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红痕,其实更多是被牙齿咬出来的痕迹。
男人大手暗示性的摩擦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感受着皮肉下蓬勃生命力,牙齿稍不注意就用了力气,尖牙几乎在龟头软肉上轧出两个肉洞。疼痛让斐煜眼中多了水色,比泳池中霖霖水光还要破碎。
多么骚浪的弟弟啊!
对方越是柔弱,他越是想要将他如花瓣般碾碎,搓揉出汁水,看着亲弟弟耐不住打击低声啜泣。明明是个有事业也有颜值的男人,却总是被一家子饿狼欺负得毫无反手之力。
一条狗都敢把斐轻轻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斐煜却不敢。
斐钧眼睁睁看着弟弟从抗拒到沉迷,对方所有心神都放在了阴茎上,执着的想要在他口腔中射精,浑然没有发觉一直徘徊在穴口的拇指已经插入了淫穴内。这个肉穴他舔过,吃过,用舌头奸淫过,每次性欲来临时,他总是在自慰的同时,用舌头舔舐着嘴角,意淫着自己嘴边另一个骚穴,想象着舌头舔过肠壁,刮过前列腺时对方高亢的淫叫。
多么淫浪的骚屁眼啊!
他心里难受得厉害,撑在池边的手臂猛地一挥,台阶边缘的男人噗通落下水。
他屈起一条腿踩在兄长肩膀上,要挟对方:“吃进去!”
“唔……”
斐钧目光沉沉,有意将脑袋竖起,嘴巴合拢,从上往下吞吐着兄弟的阴茎。同时,两个拇指分开了对方的骚穴,让更多水流注
的太阳帽睡着了,高大的德牧跪坐在她脚边,伸着舌头偶尔舔一下脚趾,像是在标记地盘。
他脑袋里无数幻灯片晃过,有时候是第一次与兄长在办公室,对方跪在地板上给自己深喉的样子,有时候自己被妹妹搂在怀里,被对方的性器官深深贯入肠道深处,哥哥隐忍强制冷静的样子,无数碎片闪过,最后都化为欲火的一部分,在身体里燃烧,引诱,川流不息。
他半惩罚的咬了弟弟一口,差点将嘴里阴茎一分为二,斐煜痛叫起来,手打脚踢,男人为了防止猎物挣脱,手口同时发力,半截阴茎感觉被咬断了,龟头也碰触到了狭窄喉管,急促呼吸的口腔开开合合,莫名有了吸吮力道,龟头前端爽得要升天,中段是截面似的痛感。为了防止挣脱,男人还扣住了猎物的臀部,抓着两团臀肉,十指深深陷入肉缝中,隐藏起来的穴口猝不及防接触到了池水,水面裹着太阳的温度,水下压着冰,刺激得所有肉褶痉挛起来,胯部往上一挺,龟头顺着喉管滑了进去。
不紧不慢的节奏非常磨人,特别是斐煜有了兴致,而给自己口交的男人不给个痛快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对方嘴巴撬开,将鼓胀的龟头堵在对方喉咙最狭窄的甬道处,逼着对方给自己吸出精来。
可是,斐钧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往日里这话只有斐钧对别人说的份,今天,风水轮流转,商场饿狼主动底下头颅,顺从羊羔的要求,一口就将怒发的阴茎从头含到了根部。
斐钧对自己懦弱的弟弟有种特别的迷恋,迷恋对方在斐家这个狼群里如羔羊般的单纯懵懂,迷恋对方完全不同于家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攻击性的肉体,迷恋对方每一个脆弱不堪的破碎表情。
就像现在这样,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兄长用锋利牙齿叼着,尖牙都陷入了柔软有弹性的嫩肉中,他也不过是发出情动的呻吟,不去阻止,而是享受。
水面上,浑身赤裸的斐煜仰躺着,原本应该包裹着泳裤的位置已经安放上了两只手,骨节宽大的手掌在他胯骨上摩擦着,力道有些重,很快就将细腻皮肉磨出了粉色。他的两条长腿微微打开,哥哥修剪得利落的碎发拂在下腹部,对方说到做到,一个个吻落在带着红痕的阴茎处。
斐钧是个非常有耐心的猎人,察觉到收缩喉咙能够给弟弟带来快感后他就有意控制节奏,一边用舌头游走在阴茎周围挑逗,一边半松半紧的抓着对方紧实臀肉,两个大拇指压在了臀缝中,在水波遮掩下慢慢侵入穴口。
水声激荡,斐煜浑身燥热起来,他双腿都踩在了男人身上,一手揪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心里总算感觉充实了些。
可是,他力气不如对方,在水面漂浮的姿势也限制了大幅度动作,只能打开膝盖,用脚底踩着对方厚实背脊一次次压向胯间,偶尔,对方会放松喉管,让龟头深入半个脑袋,这时候,斐煜两只手都会揪着对方的脑袋,自己借着水流晃动屁股,用膨胀着怒火的阴茎奸淫着哥哥的嘴巴。
弟弟的阴茎全部放入口中后,斐钧就觉得呼吸困难,舌头在阴茎下方局促不已,牙齿无处着力,保持着僵持状态足足一分钟后,斐煜就催促起来,压着他脑袋想要更强烈的快感。
斐钧差点窒息,斐煜淫叫着,压着大哥脑袋往下沉,水面发出拍打声响,蹲着的德牧抬起脑袋,看着在水中打架的两位男主人,干燥鼻尖在空中嗅了嗅,仿佛嗅到了某种雄性气味,它看一眼女主人,又看一样两个男主人,最后受不住池水的诱惑,也滑了进去。
可惜,他们两人都忘记了,斐钧并不是个会伺候人的主。他一般都会被人伺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