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裸睡,因为他光滑的阉部会每时每刻都在与被子的布料直接摩擦接触,会一直提醒他自己的鸡巴和两颗卵蛋已经彻底切除了,这会让他觉得很舒适,让他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脱光衣服之后,他向双腿间探过手,轻轻摸了两下几乎没有留下疤痕的阉部,本来他很想自己用手打那里,但他先忍住了。
他想憋着这股奴性到周末,让新约的这个主狠狠打他或者踢他被彻底阉割的下体,狠揍到他这只贱畜痛爽着哀嚎着失禁喷尿。
段明锐光是想想而已,两天没玩的屁眼也不断开翕着、跟着一起发骚。
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收回了手。
他好想有个主人,管教他淫贱到极点的身体。
做主人的阉奴,主人可以随意嘲笑、讽刺他的下体,可以狠狠虐待他,想让他痛就让他痛,想让他爽、他一定会在主人面前淫荡骚贱的喷出尿液。
只有主人可以。
只有主人可以这样羞辱它、侮辱它,它是属于主人的那只阉割后的贱畜牲。
如果有主人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周五结束工作后,他连忙整理检查自己的形象,拎着包大步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都成熟又稳重的与下属们告别。
约定的酒店就在金融区内,他自己开着备用车前往。
无论与别人约了多少次,他都还是会紧张。他有鸡巴的时候,反而会好一点,毕竟他本人看起来并不好惹,甚至还有很多人想挨他操。
在阉了之后,他一身健壮的肌肉、男人味十足的脸反而成了被嘲讽的笑话。
他想,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心底里希望的是他的主人这样对他。
他不安地夹紧了腿,裤裆里伪装成正常男人的隆起幅度的弹性填充物也被结实的大腿根夹的略微变形。
酒店没多久就到了,段明锐拿着房卡打开了房间门。
他吓了一跳,
一个身着得体西装的俊美帅气的男人正对着他坐在床上,对着他笑,说:“你好啊。”
他呆呆的,也想回以微笑,但他却被男人身上的气场压得透不过气,奴性根本就按耐不住。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关上了门。
就直接跪到了地上,这样做之后,他才能好好说出话,“您、您好…”
Waldo看着在自己眼前下跪的英俊成熟的健壮男人,Twitter里阉割干净的阴部照片和这个人几乎完全对不上号,不过他感觉到了,他就是“它”。
他对着已经在微微喘息的段明锐说:“把腿打开,我要看看是不是我喜欢的那只阉奴。”
喜欢的那只阉奴……
段明锐的大脑被喜欢这两个字弄得有些混乱。
他的双腿先是直接听从了命令而大大敞开,然后才嗫嚅地说:“是…我是那只阉奴……”
Waldo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他,“那你的下面怎么还像男人一样隆起来了?”
段明锐急忙耻辱的解释,“不是的…!那是假的…是填充物……”
他喘得更厉害了,裤子里面被Waldo随意说了几句话就开始犯淫了,尿眼儿不断收缩着,屁眼也夹不紧了。
Waldo轻轻笑了一声,没什么嘲笑的意味,他只是觉得这个浑身男人味儿的阉人非常有意思、甚至是有点可爱。
“啊——……”黑亮的皮鞋忽然踩在段明锐的两腿之间,硅胶填充物不断被Waldo碾压着磨到他残留的尿眼儿,逼得段明锐淫叫出声。
“看来是真话,脚感和真鸡巴不一样。”他听见男人磁性又性感的声音,“不过既然是假的,你怎么还会发出来淫叫呢?”Waldo一边问着,一边更加使劲的踩他的下体。
“呜啊啊啊——!”段明锐憋不住在西裤里漏了一小股淫尿,双膝在地上都要立不住了,“因为您、您磨到我的尿眼儿了……”
“爽?”Waldo的语气有些诡异的兴奋。
段明锐双眼湿润,他低下头,压抑着哭腔,尿眼一直在填充物下面不受控制的骚贱的收缩,他轻颤着双唇,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