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段明锐而言,他因为Waldo的调教度过了短暂的脱离了满是压力和压抑的时光。
他坐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吸进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刺激大脑从淫虐欲海中清醒。
下体仍旧不适,他的尿眼儿里还含着一只被射精了的保险套。
是Waldo在这次约调的最后,说之前约定好了要带套,于是将保险套用假阴茎塞进他尿道里的。
Waldo到最后也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解开裤扣,拉开了裤链,掏出了一根割过包皮的阴茎,和操他尿眼的假阴茎一模一样。Waldo阴茎的颜色、形状、长度大小,都是他见过的最好看、最漂亮的。
Waldo后来把他的手松绑了,让他自己把保险套的套口在外面扒开,那根阴茎的饱满前端被Waldo顶上他戴着保险套的尿眼儿,他被形状完美的滚烫龟头在尿道外研磨着,奸淫着,淫叫着,最后,段明锐第一次被精液猛烈地射进了阉割的尿眼里。连保险套的套口都在尿眼外被系紧了,一滴都不会漏出来。而他准备好的肛门,Waldo根本没有使用过。
Waldo亲自为他穿回了衣物,包括内裤里填充裆部的乳白色硅胶块,尿湿的裤子还没干,这时也凉凉的贴在他的腿上,他的整具躯体,似乎只有尿眼里含着的那一小兜精液最火热。
段明锐缓缓活动了酸胀的双腿,从车上的储物盒里取出了一颗最普通且老式的水果硬糖,撕开糖纸,含进了口中,驱车驶向他自己一个人的家。
Waldo也从酒店离去,他如同往常一般坐在后座,由司机送回他的那个家。
整理过有些折痕的外衣,他走入了家门。Waldo沉默着乘电梯到三楼,在冗长的走廊尽头处的房间停下脚步,轻敲房门。
“进。”一道虚弱、但仍饱威严的声音响起。
Waldo拧动把手,膝盖下弯,缓缓跪到了地上,一步、一步地,熟练而习惯地爬进了那间卧室。
他的爬行姿势似乎也经过精心的训练,优美、驯服,但似乎永远带着难以抹去的一丝虚假。
叶铖躺在病床上,将他正在如同畜牲般毫无尊严地爬行的孩子看进眼中,觉得既刺眼,但却又爱惜怜爱不已。
“父亲,我回来了。”Waldo爬到病弱的中年男人的床边,牵起两侧的唇角,对着养父笑道。
养父缓缓抬手,抚上Waldo的侧颊,“今天晚上怎么比日程安排晚回来了两小时?”
他将侧脸放在养父的手上轻蹭,不着痕迹地背过养父的目光,淡淡答道:“去操了一头阉了的畜牲。”
养父苍老又虚弱的声音响起,“怎么不看着我回答。”
Waldo眨了一下眼睛,转回脸,挂上笑容又重新对父亲说了一遍。
养父直接扬手狠扇了他一巴掌,但Waldo觉得一点都不疼,和以前比力道轻了太多。
他在心里没什么感觉的想:“他什么时候会死掉。”
养父浑浊的目光盯着他,Waldo也不再笑了。
在对视中僵持了几秒,叶铖缓缓喘出了一口气,对Waldo说:“滚出去。”
“好的,父亲。”Waldo站起身将养父的被角掖好,抚上养父的胸口帮他缓解喘息的不适。
最后,如同往常一样,他俯下身,在养父的脸颊无比温柔地落下一吻,才转身离开。
这些事对他而言虽然没什么意义,但都是他小时候好不容易才慢慢和父亲学会的,吃了不少苦,但Waldo也学到了很多其他的。
“尊严”是可笑至极的,只要他亲吻、只要他顺从,才会不冷、不再饥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