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到锁骨,男人一点一点吮吸着南柯的皮肤,黑色的巧克力印上了绚丽的玫瑰,欲望在花上开放,南柯被折腾得遭罪,疲劳的身体使他瘫软,他抓着男人的手腕却无法阻止男人上下的手。
指尖的触碰是如此熟悉,身体与灵魂的契合让不在状态的南柯也呻吟出声,引诱着男人去采下禁果。
男人舔舐着,啃咬着南柯的身体,就像甜美的果实,咬一口汁水直流。
他的双手抚摸上南柯结实的胸膛,寂寞许久的乳尖被按压得站立起来,身后抵着的肉棒上下摩擦,模拟着性交,臀部不自觉的向上翘起。
唾液相交,动了情的两人水乳交融,随着律动谱写华丽的乐章。
南柯由内而外变得火热,即使脑海中拉起了警报,他也止不住波涛汹涌的快感,身体被刺激得颤抖起来,想要索取更多的念头在叫嚣,理智变成毫无意义的存在。
耕耘中的吐息成了蒙蔽双眼的雾,叫南柯看不清自己的妖娆,急促的喘气中断,猛烈的攻击让人呼吸一滞,即将攀附高潮的南柯被身上人把控,深埋在对方怀里的他太过浪荡,被人掌控得迷失自我,床笫之间的爱情就是这么暧昧。
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挡发自内心深处舒适的呻吟,南柯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无节制的索取让人欲罢不能,原始赤裸的爱使人意乱情迷,他仿佛是需要被灯塔指引方向的海中船。失去了控制的身体,濡湿的双腿内侧都在昭示两人的深情。
“不……我不行了……”南柯开始求饶。
男人抚摸着南柯,哄骗他:“再坚持一下。”
后穴吞吐着肉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南柯已经脱力,夹紧的双腿期待着雨露的降临。体内迟迟不肯吐露精液的肉棒折磨着南柯,他扶着腰尽量抬起,盼望着早日结束。
强制囚禁在怀里的南柯展开身体献出一切,但是身上的男人却把他玩弄,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控制男人的劣性。
直到南柯昏过去,男人才无情的抽出肉棒,用纸巾简单擦拭一下便塞回裤裆,全然不顾那未消停的欲望。
男人抱着南柯清理了身体,他亲吻着蜷缩的南柯,将他揽入怀中,坦诚相见的两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阳光守护着这份美好,睁开眼睛的南柯看到了露着大白牙的男人笑着对他说早安。
南柯搂着被子,气氛刚好,心动……刚好。
“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如果失去你的话,我就无法饶恕自己。五指相连,眼中的柔情化不开,是叫人瞧见了都会羡慕的温暖。
“南柯,我们出国吧,离开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再也不回来。”
听到男人说要带他离开这里,南柯很开心,可是出国却让他犹豫了,去到一个文化不同的国家生活,抛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再也不回来?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南柯的手被紧紧握住,男人眼神坚定地向他许诺:“相信我,我会给你带来幸福。”
南柯被他的深情说服,过了会补充道:“我们带着麦宇去国外治疗,等他治好了,我们……”还未说完,话语被亲吻堵住。
男人被南柯感动:南柯你可真是善良。
飞机徘徊在空中缓缓落下,人们陆陆续续地散开,垂着脑袋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他没有意识也无法做出回应,更无法知道自己被麦宇取代,他成为了一个活着的摆设。
伪装成贺岚的麦宇一只手挽着南柯,一只手推着轮椅,整个人意气风发,他深吸了一口空气,是熟悉的芬芳。他毕业之后在这里生活了整整3年才回去,而再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前面有个便利店,帮我去买点矿泉水好吗?”麦宇对着坐在左边的南柯说道,“我在这里看着他。”
南柯点了点头,下了车。麦宇的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关上车门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忍不住要咧到耳际,他放肆地呼吸着空气,他们向着新家出发,一个独属于自己和南柯的家。
这个念头让麦宇兴奋的勃起,肉棒在裤兜里不断的探头,仿佛要冲破天际,他掐着自己的大腿:忍住,忍住,要忍住。但是,身体并不跟着思想而改变,随着南柯踏出店门,麦宇的手伸向了深处……疼痛让肉棒萎靡,他却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南柯递给了麦宇一瓶水,系安全带时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长期不运动导致的肌肉萎缩让他看起来好像比来之前更加没有了生气,南柯对着面前的麦宇说:“贺岚,我觉得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麦宇一愣,讪笑:“你感觉错了,植物人不能感知到外界。”
南柯微微皱起眉头,他没想到贺岚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细心的麦宇观察到了这一点,努力地圆回之前的话:“总之我会尽全力把他治好的,也算是弥补我的过失吧。”
“所以当时你们打架到底是……”南柯轻轻地呢喃,他怕提起这个话题会引起对方的不适,斟酌着一直不敢询问。
“是我太相信麦宇说的话了,