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使者们赖以修行的各种魔术元素,她如果想活下去,除了依靠他的魔力没有其它任何办法。在那之后的许多个日日夜夜里,她只能赤裸着身体,把身上所有的小洞都献给他满足欲望。恶魔在性事上素来没什么节制,加上契约魔术的缘故她不会受伤或者死掉,于是他总是做得相当疯狂。也可以说,他带着点恶质的好奇:这个如此柔弱的人类少女,在这样的蹂躏之中又能坚持多久呢?
少女的血和淫液对恶魔来说都是美味的补品,她那朵粉嫩柔腻,轻轻一碰就流出蜜汁的肉花他自然是如何都玩不腻。在不和她做爱时,他最喜欢用尖牙和异形的长舌逗弄、吮吸她两片肉瓣,舔舐她紧致又有很多小小凸起的甬道里的每一寸媚肉,直到撬开她果冻似的子宫颈,用舌尖把稚嫩的胞宫内膜尽数品尝蹂躏一遍。然后在女孩混合着快感和痛感的尖叫中把她身体里涌出来的淫液都吞掉,再吮咬她涨鼓鼓的小花核,刺激她榨出最后的蜜汁。直到她濒临脱水的边缘完全昏迷过去,他才大发慈悲地把她的小子宫射得鼓鼓的,让她在小腹上浮现的淫纹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呜……不行了……不行了……”在他做得太狠太久时,不断高潮的地狱般的快感让少女崩溃,她被插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多次,意识几近涣散,“不要了……不要呜呜……”
“好啊,”他搂住她的纤腰,在她子宫深处用力顶了顶,她呜咽着,整个蜜穴和胞宫都紧缩起来,可是脱水让什么液体都分泌不出来,“那小叶莎求求我,我就杀死你让你解脱。”
如果她开口求他,他就会掐紧她的脖子,让她在窒息中迎来人生中最后一次极乐的巅峰。他知道教廷腐朽的规矩,很多信徒都把所谓骄傲和尊严看得比生命更重。
可是不论他再怎么折腾她,她如何哭叫着被干到崩溃,也从不开口向他再求饶一次。
对恶魔来说,三年时光不过是弹指一瞬。她却在这三年间在没有太阳的深渊里长大了,高了点瘦了点,身材曲线更加婀娜,从不对他笑,小腹上的契约印记却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甜蜜,越来越依赖他。永远汪着温暖的蜜液的子宫,肿胀得像个小肉果似的花蒂,在他不懈吮吸下终于淌出奶汁的乳尖,都成了他喜爱的宝贝。
就像现在那样,被锁链缚住的恶魔紧紧搂住怀中的小圣女,肉冠在她子宫里一下一下地不住顶弄,低下头吮吸她的奶头,“也该喂我喝点奶了吧……平时不会涨吗?”
“呜、别、轻点……”少女在他怀里无力地挣扎,吸奶让她的蜜穴又是一阵敏感的痉挛,子宫也吐出一汪淫水,“轻点嗯嗯嗯嗯嗯啊……”
舌尖尝到了熟悉的奶汁,恶魔满足地吸了好几口,又对另外一边红肿的小奶尖如法炮制,“如果那些信徒知道,他们的圣女其实是个给恶魔喂奶的小淫娃……”
怀中的少女一阵剧烈颤抖,言语和身体的刺激让她哭叫出声,却仍然死死撑着不肯服输,“那不都、都是你的错呜……我才不想跟你做呜啊啊啊啊啊……”
蜜穴里淌的水都把他袍子打湿一大块了,高潮着说出这种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可恶魔却沉默了一下,然后往她痉挛的子宫里顶得更深,“真的不想吗?”
她在深渊最深处他的身边待了三年。那三年里恶魔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是一点都不腻,反而越来越不舍得扔掉这个小女孩。最后他干脆不去想,打定主意再过一段时间就把她直接变成自己的眷属,让她不会长大不会衰老,在他身边一直待到他腻烦的那天。
可就在他决定这样做的前两天,她先动手了。挑在一个他们难得没有做爱,只是一起躺在床上的时机,没有任何预兆、隐藏了所有杀气的漂亮的一击。
没有人知道,看似柔弱的叶塞尼亚其实是教廷百年一遇的天才术士,十六岁因为派系斗争被人暗算推下深渊,对方忌惮的正是她无论什么元素都能驾驭的本事。也没有人知道,在恶魔身边的三年里,她是什么时候学会了使用深渊最为充足的黑暗元素,又是如何借吸收的恶魔的力量打开了深渊与人界之间的结界,重新返回了三年未见的教廷。
“……真是了不起,我的小叶莎。”那时他脖子上套着教廷特制的颈锁,被迫半跪在她面前,倒没有多屈辱,反而觉得有趣,甚至教廷历史上最出色的术士都没受过他的一跪呢,“接下来你要把我怎么样呢?”
“……我不打算杀你。”难得重新穿上教廷白袍,已经成为新晋圣女的叶塞尼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开始缓慢地解开一个个扣子,“我需要你的力量。”
就这样,戴着蕴含魔力的枷锁,锁在无人能知的暗室,他的小女孩在他面前像从前那样脱下所有的衣服,用冷漠掩饰颤抖,分开双腿一点点主动坐上他的性器,被那根熟悉的肉棒插得汁水涟涟,在精液射满子宫时发出疲惫又满足的叹息,跟三年间她躺在他怀里时一模一样。他埋在她身体深处,只觉得都快要笑出声了,这个有趣的孩子,了不起的孩子,身体如此地渴求他,心灵却始终拒绝他,能为了重回人间隐忍那么久,做其它事却又那么直接又单纯,她甚至不知道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