜呜—— 我好喜欢您好喜欢您!!!我爱您!!就算您有别人了——!我也不在意!!!我真的好爱您呜呜呜———!!”实际上,任海也确实是他将近三十岁的人生的初恋。
任海仰望着天花板,暗叹还好他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他偏过头对着偷瞄的员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再乱看,接着轻拍着许星阑哭得直颤的后背,低声说:“别哭了,我还没和别人在一起。”
高智商的痴汉员工迅速反应过来其中暧昧的字眼,他抬头哭咽道:“老板,‘还没’是什么意思?”
任海无奈地笑道:“就是还没有啊,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和那个小孩在一起。”
“您喜欢的话,就和他在一起…”许星阑擦干眼泪,他的话语成熟又深情,还夹杂着微妙的淫贱:“只要看到您开心,我就很幸福…”
任海久经沙场,几乎瞬间就捕抓到一向强势的下属流露出来的骚贱,他挑眉推开许星阑,直视着许星阑闪烁不定的双目看了许久。
许星阑没撑几秒就在任海洞察一切的视线里败下阵来,他一手拄着桌沿,就跟膝盖软的要跪下一样强撑着站直,低头颤抖道:“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爱您了……”
“嗯。”许星阑听见老板低沉的答案。
“那…为什么……”许星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任海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许星阑的左胸口,缓缓道:“爱我就光明正大的爱我,我不喜欢唯唯诺诺的懦夫,那个小孩都比你有勇气。今天你终于坦白了,很棒、很好。”还有一句话被任海默默地在心中说出:不要因为我的性别就不敢表露……
许星阑随着任海的话语慢慢睁大了原本绝望悲伤的双眼,他带着一丝希望哽咽着问:“老板…你不讨厌我吗……”
“讨厌的话怎么会让你随便视奸?”任海笑着挑起许星阑的下巴,性感磁性的嗓音低低响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小变态…看着我勃起了多少次……”
“啊——…啊……老板——……呜呜……”许星阑简直要疯了,藏了好几年的变态秘密居然早就被察觉发现,而且老板仅仅说了一句话,他就又犯贱地勃起了……
老板勾起唇角的弧度成熟而性感,还用另一侧的上臂微微挤压起那饱满的侧胸,轻笑着问他:“在健身房里看得开心死了吧……”
“啊、啊……老板…我、”许星澜又羞愧又兴奋,求饶似的仰望着高大强壮的任海,又暗暗期待着老板还会怎样对待他。
任海却将手收回,转而拿起一份文件夹递到许星阑的手中,面上一派淡定从容,而嘴里吐出的话却让许星阑脸红不已:“遮着点你的裤裆,这么容易就发情…真该给你带上贞操锁……控制好你的表情,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最器重的许总有多骚…多贱吗…?”
许星阑强忍着慌乱将文件夹搭在自己的下腹,低垂着视线,哽咽又卑贱道:“是…是……您说的对,我这种人应该被带上…”,说到这,一直没对第二个人犯过贱的精英吞下口水,绞着腿害怕又期盼地颤抖地接着说:“被您带上…贞操锁……爸爸…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好贱…我好想叫您爸爸…”
任海轻笑出声,他重新坐回原位,慢悠悠地说:“那爸爸以后叫你阑阑吧……”
“啊啊——……!”许星阑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不,他已经高潮了…脑子里酥酥麻麻的……发出来的淫叫简直比日本的黄片还过分…
许星阑缓了好几秒,才语气淫贱又痴汉、且几乎快要融化地回道:“谢谢爸爸…阑阑谢谢爸爸……阑阑好喜欢被爸爸这样叫…最喜欢爸爸了……”
办公桌下的漆黑阴影中,任海的裤裆也隆起地厉害,几乎要顶爆那条裤链,他的阴户也连带着一起都湿的不行。任海又一次的在下属面前交叠起双腿,低哑道:“好了…快回家休息吧,阑阑再这样,爸爸的裤子都要不能穿了……明天,爸爸就给阑阑戴上专门治骚病的贞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