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do意识到,自己的大脑神经正处于亢奋、极度的亢奋。
他隐秘的、慢慢地合紧了牙关,等待着……
熟悉而尖锐的刺痛,却没有出现。
爆炸、
不断爆炸,
已经分不清那些爆炸的糜烂的、绚烂的色彩到底是什么颜色,最后……
他只能看见、看清,面前的阉畜那两颗黑色的眼球。
为什么?
他不明白。
于是他俯下身,离阉奴的双眼更近了,近到连呼吸都纠缠不清。
段明锐不知道他的主人扭曲的、缺陷的大脑中都正在发生着什么,他只能看见Waldo此时丝毫没有作为正常人的温度的脸庞离他愈来愈近,一直与他对视的双目中闪现的情绪似乎纯粹而又复杂,几乎没有他可以能够理解的,但他又能感受到……他的灵魂都跟随着那些而震颤……
段明锐忘记了呼吸,或者是他不敢呼吸,对口中的假鸡巴也停止做出熟练的吸吮的动作。
Waldo突然在他眼前缓缓扬起了唇角。
紧张到几乎凝结了的空气在这意义不明的、但却美丽诱人到可怖的微笑中瓦解。
Waldo仍带着一些笑,他伸出了手,指尖一点点探向阉畜的眼球。
好近、太近了……!
段明锐好像永远都无法预判到Waldo的下一个行为是什么,即使他被胶带捆绑,也并不是无法挣脱。但他没有挣扎,只是那样的望着他,望着他。
整洁的指尖在触及到他脆弱的眼结膜的前一秒,转而轻轻抚摸他眼球四周的皮肤。
“继续看着我吧。”Waldo开口,对段明锐说道,他忽然不想对他阉割的畜牲造成一丝一毫的痛苦了,甚至想单纯的赋予他一些“快乐”。
修长性感的手指在空气中划下,夹住了段明锐口中那根假鸡巴留露在唇外的根部,将之从阉畜紧含的唇肉中缓缓抽出,极其仿真的假阴茎的表面被阉奴的唾液裹上了一层湿润的淫光。
在被抽出的瞬间,段明锐才从大口从唇缝中吸入新鲜的维持生命的氧气。
连润滑都没用,饱满又具有弹性的大龟头慢慢穿透了他湿淫的小尿眼儿,“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段明锐从未体验过用他的尿眼去吸食一根鸡巴的滋味,他只用那里吃过一根根尿道扩张棒,单纯的一次次被冰冷坚硬的金属穿透身体,不至于让自己过于快乐,这会让他稍微没那么的自我厌恶。
“呜…呜……”但是现在,太快乐了,他的身体太快乐了……
主人把刚插进龟头的鸡巴又缓缓从他的尿眼儿里拔了出来,“它都要夹住不放了,那么喜欢吃阴茎吗?”
“啊啊啊……主人……”段明锐的整具身体好像只剩下主人在淫玩的尿眼儿和里面的淫肉了。
阉奴成熟硬朗面上已经渐渐浮散出一层淫艳的春色,Waldo低缓着嗓音,诱惑般问着:“想不想吃得再深一点?”
“想……阉奴想……”段明锐刚吃过龟头的尿眼儿还张翕着,渴望着,再深一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