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客栈,实际上青砖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和放在窗边的烛台。
领她们进来的伙计说他们客栈绝对是这两天能找到的性价比最高的地方。
外面似乎很热闹啊,这两天是什么日子?她问。
伙计立马明白过来面前的二位不是专程来游玩的,兴致勃勃的介绍起来:后日是我们城主和城主夫人相识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除了庙会与各类表演,全城的花都会在当天辰时开到第二日三更,客观若是有兴趣,我们客栈也有观景区对了,蜡烛火折不赠送,一共三块灵石。
越音摆摆手,伙计识相的退出房间。
房里实在简陋,连多一张椅子都没有。她布置禁制,整理好床铺,坐下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小傀儡过来。
我要打坐了如果师叔给了你其它的任务你便去做,如果只是你随意就好。说完闭上眼就要集中冥想。
小傀儡默默帮她收拾好随意摆放的鞋,然后规坐她身边。
澎哗
窗外的声响吸引了越音的注意。
她眼巴巴的凑到窗子那里,眼眸中映出的彩色火光聚拢又消散,这是烟火?
城内的灯火被窗外暗巷的高墙所搁,抬头只能看见更高处明灭的烟火。
要不去买点瓜子吧。
转头看见一张离的及近的面孔,她被吓的后退一步,本身踮着脚尖,一滑,后跟也着地。
干什么,吓我一跳。她戳了戳对方的脸,指尖陷进腮肉。见他没反应,埋在他颈项上吸了一口气。
那是没有任何荷尔蒙加成的清香,越音想,莫不是被掌门的茶腌入味了。
小傀儡抱住她,轻柔的放回床上,拿出一张白色的绢丝帕为她擦拭足底的灰尘。
她想说为什么不用法术,但不知道为何并没有阻止他。
小腿被抱在他怀里,手指碰到敏感的足心,让人瑟缩一下。好在光线昏暗,突然发烫的脸被颊隐藏起来,然后悄悄唾弃自己居然对傀儡来了心思。
如果只是不小心碰到的就罢了,越音发现小傀儡的手掌开始在她脚踝轻轻按压。
明明以前甚至为她清理过更私密的地方。
停下来她说的小声,小傀儡装作没有听到。
闭上双眼,她能听见整间房里只有一个人的心脏在跳。恼怒下,还带着其他的情绪,脚尖轻轻蹬了一下傀儡人的小腹。
停下!
一人一傀儡都突然僵住。
越音绷起弧度的脚背还停在他小腹,明显感受到了一根坚硬的,有长度的棍状物体。
窗外的烟火表演似乎已经结束了,因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继续下一轮了,只是呆在屋里,并没感受到浮华散去遗憾。
小,不,者桦,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许多,于是兴起用脚背摩擦那根棍子,能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吗?
她好奇极了,傀儡人也会勃起吗?
纵使表情如旧,但是眼神里的茫然和忍耐一点也没有掩盖:
很奇怪这是怎么了?
越音眼神里都快闪光了,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问:你平常会关注自己的身体吗?
未曾。
因为之前想要傀儡,所以她读了不少文献。的确有人会给傀儡加上性器官,甚至有专门做傀儡风月生意的地方。
但她一直以为傀儡的性器官类似于角先生或者玉炳,需要的时候才装上去的。
在把手伸进去之前,她看了者桦一样,得到同意后欢喜的握住了性器。
东西一点也不像其他任何男人一般灼热,要将人烫化。而是在手中上下摩挲,才慢慢沾染了她掌心的温度。
阴茎完全释放出来,仔细观察过后,不由让人感叹,这真是见过最好看的性器。
增一分则太长,显得狰狞;减一分则太短;显得畏缩。
顶端鲜红,与柱身颜色分明,却又悄然中相汇。根部又是玉白色,不是被欲望涨成的紫红色。
越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眼中越发茫然,少见的,小傀儡双唇微张开来,表情似乎快要失控。
为什么停下来。
越音于是反问:那为什么要继续?
似乎他也想不到要继续的理由,于是越音继续引导他:为什么跟着我出来?
因为我听到你和主人说要走。
纤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腹部,和那根东西一样坚刚。
傀儡人底下头,似乎出现了羞赧的情绪:
因为我想要一直看见你。
越夫子觉得他是个悟性很高的学子,看着他珀色的眼睛道:对的呢,因为想要。
然后呢?她耐心的等着学子举一反三。
傀儡人抓住她的手重新放回到那里:我想要继续,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