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能什么都不知道?
周清欢笑笑,也当什么都不知道,“我老公说还要去给我买水果呢,我们有的是时间。”她将偷情的口气用得淋漓尽致。
张子森没接这话,去拉抽屉,“有套么?”
“没有。”
“你们不用?”
“用不上,快一年没做过了。”
张子森表情略显震惊,想到什么,又问:“那……那天你们在医院……”
“什么都没发生。”周清欢往他身下摸,“安全期,进来吧,不内射就不算真的偷情。”
“……”
张子森进去了。
粗长一入到底,让周清欢舒服得微微弓起腰背,张子森捏紧她的乳,搓出各种扭曲的形状。
马岚洗碗,还哼着歌,心情颇好。
周清欢和张子森在房间反锁着门,干得大汗淋漓,他们抱着翻滚,张子森掰着周清欢的腿狠狠操,龟头在柔软紧致的穴儿里搅,搅得周清欢下半身又酥又麻时,再重重顶进最深处。
周清欢之前没体验过这样刺激凶猛的性爱,她被干得眼角湿润,浪荡的叫声撞击喉管,担心被马岚听到,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其实周清欢期待着张子森问,问是他厉害还是张子林厉害,那她一定把张子森狠狠夸一顿,可张子森却并没有要问这个的意思,甚至他根本嘴都不张,只专心操她。
虽然没叫出声,但“啪啪啪”和抽插时淫水的声音也很响,张子森丝毫没有克制的意思,这些声响无一不刺激着他,还有他身下的周清欢,他努力将性器顶到最深,手下摸着那温软,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快感越来越强烈,小穴口收绞,咬住阴茎不放,周清欢知道自己要高潮了,便将胯部抬起一些,让张子森干进来时能更舒服。
背后早湿透,身体也是从头到脚的发热,周清欢阴部瘙痒,她屏住呼吸,随着抽插,电击感一闪而至,可也就是在这时,马岚突然走过来敲门:“清欢,你现在洗不洗澡啊?你不洗我就先去洗了。”
周清欢高潮了!
她抱着停止抽插的张子森身子抽搐,嘴里完全不受控制地发出暧昧的哼声。
隔着门板,马岚听不太清楚,只知道房里有人,她直接拍打门:“清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清欢在张子森身下大口喘气,高潮的余韵在体内大幅度扩散,她终于能张嘴,答了一声:“……没事,练瑜伽……”她声音里透着疲惫,还有两分高潮后的慵懒。
马岚不耐烦,对半天不回答的周清欢又颇有微词,“你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就去洗了。”
“不洗……”
马岚在外冷哼一声,“手都没好练什么瑜伽,别又伤到哪里跑回去哭。”
马岚拿衣服去了浴室。
张子森的性器还深埋在周清欢小穴里,他被甬道的肉壁绞了半天,已经到了要射精的边缘,此时没了马岚的妨碍,直接将周清欢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大力干起来。
周清欢猝不及防,哇哇叫两声,但隐约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便没有太遮掩,直接喊了出声,张子森听着浪叫,呼吸越发粗重,又狠狠抽插二十来下,抱着周清欢的腿射在了她体内。
直到张子森穿裤子走人,张子林都没回来,周清欢躺在床上不动,听到马岚洗完出来,又在客厅走来走去,半响后才回房间关上门。
之前张子林担心她冬天看电视冷,特意在她房里安了个电视机,马岚每次洗完澡回房后,除了睡之前出来上个厕所,基本都呆在房里看电视。
周清欢起身,揉揉僵硬且酸胀的大腿,等稍稍感觉舒适点后,才起身拿内裤睡衣。
赤裸身体进浴室,周清欢先单独洗了内衣内裤,才将外面穿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以前她傻,每次洗完澡都将张子林贴身的内衣裤,和马岚一些不适合机洗的衣服挑出来自己用手搓,后来久而久之,那对母子俩就开始直接使唤她,主动拿了自己的衣服扔洗手间,让她得空了帮忙搓一下,马岚更是不避讳,几次都把自己穿过的内裤裹在衣服里让周清欢洗,而周清欢真是笨如猪,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为了张子林,还是洗了。
想到以前的种种,周清欢感觉自己就跟中了邪似的,没有一刻清醒过,仿佛那三年都是为张子林活着。
隔了二十来分钟,张子林回来了,手里拎了两袋水果,满头大汗地喘气:“楼下的水果店不新鲜,我怕你不喜欢,走了好久才找到个大生鲜店,特意买了你喜欢的阳光葡萄和黄心猕猴桃。”
周清欢佯装感动,迎上去说:“老公辛苦了,快去洗澡,我给你洗葡萄吃。”
她拎着水果进厨房,看了眼塑料袋上的logo,笑起来。
这是冯雅小区外面的那家生鲜水果店。
晚上,两人前后上床,周清欢轻轻搂住张子林,吻他:“老公,床单香不香?我今天刚换的。”
张子林“嗯”了一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