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是否去医院打了胎,一个月前夜阑只发了那一句话便不再提起,她自认为司颜即使有小男儿们普遍拥有的小心思,但到底还是很听话的一个男孩,毕竟她从小看着他长大。
司家和夜家是世交,司颜比夜阑小八岁,从有记忆起,司颜几乎每时每刻都跟在夜阑身边,而到了十三四岁的芬芳年华,跟在夜阑身边的司颜还总会莫名的脸蛋羞红。
男孩每次羞涩的目光总会被夜阑不着痕迹地抓住,男孩恋慕她,她很清楚,而夜阑……
在男孩成人礼结束后来夜家玩的那晚,夜阑的卧室门敞开着,而她在书房工作到半夜才疲惫地回房间。
房间里已经被点上了熏香,各怀心思的女人和男孩在旖旎中沉沦。
——某栋风景优美,环境静谧的别墅里。
一个身穿雪白长裙的男孩如一只蝴蝶般飘过来扑进女人的怀里,他踮起脚尖,及臀的黑色长发发尾漾出一抹动人的弧度,两只白皙纤瘦的手搭在女人的手臂上,红唇轻轻地吻上她的下巴,柔柔道:“阿阑姐姐……欣儿好想你。”
温欣仰着一张娇柔貌美的小脸,粉润的唇瓣勾着甜蜜的笑,恍若昨日的痛苦没有降临在他身上。
夜阑指腹抚开他额头上的发丝,低头在他眉心印上一个吻,手臂揽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把他横抱起来往屋内走。
这个举动太突然,还沉浸在她温柔一吻的温欣被吓到,忍不住惊呼一声立即抱住她的脖子。
在她怀里迅速四处张望一下,温欣红着脸羞涩娇嗔,“阿阑姐姐干什么呀……”
虽然他住在别墅区里最安静的地方,但是有时还是会有人经过的,如果被人看到那真是太羞人了!
怀中宝贝的抱怨如同撒娇,夜阑失笑,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看着他瞬间脸蛋爆红,神情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抱着温欣坐到沙发上,夜阑帮他调整了姿势,让他坐在她双腿上能够舒服地倚靠着她肩膀。
思绪迷迷糊糊的温欣终于回过神,却猛然察觉自己衣衫半解,他焦恼地用粉拳砸在夜阑身上,美眸瞪圆羞愤至极,耳尖都能滴出血,还结结巴巴凶道:“阿阑姐姐太坏了!欣儿不想、不想在客厅里承受……宠、宠爱!”
夜阑一怔,随后哈哈大笑,无奈地伸手捏捏他的鼻尖,“傻宝贝,阿阑姐姐是想看看我的宝贝有没有受伤,昨天心脏病发作还疼不疼。”
提到这个从小折磨他的病,温欣霎时沉默,风华绝代的脸蛋满是哀戚,他缓缓抬头对上她的视线,直视着她颤声问:“阿阑姐姐,欣儿会不会死去啊……”
他好害怕再也看不到阿阑姐姐,害怕某一次从此与她阴阳相隔……
夜阑把他胸口的连衣裙拉链拉到他的腰腹,手指剥开他的衣襟,俯身在他心口落下一枚带着浓烈安抚的虔诚的吻。
她抬头对上他黯然的双眸,沉静道:“不会,欣儿会好好的活着。”
即使和他匹配的心脏很难找,但是她翻遍世界也会给他找到。
轻缓跳动的心口传来的酥麻电流让温欣不由捂住檀口,敏感的身体勾起了蚀骨的感觉,他的眼尾也渐渐泛红。
婉转的吟声却还是冲破了掌心,轻灵甜糯的一个音节让俯在他身上的女人脸色微变。
夜阑把他放到沙发上躺平,双臂撑在他身侧埋头顺势含住诱人的红果……
温欣眸光潋滟,痴迷地盯着身前的女人,身体不自觉柔软成一汪春水。
他迷蒙着水气蒸蒸的眸子,情不自禁抬着双腿勾住夜阑的腰,挺着胸脯毫无保留地向她献祭。
夜阑深吸一口气微微退开,稳住因为男孩主动求宠而有一丝紊乱的气息才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和衬衫扣子,她伸手抱着男孩贴到身前,长臂一挥,雪白的长裙飘落到沙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